第五章双姝狂舞
(尼尔1898年11月26日,两年前)
贫民窟里出现了奇怪的流言。
就在赛门上门得知自己不是处女的那晚后没几天,有人向海娅打报告,说是
赛门在和汉娜交往。那时的海娅还在因为自己不是处女被赛门甩掉而耿耿于怀,
听到这个消息时,她简直摸不着头脑。
汉娜也不是处女,而且,和汉娜上过床的男人只怕两双手都数不过来。不过,
海娅对情报真伪抱有的感情很复杂。她一方面竟然有点希望这件事是真的,这样
就说明赛门并不是一个非处女不要的人。另一方面,她又非常地不服气——那个
汉娜哪点比自己更对赛门有吸引力?
海娅承认,汉娜的长得确实很不错,如果一个男人的审美仅局限于有风韵的
成熟女人,那汉娜的姿色着实是上上之选。比身材,两人的身体比例都差不多,
标准的八头身长,再加上常年飞檐走壁塑造出的身型都是一样的火辣勾人。只不
过,汉娜要大自己几岁,身高比自己高出一截,胸自然也要大一些——难道就因
为这个?
她很不情愿自己去调查,更不愿意让帮派里的男人们来过问。她唤来自己的
另一个得力手下琳花去独立调查此事,并约好两天后的下午六点准时听她汇报。
琳花和汉娜的关系一向很差。当年,海娅在贫民窟的老大位置才刚刚坐稳,
两人因为贫民窟帝国边境一侧的偷窃生意该由谁来接手而爆发争执。她们的竞争
十分激烈,甚至于有次在街上一言不合就动了手。
海娅不是一个心慈手软的人。
起初海娅对她们的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她了解汉娜和琳花的本事,这两人
的样貌身材都很出众,下手的技术高超,总体来看实力属于伯仲之间,都是不可
多得的手下。不过,在光天化日之下动手坏了做这一行的规矩,海娅不会轻易饶
过她们。
海娅给了她们三个月的任务指标。原本属于她们各自的团队不得参与进来,
这些任务必须独立完成。谁先完成,谁就胜出,输家今后退出竞争成为赢家的手
下。如果没人能单独完成这些指标,就判为双双失败,今后南区的业务由两人平
分。输家除了要交出一笔钱来补足拖欠的指标外,还要接受海娅的惩罚。
和对待手下男性的纵容态度相比,海娅对待手下的女人十分严苛。无论是把
任务办砸,或是短了每月的例钱,等待她们的都将是毫不留情的处刑。刑罚的内
容从较轻的鞭打甚至到安排手下的男性去轮奸被惩罚的对象。
海娅很精明:帮派实力的核心永远是男人,只要能笼络住尽可能多的男性,
帮派就会稳固。短短几年间,依靠对手下男性的宽纵和对女性的严酷手段,海娅
在贫民窟建立起自己的威信和领袖地位。
那场争端的最终没有赢家。因为她们把精力都花在了勾心斗角和互相扯后腿
上,连续三个月都双双没能交齐例钱。
每月的30日,全体贫民窟的帮派干部、小头目会齐聚在海娅的酒楼后院集
会。不过参加集会的一般都是男性。除非是有海娅的特别通知,帮派的女性成员
不会出席每月的例会。
第一个月,汉娜和琳花双双出现在集会现场。在那个酒馆的后院,两人被海
娅下令当着一群男人的面脱去紧身上衣然后抱住酒馆院子中央的拴马柱子。之后,
海娅取出一支赶马的马鞭,对着一众正吞咽着口水的男性头目喊道:「谁想要我
手里的这跟鞭子?5个拉尔。」一个从事绑架和抢劫工作的小头目反应很快,两
步冲上前。掏出5个金灿灿的拉尔丢在地上,从海娅的手中接过鞭子,径直大步
走向汉娜的身后。海娅头也不回,只是对着那个小头目和汉娜分别交代了两句:
「四十鞭。」
「站着,不许跪下。」
这个小头目明显是和汉娜有仇:「你还记得我头上的这个伤疤么?骚货。」
他一边卖力地抽打着汉娜光滑的脊背和大腿,一边用嘲讽的口吻戏弄着这个女人,
「你早就准备好今天要来被男人操的吧,嗯?贱货!你没想到要挨鞭子吧?」
一旁的男人们看的气血上涌,按捺不住,蠢蠢欲动。汉娜和琳花的容貌身材,
早就让不少人垂涎三尺。不过汉娜高傲张扬,琳花又过度低调冷淡,从来没人能
有机会一亲芳泽。
海娅皱了皱眉头,又取出一支马鞭,指了指琳花,开出一个更高的价钱:
「10个拉尔,四十鞭。」一个似乎是腿上有伤的帮派头目,还没等海娅说完,
掏出一个价值25拉尔的金条丢在地上:「八十鞭,不用找了。」说完一瘸一拐
地走到琳花身旁,一声不吭地盯着琳花的双腿不停地抽打。
很快,四十鞭和八十鞭几乎同时结束。给汉娜行刑的男人揪住汉娜背后被抽
断的内衣肩带,扯出了汉娜的红色性感内衣揣进怀里当作纪念;另一个给琳花行
刑的男人也气喘吁吁地丢掉鞭子回到人群中。汉娜和琳花一声不吭地挨完了刑,
琳花的指甲嵌进了木头柱子里,在柱子表面留下了数道深深的刮痕;汉娜为了保
持住站姿势,几乎是以蹲着马步的姿势,死抱住木柱硬挺着挨完了八十鞭。
散会后,赛门绷着一张通红的脸,替汉娜和琳花向海娅求情。海娅点头同意,
赛门用熟练的手法替她们处理了伤口,然后拉着一辆板车把她们分别送回了各自
的住处。
第二个月,两人都差一点点就能完成当月的份额。在那个月的集会上,海娅
事先支开了赛门。琳花和汉娜被海娅捆在相同的地方,再次被扒掉紧身上衣挨了
四十鞭,不过这次她们是背朝栓马柱,正面对着大家被捆好,行刑用的鞭子也换
成了皮鞭,并由海娅亲自行刑。鞭刑中,她们始终紧咬着口中的木塞,不敢求饶。
因为大家心里都清楚,能在海娅面前说情的人只能是赛门。挨了四十鞭,汉
娜和琳花连站着的力气都没有了,她们跪倒在地,吐掉了口中早已被咬烂的木塞,
不停发出粗重的喘息。
整个集会过程中,海娅一直没把她们解开。早在第三十鞭的时候,汉娜和琳
花的内衣就不知道飞到什么地方去了。四十分钟的集会中,她们俩一直赤裸着上
身跪坐在院子的中央。快要散会时,海娅对眼睛还在不老实地偷瞄着二人的男性
头目们询问道:「汉娜和琳花连续欠了两个月的例份钱,有谁愿意替她们还上?」
大家当然明白这句话的意思。两个当月业绩最好的小头目凑上前,表示自己
当月的份额足够还上这笔钱。动作稍慢或是拿不出这么多钱的男人们只得一边吹
着口哨一边散去。汉娜和琳花的身材都是上上等的货色,琳花的容貌更是堪称绝
色,没几个男人能抵挡得住这份诱惑。
众人散去后,海娅打开一坛从尼尔进口的烈性酒,一股脑儿地浇在琳花和汉
娜身上,然后不顾二人的哀嚎,对那两个早已按捺不住的男人简短地交待:「你
们只有一夜时间,天亮就给我走人。」海娅看了看一旁跪坐在地,瑟瑟发抖的汉
娜和琳花,发出一阵冷笑,继续补充道,「我今晚要出去,你们不用顾忌我,走
时记得别忘了锁门。哦,对了。完事后你们能帮我打扫一下,顺便把这两个人带
走吗?」听完,两个男人露出狂喜的笑容。这句话的意思再明白不过了,那就是
说,如果他们擅自延长时间,甚至是把汉娜和琳花带到自己的地盘去,海娅也可
以装作看不见。只要他们别耽误第二天酒馆的正常营业就行。
这就是海娅笼络手下人心的招数。满足男人们的欲望,让他们卖力为她工作,
同时也不至于有余闲对自己产生非分之想。另外,那两个男人的手下也会因为老
