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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全本] 【师父,不要啊】作者:弥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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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子被一波一波的浪潮淹没了,我沈沈浮浮於这情潮之中,几欲迷失了方向
。我尖声喊出他的名字,承受著他暴风雨般强烈的对待。

  不知道又是过了多久,意识一直处在黑暗的边缘,耳边男人性感而强硬的喘
息声时时敲打著我的心,一双手被他交叠著握著,伴著身子的耸动一下一下的按
压。直到最後有灼热的气体喷射在我的身体中,一波又一波,将我代入了无比绚
烂的高潮。他高大的身体轻轻伏在我的身上,有力的心跳隔著胸口传到我的耳中
,汗湿的身子交叠在一起,如同两条离水的鱼那样紧紧贴著彼此。

  而我就这样,疲惫而满足的进入了黑甜的迷梦之中。

  果然不出我的所料,接下来的每一日,师父们都在场。他们没有再向池子里
洒春药,也没有让我吃药或者塞药丸,但是每一天光凭著挑逗就能将被调教的敏
感到不行的我弄的浑身燥热。不管之前怎麽忍,到最後都不得不求著他们那样狠
狠的对待我。其他的时间里面,身子下面一直夹著那根玉石棒子,渐渐的已经习
惯了在黑夜中灼热与冰凉的对抗,在颤抖的高潮中醒来。我一直按照师父说的做
,就像是他们说的,最多就到及笄大典过後了,那一天就可以全都知道了。

  三哥没有再出现,而青岩也没有如同他说的出现在我面前。碧儿在外面查著
硬果的事情,很少在我身边伺候,倒是一个院中的小太监有事没事的跟我说两句
话。

  洗髓、洗稚、予顺……接下来的这些日子,都是在洗心的那个浴室中进行的
。按照皇家的礼节,沐浴典礼的每一天都有特殊的程序和含义。

  洗髓象征著整个身心到达最纯净的状态,心中脑中清净无尘,那一天有宫廷
乐师在隔间中弹奏典雅的古琴,可是不久她们就被师父点了穴,直到申时末的时
候才解开。那日没有晕倒,我清清楚楚的看到她们被师父灌输了什麽想法似的,
醒来以後觉得自己已经完成了当天的工作。

  洗稚则是由宫中的教习嬷嬷隔空向我普及男女方面的知识。赤身裸体的坐在
泉水中,下身还插著那根粗大的玉石,坏心的师父说那日需要,连後面的菊穴里
都插进去了。不知道为什麽,这次师父来得格外晚,嬷嬷都从最基本的知识说道
如何好好的跟「未来夫君」行夫妻之道,才被姗姗来迟的师父点上了穴道。师父
来了以後就坏心的让我展示刚刚学到的东西,把我累得要死要活。

  到了予顺那一天,另一名更老的教习嬷嬷隔屋向我传达女子如何面对及笄之
後的一系列事情,包括封地中如何保持公主贤明、如何应对求亲、如何最好的展
示公主的一面又不引起男人的恐惧,成亲以後如何对待公婆等等,说的我都快要
困死了师父才来。幸亏他们来了,因为嬷嬷接下来就要跟我说怎麽面对夫君其他
的小妾,以及如何拴住男人那颗花心。

  而今日就是沐浴礼仪的最後一天,予识。

  与以前几日不同的是,这一天到的是最後一个浴池。不知为什麽,今日伺候
的丫鬟少了一半,而且今日整个浴室房间也感觉怪怪的。例如之前的浴室分为左
右两部分,左侧是浴池,右侧里间是其他人回避的房间,而这个浴室则是分内外
两部分,外间比较小,嬷嬷坐在椅子上和我说话的时候,其他人都被留在外面,
说是一定要回避。

  嬷嬷清咳了一声,说道,「公主年近16了,关於夫妻之事,也是该知道的
时候了。」

  听到这里心中忍不住哀叹,何止是知道啊……

  嬷嬷又说,「恕奴婢逾越了,公主不像本朝前两位公主,自幼没有母妃在身
边,故有些事情不得不由奴婢们来教了。」我点了点头,她又说,「前日洗稚,
宫中的老嬷嬷给你传授了男女之间相处之道了,可那都是一些口头的教导,所以
这最後一日,就是由真人演示的内容。阴阳交合本是顺应天道,公主呆会无需害
怕。公主年纪也不小了,咱们大昌普通的女子十六岁上成婚的比比皆是,一会儿
看到什麽东西也不要惊慌,时刻保持大昌公主的风范。」

  「嬷嬷。」听到她的说法我不由得惊住了,没想到最後一日竟然是这样的内
容。我咽了咽唾沫,极尽端庄的说道,「不知道嬷嬷说的真人演示,要怎麽进行
。」

  嬷嬷沈吟了一下,脸色还是一如既往的淡漠如水,她说,「公主只需在池子
里好好看著就可以了,其他的都不必管。」

  我脸颊一红,毕竟还只是不到十六岁的女子,更何况之前也没有同女子说过
这房门的事情,低下头说道,「知道了。」

  嬷嬷提著一个准备好的灯笼,带著我进了内间。不同於之前在硕大夜明珠和
样式精巧的壁灯照射下金碧辉煌的浴池,眼前的这个房间光线非常暗淡,只有右
侧墙壁边灯架上一排手臂粗的蜡烛,挨近墙边是一个比较高的床榻,随後就是一
整面墙那麽大的半透明红色床帘,跟左边的一切隔著。再往左就因为屋里太暗,
模模糊糊的看不清了,可是从水声和粼粼波光、氤氲水汽可知道,黑暗的地方是
大片浴池。