大的慷慨而对帮派更加忠诚——既然他们要把汉娜和琳花带去自己的地盘,那就
免不了要和手下分享。
第三个月的集会时间终于到了。已经卖力工作了一个月的男人们早早地就赶
到海娅的酒馆,试图抢到一个好位置。道上的消息很灵通:上个月的集会后,汉
娜和琳花被两个小头目各自带回了自己的地盘玩了整整三天才被放走。之后她们
俩的状态就一落千丈,这个月的份额铁定是完不成了。得到风声的无法之徒们备
好了足够多的钱,期待着这个月的例行集会。
不过他们的期望彻底落空。有几个聪明人发现赛门也来到了集会现场,当时
就就叫苦不迭。众人纷纷朝赛门发出嘘声,搞得赛门一时摸不着头脑。还有些搞
不清状况的人试图贿赂赛门,想要给他一些好处,让他翘掉这次的例会:「哎呀
哎呀,这不是时常每月拿第一的赛门大人吗?你一来,我们在海娅面前都会很没
面子啊。喏,不如这样把 .这些钱你拿着,凭你和大姐的关系,你稍稍迟到一下
也可以啊。」周围的人也纷纷附和。还有人建议,大家一起掏腰包来把这位败人
桃花运的瘟神给送走。
赛门从来也没遇到过这种好事。他先是愣了几秒钟,然后飞快地把大家手里
的钱都揣进自己的腰包,用最快的速度溜走了。毕竟,赛门经常口无遮拦地公开
宣称这种无聊的例会纯粹是浪费时间,然后大摇大摆地翘掉集会,殊不知这是海
娅对他的特殊照顾。
望着赛门离去的背影,不少人都安了心:「切,小孩子就是小孩子。」
海娅今天有些迟到,越来越烦躁的众人七嘴八舌地在院子里满嘴跑马车。
「赛门这个小家伙,当然不懂这其中的妙处啊。」
「赛门还是个童子鸡吧?」
「没错,没有大姐的点头,哪个女人敢打赛门的主意?」
「身在福中不知福的臭小子,放着大姐这么棒的女人不要,他瞎了吗?」
「嘘,你找死啊。不怕大姐听到么?」
「你要是真对大姐那么专情,就把你手里的钱收起来。」
「我怎么敢奢望大姐,汉娜和琳花也不错。」
「大姐也比赛门大不到哪里去吧,我可不像某些变态,对孩子感兴趣。」
「那我可以再等几年嘛。」
正当众人兴奋地谈论着各自对女性的或多或少有些扭曲的审美观时。海娅已
经神不知鬼不觉地潜入了会场。当某个人发现海娅的时候,海娅正坐在二楼的窗
台上,穿着一身漆黑的紧身衣俯视着这群早已等得不耐烦的好色之徒。帮派中女
性专用的紧身衣仅有上身部分,从大腿到脚都裸露在外。年方十四五岁的海娅,
容貌身材丝毫不落于任何成熟的女性。欲火高涨的众人仰望着年轻性感的女头目
看得口舌生烟,一个个地,裤裆都支起了帐篷,等待着慷慨的女头领下达对汉娜
和琳花的判决。
「好像大家都很关心汉娜和琳花的情况是吗?」海娅发言时,大家都自觉地
保持安静。
「没错,老大您尽管开价吧。」一个胆子特别大的小头目带头起哄。
「一万拉尔。」海娅面不改色地报出一个天文数字。
在场的人们面面相觑,顿时摸不着头脑。
「我还没说完,我说的是每年一万拉尔。」海娅继续补充道。
这下众人彻底乱了阵脚。
「老大啊,您别开玩笑好嘛?」
「是啊,谁能出的起这种价钱。」
「那两个贱货能值得上这个数?」
「是啊,是啊,老大,我们等了一个月啊。」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地发泄着不满。
海娅举起一只手,现场顿时安静了下来。
「按照之前的约定,汉娜和琳花双双出局。今后,南区的生意由她们倆共同
接管。她们将成为和你们同级的帮会头领。再让我知道有谁欺负她们,我不会留
情面。」
众人彻底傻眼,不知所措。海娅见势继续说道。
「此外,我说过,她们要受到特殊的惩罚。她们没有出席今天的例会是因为
她们此刻正在接受惩罚。」
「什么惩罚?不能便宜了她们。」
「对,不能便宜了这两个婊子。」一小群人还不死心。
「当然是价值每年一万拉尔的惩罚。」海娅淡淡地说。
海娅露出了一丝杀气,众人赶忙闭嘴,气氛一下子紧张到极点。
一个叫莫顿的年长头目打破了尴尬:「那个,既然大姐决定了,那就这样吧。
那两个女人今晚肯定没好日子过的。「
「对,大姐你可别便宜了她们。」现场的话题一转,气氛又活跃开来。
「我再说一次,以后不允许再有自己人欺负她们,包括在背后瞎嚼舌根。懂
吗?」海娅说这些话时并没有夹杂特别的语气,但现场的每一个人都觉得有股凉
气正从脚下往上窜。
「我们懂了,老大您考虑得的就是周详。哦,对了。赛门之前刚走,我找他
还有点事,要不这就先走一步?」莫顿见气氛又要闹僵,急忙把话题朝着安全的
方向引开。
「赛门来过?那,今天就到此为止吧,下月的安排依旧,散会。」海娅瞬间
又变回了一个普通的邻家少女。身子向后一翻回到二楼的屋内后关上了窗户。紧
接着,屋内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好像是在换衣服。
众人赶紧长出一口气,同时纷纷暗向莫顿竖起拇指。
这时,不知是哪个脑子不好使的家伙突然一拍脑袋,大喊了一声:「去找赛
门把钱拿回来。」这下子人群中炸了锅。大家纷纷表示不能给赛门白赚了这笔钱。
刷的一声,本已关上的二楼窗户突然又打开。海娅换了一身平常出门的便装,
从窗口探出半个身子,语气又变成之前那副居高临下的口吻:「啊,听你们这么
一说,好像是我错过了些什么呀?」
海娅已经两天没见到赛门了,本来满心期待在例会上能见到赛门把他留下过
夜的。(说到过夜,这是一件人尽皆知却又无人敢在公共场合提起的笑谈:赛门
和海娅有时会在一张床上过夜,只不过赛门每次都只会抱着海娅傻睡,从来不做
该做的事)
还是莫顿的脑子转得最快,趁着马蜂窝还没被彻底捅开,赶紧溜之大吉。他
之前一分钱都没给赛门——既然海娅没有事先支走赛门,那意味着今晚是无论如
何都不可能发生什么风流事的。
自那以后琳花和汉娜就暂时休战,一起在南区活动。虽然没什么公开的冲突,
但两人的关系一直十分紧张。
所以,这次海娅故意派琳花去打听汉娜的事,就是为了确保万无一失。琳花
得知是要找汉娜的麻烦,二话不说就出发了。凭琳花的本事,应该很快就有消息
来报。
两天后,海娅一直等到七点,既没有等到琳花的人,也没等到任何琳花手下
的通知。
第三天的六点刚过,海娅再也等不住了。跟据琳花手下人的交代,自从琳花
三天前从自己这里领命出发,就再也没人见过她。
琳花办事一向牢靠,这次竟然连人都不见,一定是出事了。海娅决定亲自去
找汉娜探个究竟。
第六章少年的狂欢
(尼尔1898年11月28日,贫民窟南部的一间木制两层小楼,汉娜的
住处)
在贫民窟中,这样的房间算得上是很奢侈的了。房间的地板上铺有一整张略
旧的羊绒地毯;房间中央是一张三米见方的制豪华大床,床头和床尾各有三根雕
刻精美的立柱支撑起镶嵌有一整块玻璃镜的顶篷,这张床占据了整个房间的大半
面积;床前有一只尼尔产的暗红色的漆柜,从外形来看十分名贵——尽管漆柜的
格调和颜色显得很突兀。
一个十五、六岁的年轻男孩此刻正和一个大他六七岁的年轻女人在这张巨床
中央全身赤裸地紧紧交缠在一起。十五、六岁的年纪在拉姆已经不算小了,
依照拉姆的法律,男孩十四岁以上,女孩十二岁以上,只要身份清白就可以登记
结婚。
男孩的身体乍看很瘦小,但细看就能发现这是一具百炼成钢的身躯。这个男
孩的长相十分英俊,此刻他满头大汗,正在全神贯注地享受他身下的美妙躯体。
这个女人的容貌身材充满了与其年纪大不相称的成熟风韵。她有着一头略带
卷曲,长度及腰的亮丽红发。只是此刻,她的一头秀发被束成一捆绑在床头中央
的一根立柱上,露出一副极有女人韵味的俏丽脸庞。她的身体被男孩牢牢地摁住,
上身陷入柔软的床面,但还是能从侧面看出她的身材十分出众,从头到脚几乎没
有赘肉、凹凸有致的曲线身材配上紧绷纤细的四肢和一身小麦色泽的健康肌肤,
足以让每个男人抓狂。
她的双手被黑色的皮索捆在床头两边的立柱上,她的双脚也被拴住,高高吊
起在木制顶棚的两角。因为这张床过于巨大,顶棚又设的很高,女人的双腿朝上
被高高吊起,一双修长的美腿被分开成一个很大的角度。绳子不太长,女人腰部
以下的身体明显地离开了床面。
男孩恋恋不舍地放开女人的上半身,挺起腰,跪坐在女人的双腿之间。他一
边抚摸着身体两侧朝天竖起的笔直长腿,一边居高临下地欣赏着身前女人的身材。
这对乳房的形状十分对称,如同早餐时喷香饱满的面包一般挂在胸前。虽然
是躺下的姿势,不过乳房没有丝毫的塌陷和移位,这足以说明乳房的坚挺。美中
不足的是,乳房顶端,两只乳头的状况十分凄惨。一边的乳头上满是各种新旧伤
痕,好像常年受到虐待。另一边的乳头更为恐怖,只有大半个。一小半的乳头不
翼而飞,仿佛是被什么野兽用利齿给撕扯掉了,剩下半截孤零零的矗立在傲人的
胸脯上。其实汉娜的阴蒂也是伤痕累累,只是在这个姿势下暂时看不到。
看着乳头的惨状,男孩一时十分内疚。
这个男孩名叫赛门,贫民窟盗匪老大海娅的青梅竹马。这个女人名叫汉娜,
是一个常在贫民窟南区活动的惯偷,海娅的得力手下之一。
赛门和汉娜保持这样的关系是从那天跟踪海娅之后开始的,至今已快一个月
了。那一天夜里,汉娜拥抱着赛门,试图用自己的身体安慰赛门受创的心灵。不
料赛门疯狂地将汉娜扑倒在地,一口咬住汉娜的一个乳头拼命的撕咬,然后又完
全不顾汉娜的反抗将她强奸了。激情过后,汉娜的下身满是鲜血,身上到处是见
血的抓痕,乳头也在激烈的反抗中被赛门咬掉半个。赛门被吓哭了,蹲坐在一边,
不知如何是好。汉娜顾不上止血,她抱着赛门的头,不住地在耳边安慰着赛门,
直到清晨因为失血过多,晕了过去。赛门这才振作起来,手忙脚乱地替汉娜止血,
上药,包扎,再把汉娜扶上床,盖上被子,守在一旁。
汉娜昏迷了一整天,醒来后的第一件事居然是问赛门可曾吃过饭。赛门已经
一天没吃东西了。他见汉娜已经苏醒,略微放了点心,想去吃些剩菜。不料汉娜
拦住他,说那样会吃坏肚子,要帮赛门去热一下。赛门泪流满面,泣不成声地抱
住汉娜说了无数遍对不起,直到汉娜也抱怨肚子饿了,赛门才擦掉眼泪,扶起汉
娜,两人一起热了些剩菜。
那之后,赛门单独去找过一次海娅,想要把一切问个清楚,结果闹得不欢而
散。从此,赛门就离不开汉娜了。之后的一周,两人几乎夜夜在汉娜家一同度过,
汉娜的性经验远较赛门丰富,赛门从汉娜那里学到了许多十五年来从没人教过他
的东西。发展到后来,赛门甚至大白天也拉上汉娜,一头扎进她的卧室和她忘我
地做爱——也正因为这样,才会有人发现他们两个的风流事。
见赛门的动作停下,汉娜不满地晃动腰肢,用大腿根部夹了夹赛门的腰,示
意他不必内疚,继续做下去。
汉娜第一次和赛门真正做爱的时候,向赛门解释了自己乳头和阴蒂受伤的原
因。汉娜刚刚入行的时候,没有靠山,经常交不起保护费,那时的一位老大常拿
她的身体出气。汉娜经常不得不跪着,捧着自己的乳房让男人们肆意用钢针扎、
用烟头烫、用钳子夹来惩罚、取乐,以顶替每月例份钱不足的部分。有时候左边
乳头扎满了针,右边乳头又被烫伤了暂时不能用,他们就会打阴蒂的主意。
汉娜安慰赛门,给塞门打气,说自己不会因此责怪赛门,因为赛门比那些男
人都温柔的多。甚至还对赛门开玩笑说,反正已经烂得不能见人了,咬掉也好。
有过几次经验后,汉娜暗示赛门,她不反对赛门使用一些「道具」或是用更
激烈的方法来「对付」自己。她大方地向赛门展示自己的「收藏」,并教导赛门
如何在女人身上使用它们来获得欢愉。汉娜用落寞的语气向赛门解释,她在遇到
赛门以前的日子里,在任何一个男人给她高潮时无不是伴随着极度的痛楚。
有时,那些男人还颇以此为乐。时间长了,自己的肉体早已习惯了在痛楚中
寻求快感,改不过来了。赛门半信半疑地用汉娜教导的方法和她一口气玩了好几
天才勉强相信汉娜的说辞。起初赛门还有些不安,但时间一长就连赛门自己也有
点迷上了这种予取予求,将女人的欢愉和痛苦全部一手掌控住的快感。
赛门的思绪被打断,他从汉娜的下体和床之间的空隙,抱住她的臀部。然后
对准位置,一口气插了进去。赛门的生殖器远较一般十五岁的男孩巨大得多,即
使是成年人也未必有这个尺寸。虽然汉娜身经百战,但被赛门一下子插进去的时
候,还是发出了一声低浅的呼吟。赛门的抽插有力而蛮横,缺乏技巧,刚开始时
总会弄得她很痛。
赛门放开汉娜紧致的臀部,抓住被凌空吊起的脚腕,经过小腿,腘窝,一路
向下抚摸。不多久,赛门抱住汉娜的大腿开始冲刺。汉娜的头发被绑在床头,手
臂也被固定住,双腿又被吊起,没有什么活动的空间,唯一能活动的就是从小腹
到髋部的一小段身体。汉娜运用腰腹的力量摆动着下身,配合赛门的动作,让赛
门舒舒服服地达到了高潮。高潮过后的赛门有些过意不去,因为汉娜离高潮还很
远。
汉娜看着床头的漆柜,朝着赛门露出期盼的眼神。
——又要用到那些工具了,汉娜似乎不在意,但是我很在意,赛门心想。
赛门打开漆柜的锁,从里面取出一支和自己的尺寸差不多的表面刻有旋纹的
硬木棍,对准汉娜的阴道一口气推到底,在里面拧上一圈,又拔出来。这是赛门
的固执,他绝不接受汉娜使用比他的尺寸还要大的淫具。
略微休息了一下,赛门把重新恢复精神的阴茎对准了汉娜的肛门。
正在此时,彭的一声巨响。房间的门被撞开,海娅站在房间的门口,气得浑
身发抖。
赛门之前已经有了足够的心理准备,海娅耳目众多,被发现那是迟早的事。
再加上赛门已经知道了海娅的秘密,所以他丝毫不觉得自己应该表现出任何
愧疚。
「海娅,你找我有事吗?」赛门故作镇静地说,手里也没停下,右手把刚拔
出的木棍,一边旋转着一边用力捅了进去。赛门表面很平静,心里却很慌张,这
一下没有控制好力度和方向,把汉娜弄得大声惨叫起来。
海娅除了呼吸非常急促外,其他反应都比赛门预想中的要平静。她看了看房
间里的布置,看了看汉娜,又把视线放回到赛门身上。
赛门被被海娅盯得很不自在,又被汉娜的叫声弄得心烦意乱。他一口气拔出
木棍,眼睛盯着海娅,把手里的木棍往下移了一寸对着大约是肛门的方向用力捅
了进去,然后快速地旋转、抽插。
汉娜的叫声越发凄厉地在房间里回响,赛门和海娅一言不发,默默地对视着。