  「公主小心。」嬷嬷提著灯笼扶著我向左侧走去,才发现最左侧还有个屏风
,屏风後面是一面硕大的铜镜和十字形的衣架。衣架上撑著一件半透明的嫩红色
衣服。

  「奴婢帮公主更衣。」嬷嬷放下灯笼,解开了红衣上的系带。

  「不必了。」我接过衣服对嬷嬷说,「本宫自己换上就可以了。除此之外,
还有什麽要注意的吗?」

  「今天的仪式属皇家的秘密,所以外间除了奴婢没有其他人在场。公主一会
儿有任何需要或者其他的事情,大声叫我就可以了。」

  「好。」

  「那奴婢告退,公主请自行换衣。进入了浴池以後击掌,就会有负责教导的
人进来了。此外,公主记得一会要熄灭灯笼,待到仪式结束,奴婢会带著新的灯
笼进来。」

  「我知道了。」我点了点头,嬷嬷随即退下。听到关门的声音我终於抒了一
口气,刚刚下身的玉石……震得好快,差一点就泄出来了。身上已经出了一层薄
汗,双腿间有泥泞的液体,我颤抖著将身上的衣服脱下来,换上了手中半透明的
薄纱衣。

  这纱衣的样子竟有些像是师父之前给我的那件,好像当时用在三哥身上了…
…摇摇头让自己忘掉之前的东西,沐浴的仪式只剩下最後一天了,希望这一天能
够简简单单的过去。

  可是心头狂乱的跳动著,也许从内心深处已经知道,今天的内容绝对不会如
愿望中那麽简单。

  嬷嬷刚才说过,一击掌就会有人进来,所以我大气也不敢出。提著灯笼缓缓
走进了池子中,巨大的红色裙摆随著我的步子摩擦著暖玉铺就的地面,发出的轻
轻的摩擦声。找到了池中的低矮玉石坐下,身子里的两块石头抵在上面,硌的那
里面一阵酥麻,我捂住嘴才没有哼出声来。池水刚刚没过肩膀,长长的红色裙摆
在飘荡在水面上,我深深的呼吸了几次,轻轻击掌。

  清脆的掌声回荡在空荡荡的浴室中,一阵莫名的风吹过之後,最右边的蜡烛
一下子熄灭了。

  我吓了一跳,刚刚要站起来看出了什麽事,就听见一声温柔婉转的呼唤,「
相公。」

  火折子的光芒乍现,一对臂儿粗的蜡烛被相继点亮了。隔著若隐若现的半透
明红纱,对面的一切都不甚清晰,只模模糊糊的看到一个女子的轮廓。

  应该是个娇媚的女人,雪白丰腴的身上穿著嫩红色的肚兜和白色亵裤,长长
的头发几乎曳地。头一次这样直接的看到其他女子几近裸体的样子,虽然穿著衣
服但是可以看出,她的胸和臀都很大,身材比我更加丰满。虽然只是远远的看著
她的身影,但是在举手投足之间都能看到成熟女子的妩媚,就像一只熟透了水蜜
桃那样,散发著不一样的味道。

  她点好蜡烛以後,坐在了一把椅子上,我这才发现那椅子放在两根蜡烛之间
靠後的地方,从我这里看去那里的情形都在烛光笼罩下一览无余。她又唤了一声
「相公。」那娇柔的声音,连我听著都觉得浑身发麻。

  正在此时,一个高大的身影慢慢的走近了。那是个男人,赤裸的上身肌肉有
力的纠结著,像蓄势待发的豹子一样,缓缓的接近了自己的猎物。

  「小心……」一不小心差点喊出声来,话到嘴边的时候才忽然想到这样应该
是他们的表演啊!於是转身面向他们,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靠在了浴池的白玉墙壁
边,就当看戏好了。

  那个男人猛地向前,从一侧搂住了女子,女子转身抬头看了看他,带著娇嗔
的声音说道,「相公,你来了。」

  「嗯。」那男人的声音浑厚有力,他回答了一声就将那女子抱起来,坐在了
椅子上面,然後让那个女子坐在他的腿上。

  「呀!相公吓到奴了……」那女子娇嗔著坐在他腿上,小手轻轻的拍了他的
大手,昏黄的烛光斜斜的照在他们的面孔上,真是一对如花美眷。

  男人没有回答她,而是俯身在她的耳边轻轻的吻下,那女子娇羞的低下头,
轻轻的侧过了脸颊,让男人吻著,而後将头也转了过去,侧著身嘴对嘴的跟那男
人亲吻起来。随著轻吻的动作,男人的大手开始沿著女子妖娆的曲线轻抚。