最终是海娅先开了口,不过目前,似乎她最在意的并不是赛门和汉娜之间的
关系:「琳花在哪里?」
赛门的手停了下来,他最后一次把木棍拔出来,又对着汉娜的阴道插了回去。
他满不在乎地起身下床,完全没有要遮羞的意思,这反而搞得海娅有点不知
所措。
他走到床头,解开汉娜的右手,然后俯下身微微托起汉娜的头。汉娜也很默
契地用腾出的右手环抱住赛门的后脑和他接了个不太长的深吻。
看着两人接吻,海娅有些矜不住了。她正要发作,赛门却突然丢开汉娜,跳
下床,朝着自己慢慢地走来。
海娅顿时惊慌失措,赛门此刻一丝不挂,海娅不知道是该顶上去,还是该让
开,硬是被赛门逼得退出了房间。
赛门旁若无人地走下楼,房间里的汉娜还在艰难地尝试解开头发和剩下的绳
索。海娅无视汉娜,追上赛门,想看看他到底要做什么。
赛门走进厨房,从碗柜的深处取出一盒火柴,点亮了放在客厅中央饭桌上的
烛台。赛门单手托起烛台,走向一旁的书架,扳了一下书架上最厚的一本书。
随着书架的翻转,背后隐藏的密室逐渐显现了出来。赛门领着海娅,走进了
漆黑的密室。一进去,海娅就听到了来自密室深处微弱的呼吸声。沿着回转的楼
梯,赛门和海娅向下走了大约五米深,来到了一个铁门前。赛门熟练地操作着铁
门上的机关,不一会儿就打开了门。门内漆黑一片,凭借着烛火的微光,海娅隐
约地看见一个人站在房间对面的墙边正对着自己。从那熟悉的身材来判断,海娅
几乎可以确定,那就是琳花。正待海娅想要走过去问个清楚,赛门已经点燃了房
间中央的炉火,屋子里的一切霎时都变得清晰可见。
墙边的人影确实是琳花。只不过她此刻并不是站在墙边,而是被吊在墙上。
琳花被吊在这里已经两天两夜了。其间只喝了些汤,没吃过任何东西。她的
全身不着寸缕,双手被两条皮带分开绑在两个嵌入墙面的铁环里。铁环的位置比
较高,琳花的脚尖只能勉强踮到地面。
琳花的年纪只比汉娜小一岁,身材丝毫不输给汉娜半分。琳花是查隆和尼尔
人的混血,比汉娜略高一点,皮肤更白一些,拥有一头过肩的金发,容貌堪称绝
色。放松时,她的身材曲线流畅而优美,表面上看不出有什么肌肉。可一旦绷紧
身体,就会显露出只有平日里不懈锻炼才能练就的身材曲线,十分健美。琳花的
胸部也很特别,尽管不是特别地突出,但两只雪白的乳房就像两只酒碗一样倒扣
在身体上,呈现出完美的半球形。琳花的乳晕很浅,远远看去,只能看见浅浅的
一圈,点缀在乳头周围。
此刻,琳花的状况十分叫人担忧。她的头无力地下垂着,一头顺直的金发四
下披散,失去了光泽,挡住了脸孔和右边的乳房。左边的乳头上被打上一个钉扣,
下面挂着一只沉重的铅坠。虽然乳房依旧坚挺,但乳头被拉的有些下垂,右边的
乳头被头发遮挡住,一时看不清状况。身体上,胸口处、腹部、大腿上分布着一
些浅浅的鞭痕,手腕处被勒得很紧,已经能看出皮带下的皮肤被勒出了血痕。琳
花的两腿之间一片狼藉,金色的阴毛显得十分凌乱,上面沾满了已经干涸多时的
精液。琳花不是处女,不过性经验远比汉娜要少,而且大多时候都不是出于自愿。
赛门将烛台放在房间角落的一张桌子上,烛光照亮了桌子的表面,可以清楚
地看到桌子上放着从琳花身上脱下的紧身衣、破损的黑色长袜和内裤。赛门转身
朝墙边走去,琳花的呼吸很微弱,好像是睡着了。赛门唤了几声,不见琳花有反
应,就抓住琳花左乳上的铅坠向下拽了拽。伴随着一声急促的吸气声,琳花猛地
抬起头,露出了一张苍白疲惫的面容。赛门一边用手指摩挲着做工精致的铅坠,
一边抬起琳花的下巴,把她的头转向门口已经呆住的海娅。
琳花的眼神十分迷离,过了半天才适应房内的火光完全睁开双眼。她先是注
意到身前不怀好意地正把玩着自己胸部的赛门,接着又看到海娅正没好气地的站
在一旁盯着自己。琳花努力张开有些干裂的嘴唇,想要对海娅说些什么。
赛门不等琳花发出声,用力地扭了一下手中的铅坠,琳花发出一声尖叫。赛
门一把扭过她的头,甩开挡在在自己面部的长发,正对着她没有血色的双唇用力
吻了下去。
这是一个激烈而又悠长的湿吻。赛门仿佛有用不完的气,每当琳花有些喘不
过来,赛门就用牙齿把琳花的舌头叼出来,贪婪地吸吮。等琳花好不容易喘过半
口气,又粗暴地朝着琳花的双唇压下去。
海娅一直站在门口,看得满脸通红,呼吸急促。最终,海娅失去了耐性,一
字一句地朝着赛门质问:「住手,赛门你记不清了吗?我曾经说过,琳花和汉娜
是帮会的干部,不允许再有自己人欺负她们。」
在帮会中,海娅的话就是绝对命令。赛门停了下来,他缓缓离开琳花的双唇,
回头望着海娅。二人的嘴角拖出一条明亮的丝线,最后长线从赛门的嘴角断开,
落在了琳花的双胸之间。
正当赛门想要辩解,解开了绳索的汉娜,上身裹着床单来到了海娅的身后。
汉娜赤着脚,快速地穿过海娅,走到房间中央赛门的身旁。她双手抱住赛门
的头,把它埋在自己丰满的双乳中,对着海娅说:「赛门没有欺负我,是我自愿
的。」
看着海娅露出一副觉得不可思议的眼神,汉娜带着一副胜利者的微笑面朝海
娅继续自顾自地说道:「从来没有其他男人像赛门一样温柔。我在他们心中从来
就不是什么老大,他们只会用看着妓女一样的眼神打我的主意。我认命了,可当
我脱光了站在他们面前又怎样呢?那些男人一看到我的身体,要么直接吓跑,要
么就是把我当成最下贱的妓女,拼命地摧残我。当他们厌倦了我以后,就系上裤
子,丢下钱,然后告诉更多的人我是个烂货。」说到伤心处,汉娜潸然泪下。两
行清泪从汉娜的双瞳奔涌而出,流淌到赛门的头上,滑向赛门的脸庞。
赛门挣开汉娜的怀抱,举起手拂去汉娜的眼泪。汉娜深情的望着这个比自己
矮一截的男孩,继续说道:「是我对赛门怀有非分之想,主动勾引他的,赛门没
有任何错。」
还不等汉娜说完,已经用指甲把掌心掐出了血的海娅粗暴地打断了她:「给
我闭嘴,别再说了,跪下。」汉娜和赛门互相放开,单膝跪地。
海娅抬起头,闭上眼,颤抖着深吸了一口气,继续质问道,「别再装可怜了。
琳花呢?她也是自愿的么?欺负她也是一样,就算是赛门,我也不会轻易原
谅。「
汉娜略微起身斜向前一步,跪在赛门身前:「和塞门无关,这些都是我的主
意,这屋子里的东西都是我一个人的。汉娜甘愿受罚,请放过赛门。」
海娅咬着嘴唇,不知该说些什么。这样继续下去,只会让汉娜一步步地彻底
俘获赛门的心。海娅想了想,不如先把琳花放开,然后带走她和赛门,问个究竟,
最后再收拾这个汉娜。
正当海娅准备给赛门一个台阶下的时候,一直被捆在墙上默不作声的琳花给
了海娅沉重的一击。
第七章飞驰的情感
(尼尔1898年11月29日夜,贫民窟南部汉娜的住处,地下密室)
「赛门是个好孩子,他一定是被汉娜这个贱人勾引了,不会有错。」海娅如
此告诉自己。赛门是个15岁的健康男孩,就算控制不住性欲也很正常,只怪自
己一直太不主动,才会让这个女人有机可乘,一定是这样,不会有错的——事情
还没有发展到到最坏的一步,这一切还有转机。
「可是,赛门又是从哪里学会这些——这些下作的手段?」鞭打,捆绑,使
用性具还有其他嗜虐的癖好。实在是不像15岁的青梅竹马会懂得的事情。
「啊,一定是这样,是汉娜这个贱人灌输给他的。」海娅把所有的条理都朝
着最有可能,最能够被自己接受的方向去梳理。
「无论如何,当务之急是先把赛门和琳花带走,不能再让汉娜得寸进尺。」
正当海娅想要解开琳花时,一直被捆在墙上神志不清、虚弱到发不出声的琳
花给了方寸大乱的海娅致命的一击。
海娅绕过单膝跪地的二人,走到琳花的身前,正打算伸手去解开琳花手腕上
的皮带时,海娅看到了琳花的神情,她的嘴唇微微蠕动,好像是在说些什么,但
是声音太小太模糊听不清。海娅决定先不管琳花的呢喃,把她放开再说。
突然,琳花不知是从哪里获得了力量,她声嘶力竭地大喊。
「不!我是自愿的!我要赛门!我愿意!别带我离开!」
说完,琳花又沉沉地垂下头,仿佛是耗尽了全身最后的气力。
海娅呆立在原地。
汉娜露出恼怒的神情。
赛门则觉得头有点晕。
——琳花是在两天前的夜里找上门的,那时赛门和汉娜正在二楼的卧室里享
受着漫漫长夜。
赛门刚刚脱去汉娜上身的外套,把她按倒在厚厚的地毯上,正要解开内衣。
突然,赛门敏锐的听觉捕捉到异样的动静——声音来自房顶。赛门俯下身在
汉娜的耳边嘀咕了一阵,汉娜配合地与赛门换了个姿势。赛门抱起汉娜坐到窗台,
让汉娜跨坐在自己的大腿上,把脸埋进汉娜的双乳之间用力吸吮,一边双手绕到
她背后去解内衣带子。汉娜双眼微闭,一脸陶醉地把头朝后仰起。齐腰的红发披
散在身后,挡住了赛门的双手和插在自己腰后的匕首。
赛门将解开的胸罩朝着天上一丢。另一只手拔出藏在汉娜背后的匕首,向后
一个翻身,闪出窗户,攀住房檐,窜向屋顶。
琳花当时正在屋顶窥视,一时被抛起的内衣挡住了视线,等反应过来时,已
被赛门欺近了身侧。
琳花此时上身穿着黑色的紧身衣,暴露在外的双腿裹着漆黑的长袜,还用黑
布蒙住了口鼻,一头顺直的金发被盘成一个球形发髻扎在脑后。不过,赛门一看
到海娅为帮会女性特制的紧身衣,就知道她一定是帮会中人。
琳花不愿暴露身份,和赛门过了几招,退到房顶的另一侧边缘准备逃走,不
料被一支从下方窗口飞出的长鞭缠住了右脚。趁着琳花低头去割缠在脚上的鞭子,
赛门飞身上前以精准的一击打晕了琳花。之后,汉娜打开屋顶的天窗,和赛门一
起把琳花押进了地下的密室。
汉娜把琳花绑在地下室的墙上,当着赛门的面,把琳花扒了个精光后,用一
桶水泼醒了她。
赛门有些不知所措,琳花很有可能是海娅派来的,扣押住她只会和海娅闹得
更僵。但此时的赛门看见琳花美妙的裸体,刚刚做到一半被打断的欲火又熊熊燃
烧起来。
琳花和汉娜都是帮会中有名的美女,不知有多少男人背地里在打她们俩的主
意。现在,汉娜成为了自己的女人,琳花又落在自己的手里。想到这里,赛门的
欲望不禁高涨。
看到赛门死死盯着琳花的裸体目不转睛,阴茎高高地勃起,汉娜一下子就明
白了。她轻轻地从后面抱了抱赛门,然后蹲下为赛门解开裤子。赛门起初还觉得
有些不好意思,毕竟不久之前,将要和自己享受鱼水之欢的女人就站在身后。赛
门被汉娜从后面推了一把,朝着琳花踉跄了一步。
赛门回头看看汉娜,只见汉娜一脸坏笑地用眼神催促着自己。赛门下定决心,
把一切都抛到了脑后,向着琳花又前进了一步。
琳花被泼醒后还有些迷糊,这会儿看到赛门光着下身,挺着一柱擎天的阴茎
朝着自己走来,一下子清醒了大半。
琳花的手被高高地固定在墙壁上,动弹不得,下身却没有束缚,她抬起腿猛
踹向赛门。始料不及的赛门被琳花蹬到腹部,朝后退了好几步。琳花一边用双腿
激烈地抵抗,一边朝着汉娜大喊:「你疯了,海娅不会放过你的。」然后又对着
蠢蠢欲动的赛门说,「也不会饶过你。」
虽然赛门确定海娅很喜欢自己,但这次闹得确实有些过分。不过,就算现在
停手也来不及了。琳花和汉娜有过节,她是不会保持沉默的。想到这里,赛门的
情绪愈发激亢,索性自暴自弃地任凭本能把理智击垮。
琳花的双腿在眼前飞舞,赛门放低身体,衡量着其间的空隙,准备找准时机
一口气冲过去。正在此时,汉娜拦住了打算强攻的赛门。
汉娜轻蔑地看了一眼疯狂反抗的琳花,转身从一旁的墙壁上取下一根长长的
软鞭,然后狂风骤雨般地对着琳花的双腿抽打。
毒蛇般的鞭子变换着角度从四面八方袭来,琳花只得不停变换着两腿的姿势
来减轻鞭打的痛苦。汉娜见状,又转而集中攻击汉娜的腰腹和上身。每当琳花抬
起一条腿来保护敏感脆弱的侧腹和乳房时,汉娜就猛抽另一条腿。原本琳花的脚
就只能勉强踮到地面,乱鞭之中双腿再也无法支撑起身体的平衡。
汉娜横向挥动长鞭,反复从两侧抽打着琳花的腰身和乳房,琳花只得忍痛蜷
起双腿,然后张开到身体的两侧来抵御恶毒的鞭刑。作为海娅的得力干将,琳花
的柔韧性十分出色。此刻,她的膝盖高高举起,超过头顶,大腿和小腿叠在一起,
两腿略微张开,暴露出女人最娇弱的部分,身体的重量则全部落到了被皮带固定
住的手腕上,痛苦异常。
赛门在一旁看得欲火焚身,此时看见琳花两股之间金色卷曲的阴毛下两条颜
色鲜艳的阴唇,情欲愈发高涨。赛门正要上前,汉娜朝自己使了一个自信的眼色,
然后调整鞭子的角度从身体的中线方向瞄准琳花的阴部由下自上重重地给了琳
花一鞭,琳花的防御瞬间崩溃。之后无论汉娜抽打身体的任何部位,琳花都
只是紧紧地合上双眼,并拢双腿,承受着暴风雨般的肆虐。
鞭打持续了十五分钟,汉娜累得气喘嘘嘘,这才丢下软鞭。琳花身体的四面
八方充斥着鞭痕,表面覆盖了一层汗珠。她瘫软在墙上,再也无力反抗。汉娜这
时才叫赛门上前,享受这一顿迟来的大餐。
如同一匹饥饿已久的狼,赛门冲到琳花的身旁,迫不及待地将琳花修长的双
腿夹在腰部的两侧,一口气突破了浓密的阴毛,进入了琳花的身体。无力抵抗的
琳花阴道内十分干燥,被赛门突如其来的攻入,疼痛无比,爆发出剧烈的挣扎。
只三分钟,赛门就在琳花的体内一泄如注。
汉娜扶着赛门退到一旁,叫赛门坐着欣赏接下来的好戏。汉娜从房间角落打
开一只漆柜,挑出几枚带着铅坠的乳钉和一根极其细长的尖锥,在赛门好奇的眼
神下向着一脸惊恐的琳花缓缓走去——
之后的两天,汉娜手把手地教赛门在琳花的身体上玩了无数花样,然后再让
赛门对自己如法炮制。二人足不出户,往返于地下室和二楼的卧室。
赛门的精力十分旺盛。当汉娜实在是无力再战时,赛门就一个人来到地下室,
找琳花发泄。每次赛门到地下室的时候,除了尽情享用琳花那具和汉娜平分秋色
的肉体外,还总是不忘给琳花喂一些热汤,顺便帮她擦洗身体,处理伤口。
赛门第一天一共去找琳花交欢了五次。第三次的时候,琳花不再有任何的反
抗。第四次的时候,琳花主动配合赛门的抽插和他一起达到了高潮。第五次的时
候,琳花甚至用双腿紧紧缠住赛门的腰,不让赛门离开。赛门心一软,就多留了
一会儿。
近距离看着琳花充满情欲的神情,赛门忍不住和琳花接了一个吻,正好被迟
迟不见赛门一路找来的汉娜撞见。
汉娜一脸不开心地叫赛门把漆柜抬进卧室,然后锁上了地下室的门。之后,
二人把琳花丢在地下室不理不问,在卧室里享受了整整一天的两人世界。
直到海娅破门而入。
赛门一时间茫然无措。
本来他已经做好了破罐子破摔的觉悟,琳花肯定会一五一十地向海娅禀报清
楚。到那时,他就和汉娜共同承担起责任,承受海娅的责罚。可是琳花她居然—
—
海娅仍旧呆立在原地。
赛门的脑子仍旧有些乱。
汉娜似乎明白了什么,开始用有些欣赏的眼光来看待这位一直以来的死对头。
又过了一会儿,海娅摇摇晃晃地走到门口对屋里的三个人甩下一句话,头也
不回地离开了:「明天的月会,你们三个,必须参加。」。
赛门的脑子此刻正嗡嗡地响个不停。
汉娜爆发出一阵大笑。
「为什么?」赛门满脸的疑惑,向汉娜问道。
「为什么?你真该看看海娅刚才的表情,就像个小孩子,哈,就像小孩子被
抢走了玩具似的。」汉娜笑得前仰后合,话语有些语无伦次。
「我说的不是这个。」赛门打断汉娜略显癫狂的呓语。
「琳花?算她聪明。」汉娜恢复了正常的语调,把赛门牢牢地抱在怀里。
「她很清楚,就算现在海娅把她救回去,她也已经完了。海娅正在气头上,无论
她怎么辩解,哪怕她把一切都推到你身上也是没用的。海娅带她回去后,会一寸
一寸地撕烂她的皮,因为这个贱人碰了她最珍视的宝贝。」汉娜的力气越来越大,
赛门被捂得有些难以呼吸。汉娜顿了一下继续说,「想要活命,她只有一个选择,
那就是把自己和你拴在一起。只有那样,才能暂时逃过一劫。」
赛门挣开汉娜的紧抱,双手抓住汉娜的肩,再次打断汉娜。
「我说的也不是这个。我想问的是,」赛门低着头,不敢看汉娜的表情。
「为什么你这么恨海娅呢?」
汉娜猛然推开赛门,咬牙切齿地大声喝道:「我当然恨她,琳花也恨她。她
对我们俩做过些什么你不知道么?有次,她把我们俩卖给了她的手下,一共才卖
了不到200个拉尔。之后的三天,你以为我们都经历了些什么。给那些臭男人
讲故事么?还是和他们玩过家家?」
「不,应该不只是这样。」赛门还是隐约觉得有些不对。一直以来,有个疑
惑就如同幽灵般反复地在眼前徘徊,他只是装作看不见。
「难道这样还不够么?」
「汉娜,有一件事,我一直很想问。那一天,我和你分开后。直到我从内城
回来,你做了些什么?」赛门终于无法再忽视心中的积存已久的猜疑,对着汉娜
缓缓道出他至今一直想问的问题。
汉娜看着眼前这位一直被自己玩弄于股掌之间的小男孩,露出一副不可思议
的表情。随后,她扬起自信的嘴角。正对着赛门一步步后退到屋角的桌边,坐在
桌子上,把腿交叠着高高翘起,用一副仿佛是很享受般的神情回应着不久前还在
和她享受床笫之欢的少年。
「哦?你觉得呢?」
「还有琳花,海娅曾对她——海娅曾对你和她到底做过什么?那些才是你恨
海娅的真正原因吧?」赛门看到汉娜态度大变,已然知晓自己的猜测对了一大半。
「还有呢?」汉娜此时的微笑令人毛骨悚然。她略微侧了侧身,把两条修长
的双腿用一个诱人的姿势交换了下位置,一只手撑住桌沿,另一只手缓缓地从桌
上腿边的位置捏起一只半臂长的细锥。
「还有,」赛门叹了口气。「这些天,在我吃的东西里面,你下了药,对吧?」
「不错,药效比我想得还要好。我很久没这么痛快过了。啧啧,处男就是有
精神呀。」汉娜一脸轻佻地捏着锥子把它横放在眼前,用另一只手的食指试了试
这东西有多尖锐。
「还不只是这样,你故意要去招惹海娅,绝不只是要气气她那么简单,你没
那么蠢。」赛门不自觉地放低了身子,这是赛门最得意的近身博斗姿势。连日的
纵欲大大削减了赛门的体力,但是一想到海娅的安危,赛门的身体就不由自主地
进入战斗状态。
「够了,」汉娜的故作镇静终于迎来了极限。她不耐烦地怒吼喝着,将手中
的尖锥朝前甩去。
鲜血飞溅。
长久以来,不懈锻炼出的强健肉体和神速反应在此刻救了一命——不过不是
赛门自己的命,而是琳花的。
锥子擦过赛门的脸颊,然后深深扎进了琳花胸口前——赛门横着伸出的右手
臂中。
前进后出。
在手臂的背部,鲜血顺着细锥流淌而出,一点点地滴落在原本要被贯穿的,
琳花的胸口上。
汉娜显然是没有料到这样的结果。她从堆放着琳花衣物和各类器具的桌面上
一跃而起,不小心把一桌子的东西都连带拂到了地上。汉娜双手不自觉地朝着赛
门受伤的手臂抬起,一副想要抓住什么的样子。然后,她看到了赛门的眼神——
饱含悲伤和怜悯。
汉娜的动作为之一滞。她无力地垂下双臂,低着头,用喃喃的细语发泄着内
心中的不甘:「果然啊,你也和那些猪一样。海娅是青春美丽的老大,就连琳花
这种贱货也会有男人愿意为她出头,只有我,永远是婊子,永远是一钱不值没人
要的烂货。」
赛门咬着牙,用力拔掉了扎在手臂上的尖锥,重新调整姿态,又回复到之前
的临战状态。锥子落到地上,发生清脆的响声。
汉娜重新坐回到桌面上,倚着墙,一条腿收在身边,另一条腿无力地悬在桌
沿,紧紧地把床单裹在身上。汉娜讥笑着撇了赛门一眼,把头侧到一旁。赛门见
汉娜已无战意,稍稍站直了些,放松下身体,捂住了伤口。
二人就这么无声地对峙着。
「我还是个小丫头的时候就想当个舞台剧演员。为了那个微不足道的梦,我
从小就一直苦练。」不到一分钟,汉娜把头转了回来,用略带自嘲的口吻缓缓说
道,「世事难料,自打我来到贫民窟。这具肉体不是拿来走房串户,就是用来取
悦男人。」海娅略顿了顿,「说实在的,我还真把自己当成天生的演员了,每天
都像是在演戏般,而且永远是悲剧。」汉娜忍不住落下几滴泪,抽了抽鼻子。
「那么,我的骑士大人啊。您是何时看出破绽的呢?可是在您把妾身拥入怀
中之时,摸到了枕下的匕首?亦或是您早已得到了神的启示,却抵受不过肉体欢
愉的诱惑?」汉娜用与平时截然不同的美妙嗓音以及如同是舞台上的歌女在终幕
对着男主角倾诉的口吻一般,如泣如诉地向赛门寻求着答案。
第八章半解的真相
「其实,在你和我跟踪海娅的那天,我就已经有所怀疑了。之后,我从后门
跟着那三人进了外城区的一个公共浴场,他们洗澡时提到了一些我感兴趣的事。」
赛门强忍着手臂上的剧痛,用淡定的神情和语调面不改色地对汉娜撒了一个
谎。
「胡说,那三个人怎么可能去公共浴场洗澡。」汉娜迫不及待地揭穿了赛门
破绽百出的谎言,但随后又一下子反应过来,自己已经中了赛门的诡计。
「果然,你认识那三个人,他们都是些什么人?」此刻,赛门才确信。汉娜
一定是对自己还有所隐瞒。
「胖子是商会的高层,还有个变态的查隆军官,另一个嘛——不清楚。既然
你这么感兴趣,怎么不去问问你的小海娅?」汉娜见赛门已然猜出大半,索性不
再隐瞒。「你还没回答我,你是怎么发现破绽的?」
赛门的眼睛始终盯着汉娜从床单边缘露出的一双手,他弯着一条腿缓缓地靠
墙半坐下,把头倚在琳花的大腿上,将自己从一个月前起积攒的疑虑絮絮道来。
「最开始,是在我们回来后的那天夜里。」说到这里,赛门的脸色有些微赤。
「那顿饭是我从生下来到现在吃得最丰盛最满足的一顿,谢谢你,汉娜。虽
然我吃的很饱,但我那天在外城内城奔走了一个来回,实在是太累了。凭你的身
手,我不信你居然——」说到这里,赛门微微侧向一旁,脸色变得愈发通红。
「——居然反抗不了我——」赛门言语一滞,竟然是有些不好意思再说下去。
「——反抗不了你的强奸,」汉娜满脸讥笑,大大方方地把替赛门说完了后
半句,然后又挑逗味儿十足地对着赛门说道,「可那说不定是我真的喜欢你呢?」
「喜欢到牺牲半个——」虽然赛门这一个月来在眼前这个有如荡妇一般的年
轻少女身上发泄了无数次,但一想到那夜的疯狂,他还是不能像汉娜那样满不在
乎。
「乳头被咬掉的事我倒是真的没考虑到,你还真他妈的有点儿变态的天赋啊。」
汉娜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继续催促着赛门,「没什么大不了的,别婆婆妈妈的,
继续说。」
「接下来,是我隐约察觉到你这里的饭菜味道有些古怪。现在想来,那是一
种极其微弱的香气。」赛门的感觉一向很敏锐,一般世面上常见的毒药和春药,
无论再怎么掩盖痕迹,都逃不过他的味觉和嗅觉。「那种气味很少见,本来我以
为说不定是什么特别的香料,你做什么菜时都喜欢放一些罢了。直到后来我回忆
出,我们跟踪海娅回来后的那天晚饭,好像也有那个味道——可那是你花钱买来
的。」赛门用一种不情愿又夹杂着不甘心的语气,阐述着自己的猜测,「太蠢了,
我明明有怀疑你的,可我心里就是不愿承认。再加上前天,我给琳花喝了一些你
煮的汤后,她——。」想起琳花的反应,少年有些如梦初醒的感觉。
「呵呵,药效比我预期的要稍稍强了些。」汉娜敞开床单,对赛门敞开自己
充满着淤青和指痕的诱人肉体。「无色无味——好吧,我承认有那么点味道——。
这本来就是那些有钱人玩女人时用来助兴的一种特制熏香,芬特的特产,听
说贵得要命。我记得点燃时的味道明明很淡的,没想到让你吃下去反而暴露了。
「熏香本来就是浓缩的炼金制品,汉娜居然把它磨成粉掺在饭菜里,可想而知那
药效该有多么夸张。
「那些猪每次完事后都要我拖着一身伤给他们舔干净,然后把我丢在房间里
甩下几个臭钱就心满意足地走了——给我留下一屋子好东西,不拿白不拿。」汉
娜此时的眼神挑逗之极。
「为了在那里多留一会儿,让房间门口的看守在我下手时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我每次还得让他们也在我身上尝点儿甜头。」汉娜慢条斯理地诉说着,就好像是
在说一件和吃饭睡觉一样理所当然的事。「不过那些软脚货可不敢明目张胆地在
那里动他们老板的女人。他们就让我随便挑房里我想要的东西——然后,把那些
值钱的小玩意儿一件一件地塞到我的身体里,让我带走。为了带走这几块熏香,
我可是很辛苦呢。你猜猜他们把它塞在哪里?」
「用不着说得那么详细,」尽管已经知道汉娜是个多么放浪的女人,但她此
刻的语调还是让赛门觉得淫荡的不可思议。
「哦,我还以为这样说会让你兴奋一点儿呢?」在赛门半蜷缩的身躯中,汉
娜能明显地看到赛门的阴茎此刻正高高地勃起着。
「是的,所以琳花对我的反应也能解释得通了。」也许是听到了自己的名字,
赛门倚着琳花腿部的头感觉到从琳花身上传来微弱的反应。不过赛门没时间去注
意这些,手臂上的血流得太多了。
「真正让我确信的,还是你对海娅的态度。」赛门在自己的推测中,补上了
最后一块拼图。「刚才还说自己想当一个舞台剧演员,现在我可以告诉你,你的
演技还差了点火候。」
「哦?说来听听。」
「我把海娅带到这里时,海娅站在门口愣住了。之后不久,你来了,你当时
从门口跑过来抱住我,想要帮我开脱。」
「这些——能有什么问题?还是说,你觉得像我这样的婊子永远不可能对别
人这么好?」汉娜的话中带着些落寞。
「汉娜,假如这一个月发生的一切都只是一场戏的话,我真的不希望它落幕。」
赛门阐述着自己的分析,冷静得简直不像一个十五岁的孩子。「如果这个房
间就是舞台,那么汉娜你的演技算得上是过关了。可惜,你只有当一个舞台剧演
员的水准而已,你在舞台之外的功力还差得远。」赛门的时间并不宽裕,随着时
间一点一滴地流逝,失血只会越来越严重,那根铁锥扎的太深了。刚才若是没有
把锥子拔出来的话,血流得也许不会这么快,但赛门不得不做好十足的准备来应
对这个水准远超自己预料的女人。在右臂上扎着一把尖锥的状态下是绝对没有把
握来和面前这个女人一战的,从她丢出锥子的手法和从开始到现在看似随意,实
则毫无破绽的姿态来看,她的身手应该不逊于海娅。赛门只能一边继续说下去,
一边等待时机。
「海娅的水准我很清楚,如果从二楼到这里你都一直保持着在这个房间里—
—也就是在这个舞台上——扑过来抱住我的速度冲到这个地下室,那么海娅和我
绝不会一点儿感觉都没有,甚至你走到海娅的背后时才被她察觉。从海娅跟着我
离开那个房间到这里的时间足够你松开自己了,那几根绳子的结并不复杂,更何
况我已经给你解开一根了。」
「别说的那么轻松,我的头皮到现在还很疼呢。」汉娜故作轻松地开着玩笑。
「所以我想,你一定是小心翼翼地潜过来的吧。那个时候,如果海娅没有发
现你的话,你是不是想要杀了海娅?」一想到这个可能,赛门有些不寒而栗。
「如果这是个舞台剧,你的状态真的很不错,只是你登台的动作太拙劣了。」
汉娜在床单下摸索了一会,掏出了一直藏在股沟附近的一把小型匕首,就是
赛门跳上房顶对付琳花前在汉娜身后摸出的那一把。
「满分,赛门,可惜你明白的有些晚了。」汉娜褪下搭在肩上的床单,跳下
桌子。「我太小瞧你了,不过你真的这么有把握?如果我放你活着离开去向那个
小贱人打报告,那岂不是对我很不利?」汉娜用右手的三根手指灵活地转动着匕
首,一边对着赛门放出杀气。「还是说你以为如果向我保证不把刚才的那些说出
去,我就会答应放了你?那你未免也太天真了,那我会可是会很失望的。」
「那你可以试试看,我保证你会后悔。就算你杀了我和琳花,你以为海娅就
会饶了你吗?」赛门的心几乎悬到了嗓子里。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呀啊呀,那可是刚刚才被你甩掉的女人啊,这
么快就想起她的好了?我刚刚还真有那么一会儿以为你是个圣人呢。」好像是在
欣赏喜剧一般,汉娜嘲笑着赛门的失态。
室内的气氛又回到之前一触即发的状态,只是赛门的身体已经撑不了多久了。
突然,汉娜手中的匕首不见了,只经过一瞬——也许比「一瞬」还要短。匕
首扎在了赛门头部上方不远处的墙壁上,赛门甚至没有看到汉娜丢出匕首的动作。
「滚吧,趁着我没改变主意。滚!」汉娜歇斯底里的咆哮,满头的亮丽红发
也因为过于激动而扬起,在炉火的暗光下闪耀着血红的光泽。
「要杀你不过是像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尽管哭着去找你的海娅吧。你以
为我是今天才想要杀她么?不!我从以前就一直恨极了她!你以为海娅是瞎子么?
你以为海娅留着我的这条烂命是为了什么?为了替她给你暖床吗?「
「告诉你,海娅她舍不得杀我,而我也一点儿都不想杀海娅,真的。我既然
选择留在这个鬼地方,就是为了有一天能看到那个小贱人落得比死还要惨的下场。」
「滚吧,尽管去撒娇吧,你叫她等着,总会有那么一天的。」看着赛门有些
不解的样子,汉娜不耐烦地催促着他赶紧离开。
尽管赛门还有一肚子的话要问,但这样的机会稍纵即逝,他站起身一边提防
着汉娜一边缓缓朝着门口退去。
汉娜举起双臂,挺直诱人的腰身,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对着刚刚走出门口
半步的赛门说:「我知道你还有很多想问,不过现在我累了,没空招呼你。接下
来的部分,就去问问你的小情人吧,她知道的比我多。」
汉娜用脚勾起一边落在地上的床单,朝着门口甩去。「裹上吧,忘了告诉你,
你的衣服在我刚刚下来的时候都丢进壁炉里了。」
汉娜一边打着哈欠,一边听着赛门的脚步声越来越远。她走到琳花身边,弯
腰捡起赛门丢下的长锥。她用右手的拇指和食指捏着锥尾,顺着锥身舐去赛门的
鲜血,仿佛是在享受着世上最美味的琼浆。
汉娜用左手端起琳花的下巴,欣赏着琳花充满怨恨的表情。右手用足有半只
小臂长的细锥一下一下地拍打着琳花被金发遮住的丰满右乳,在那里的皮肤上激
起阵阵波浪。汉娜伸过头,在琳花的耳边低语:「你一直醒着吧?刚才我帮你说
了这么多,你应该好好感谢我啊。」
琳花默不作声。
汉娜见琳花没有反应,把锥子的尖头抵在乳房下方的根部位置,慢慢地向里
戳。
「啊,」直到一缕鲜血顺着锥子流到汉娜的手指上,琳花吃不住痛,发出一
声低浅的惨呼。
「你被男人玩得还少么,身子比我干净不到哪里去,少在我面前装圣女。」
汉娜面露狰狞,撩开琳花胸前的秀发,一把抓住琳花的右乳。琳花的右乳此
时仍然完好,乳房顶端的蓓蕾娇艳欲滴。
「如果我是贱人,那么你算什么?海娅养的狗么?你明明应该和我一样恨海
娅,为什么还要对她言听计从?」这个问题汉娜一直想不通。
「要不是看在你能帮我分担一些男人的份上,我早就把你的这身烂肉给炖了。」
汉娜一边熟练地揉捏着乳头,一边用力地拽住胸尖把乳房拉长,半球形的美乳被
拉成了锥形。汉娜伸手把锥子的尖头放在身后不远处的火苗里烤了一下,抵在乳
头的侧面,饱满鼓胀的乳头被锥子刺得向内凹陷。
汉娜对着有气无力的琳花继续说,「明天只怕会很难熬吧,要不要我先帮你
热热身?」
此时的琳花只觉得自己是那样的无助。手腕被紧紧地绑住吊起在墙壁上,无
法自由地活动——当然,一整天水米未进,就算自己的束缚被解开,没有丝毫气
力的身体也只会瘫倒在地罢了。前天被贯穿的左乳头虽然一度已经止血,但在赛
门的粗暴攻击下,伤口反复地被撕裂,又沾上了汗水,传来一阵阵揪心的剧痛。
此刻右乳头又被夹在汉娜的两指和锥头中央,下一秒就即将迎来与左边乳头
同样的命运。双腿虽然暂时自由,但自己既没有反抗的体力,也没有反抗的意义,
激怒已经半疯狂的汉娜只会让自己的痛苦无谓的增加。再加上明天的月会,海娅
是一定不会放过自己的,天知道那时自己会被怎样地对待。是三十鞭,还是三百
鞭?
是一个男人,还是三十个,一百个?
手下们都派到外城区去做事了,没人会来搭救。面前的疯子只会拼命地摧残
自己,而落在海娅手里要受的罪,只怕比现在还要变本加厉。琳花绝望至极。
突然,琳花和汉娜听到了匆匆的脚步声。
赛门离开时没有关上房间的铁门,因此脚步声十分清晰,从楼上传来的脚步
声由远及近,最后在房间的门口附近停下。
赛门离开地下室时,尽管精神十分疲惫,体力也有些不支,右手臂上还有个
贯通伤,但赛门的心情并不算太糟糕。
毕竟,事情的发展比自己当初的误解要好很多。
那一晚的真相逐渐变得清晰:从最初开始,提供海娅会在那一晚前往商会的
情报的,以及一直以来误导自己的人,都是汉娜。
在海娅进入商会会舍后不久,汉娜就把自己支开了。之后,汉娜进入那个会
舍,被那三个男人蹂躏了一夜。
天亮时,海娅第一个从后门离开,然后是那三个男人。那时,汉娜为了在那
个地方多留一会儿,也许正在勾引商会的工作人员。
再次见到汉娜时,已是自己从内城区一路走回来以后了。她有充足的时间去
摘掉那些「铁扣子」,处理好身体,最后回过头来迎接我。
之后,汉娜曾经故意怂恿我去检查海娅的胸部,看看那里是否有戴过「铁扣
子」的伤痕。虽然现在能够确信那也是汉娜的阴谋,不过,海娅的乳头上竟然真
的布满了细密的针眼。相比起汉娜伤痕累累的同一个部位,那些针眼在海娅的胸
口是那样的明显。
再后来一个月的时间,汉娜靠着春药几乎是把自己牢牢地控制在手中,而自
己毫无察觉。
想到这里,赛门叹了口气。这一晚,和海娅的误会已深。更何况——虽然真
相已经揭开大半,但此事仍旧迷雾重重。
海娅那一晚前往商会,到底是去做什么的?为何她在那里过了一夜——还穿
着赛门从来不曾见过的性感外套。对了,还有旅馆和箱子。
那个旅馆到底是派什么用处的——反正肯定不是供人住宿的。还有那只黑色
的皮箱,海娅带着一只黑色皮箱进入商会,出来时却没有带着。海娅平时是个小
气鬼,连半瓶酒都不肯赊账的,不可能是把它忘了。想到那三个男人从会馆中出
来时,手里没有那只皮箱,赛门更加地放心了。
至于汉娜和琳花,赛门当然清楚海娅和她们之间的过节很深。
早几年的时候,天真无邪的赛门还不太懂男女之间的事。
他只是觉得,裸着身子被当众鞭打也好、被男人们带回去「玩」也好(赛门
只当是她们俩被带回去鞭打了三天,顶多还有点拳打脚踢),只不过是按照帮规
对那些个无能之辈的惩罚。当然,赛门也不可能明白,这种费力气的事,为什么
那些大人们会如此趋之若鹜——哪怕花钱也要抢着去。
随着年龄增大,心智日益成熟,赛门终于能理解,那些事对于一个女人来说
是有多么的屈辱、痛苦和煎熬。赛门内心里也隐隐有些不忍,觉得当初海娅确实
是有些过分。但现在,从汉娜的只言片言中可以推断,海娅对她们俩所做的似乎
还远不止这些。
「谁叫海娅瞒着我那么多事,否则也不至于有今天的误会。」赛门略有些赌
气地抱怨着走出汉娜的家门口。一时间心头的重担已然卸下了大半,心情也缓和
了许多。
屋外有些凉,夜风吹拂在身上,赛门紧了紧身上唯一的遮羞布,不禁露出一
丝苦笑。
贫民窟的房子大多是棚户,很少有完整的砖石结构建筑。像汉娜的家、海娅
的酒馆或是那个万年没人住的小旅馆那样的小楼,就可以算是绝无仅有的高层建
筑了。连绵不断的高矮棚户,在污水横流的脏乱地表排列出勉强可以被称之为街
道的诡异结构和形状,街角和暗巷中隐隐传来些不是那么悦耳的下流问候或是拳
脚声。人们互相擦肩而过,有漠然呆板的眼神,有兴奋癫狂的呓语,更有熟悉热
情的面容和招呼。这才是那个令人怀念的,自己快快乐乐地生活了七年的家园。
当然,还有海娅。
夜空还是那样的晴朗,繁星还是那样的璀璨,夜风还是那样的凉爽宜人——
尽管有些异味。
可是为什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渐渐地——亦或是在这一夜之间,有什么
东西变了。
那种自己习以为常的安心感仿佛消失不见。
一丝不安笼罩在心头,赛门一愣,他想起了琳花。
虽然一定也有许多不堪的往事,但琳花她从来没有真正地记恨过海娅。琳花
和海娅的关系确实算不上好,但海娅一直毫不怀疑琳花的忠诚——赛门甚至还撞
见过琳花帮海娅梳头、挑衣服。
整整两天,被残忍地对待和羞辱,但在海娅最愤怒、自身处境最糟糕的时候,
琳花还是帮了自己一把——尽管她很可能是为了明哲保身,但这个人情不能不还。
这些天,汉娜为了报复海娅,把自己和海娅蒙在鼓里,自导自演了一场让所
有人都不好受的悲剧。但琳花被卷进来却是完全无辜的。
琳花不喜欢海娅,但她从来没有恨过海娅——她甚至愿意为海娅赴汤蹈火,
绝无怨言。
在平时,琳花对我也很好,这位漂亮的大姐姐还曾经瞒着海娅带蜜糕给我吃
——海娅怕我吃坏牙,从来都不肯让我吃得太甜。
两天后,海娅也许会做出一些无法挽回的事,而我绝不会让那发生——为了
汉娜,也为了琳花,更是为了海娅。
所以,现在,绝不能把琳花留给汉娜。否则,这将是我一生的遗憾。
想到这里,赛门做出了一个冒险的决定,一个绝不会让自己后悔的决定。无
论是作为贫民窟帮派的一员,还是作为海娅的青梅竹马,更是作为一个男人,都
不会后悔的决定。
第九章相依之人
此时此刻,赛门的体力和精神已经撑到了极限。
回去找汉娜,只怕是没有好果子吃。但若是把琳花一个人留给汉娜,他真的
猜不到汉娜会用怎样恶毒的手段来折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