  啧啧的亲吻声在空荡的浴室里回荡著,那女子似乎渐渐有了感觉,开始发出
了轻声的呻吟。两个人也不再嘴对嘴的吻,带著银丝的唇挪开了一个短短的距离
,大舌与小舌淫靡的交缠在烛光下分外明显。

  「嗯……」眼前过於情色的画面让我有些感觉了,下身的两块玉石不再像刚
刚那样小幅度的动,而是开始上下飞快的滑,将自己的呻吟堵在嘴里,可眼前的
情景,真是太让人热血沸腾了……

  女子的呻吟声越大越大,男子的呼吸也越来越急促,他伸出大手拉住肚兜的
带子像一边猛的一撕,「刺啦」的声音份外明显。

  「啊……相公……」那女子的双乳如同两只白兔跳脱出来,她伸手拉住了那
男子的手喊道,「相公,我想……」

  「嗯?」那男子低沈的应了一声,双手却罩住两只雪白的乳房,一左一右开
始大力的揉搓,女子高扬著头大声的呻吟,而那男人却俯身将舌头伸进了她的口
中,以唇舌的缠绕将那声音搅得无比破碎。

  面前的画面让我口干舌燥,身子越来越热,下面的两根玉石也越动越快。努
力的将下身紧紧的帖子下面坐著的玉石,生怕有了空隙以後,那「噗嗤噗哧」声
音被他们听到——不知道两位皇姐和历代的公主是怎麽看这出戏的,我觉得现在
的情景好奇怪,希望他们能够快点结束,好让我早点结束这样的折磨。

  「相公,下面……」那女子竭力让自己的嘴巴离开一些,断续的说出了那样
的话,长发如黑缎般随著她的动作不停的飘荡,身子也开始小幅度的摆动,双腿
一蹭一蹭的,好像在等著什麽。我当然知道她是因为什麽才会这样,就像我现在
的感觉,空虚、寂寞,下面好想要被什麽更暖更大的东西狠狠的插入。

  男子两手仍然大用力的揉搓著,又将左腿的膝盖顶到那女子双腿之间,她的
呻吟声已经破碎如棉絮。待到那男子以双手的麽指和食指将两边的乳尖以目光可
见的幅度狠狠的拽向她身体两边时,那女子终於尖叫一声,随後抽搐著倚在那个
男人的怀里。

  看到她那样被狠狠的揉捏著高潮了,此时的我竟然觉得……好羡慕。下身虽
然插著两根耸动的玉石,但是那毫无生命的东西虽能填充到身体里,但是比起这
些来,温暖而坚实的身体,才是最想要的啊!

  她的头向後仰著,手因为高潮而用力抓著椅子的两边,一对娇乳因为那样的
对待而双双傲立,连乳尖都红肿的挺著,远远看去如两颗饱满滑润的樱桃。

  自己的这两个地方,也好想要。低声喘息的以手指缓缓上移,乳房太大了,
双手根本就握不住,只好隔著红纱的衣服捏住了自己乳尖……应该看不到吧,这
里那麽黑。手指微微用力,咬牙不让自己喘息出来,一双眼睛却被那男人的动作
吸引住了。

  他从後边将那如高潮过後如同一滩软泥女子抱起来,把她的裤子一把撕掉了


  那女子的下身就那样在烛光下敞开了,好羞!我想要转过身子,但是好奇心
让我像是被点学了一般,双眼紧紧的盯住她的那一处——没有一颗毛发的那个地
方白皙高耸的如同小馒头,那男子将那两边肥厚的肉扒开,粉嫩带著露水的花瓣
露了出来。

  他以一根手指轻轻的拨弄著那中间的粉色缝隙,更多亮晶晶的液体在蜡烛的
照射下,缓缓的流淌出来。

  「想要吗?」

  两个低沈的声音同时响起,一个是那男子说的,而 另一个声音,来自耳边


  「师父……」虽然眼前一片黑暗,但是多年相处,一听就知道是温涯师父的
声音。飞快的放下自己的双手,生怕刚才自己做的事情被他看到,却听得他一声
低沈的笑,随即便有高大的身躯随著水声贴近了我,「怎麽,小丫头忍不住玩自
己了麽?」

  「师父!」脸一下子烧起来了,近在咫尺的男性气息扑面而来,早已空虚不
已的身子忍不住哆嗦了一下,「你小点声,他们……」

  「傻徒儿,若是他们能够听到、看到你,怕是早已被你的喘气声引过来了…
…」师父大剌剌的说著话,一点都没有放低声音的自觉。

  「啊?师父是说……」我转身望著他们,不由得脸色一红,立刻转过头来,
那个男人旁若无人的一手抬起女子的右腿,一手的中指滋滋有声的插入她的小穴
中。

  「怕什麽,这些事情,犀儿不是也做过麽?」一双大手将我的身子抱起,像
那两个人一般的,让我坐在了他赤裸的腿上。轻叫一声,他的玉棒此刻早已高高
的昂扬起来了,贴在我的後背上不断的弹跳著。

  「嗯……师父……」

  眼前的情景和身体中两根硬棒的戳刺早已让我禁不住了,坐在师父有力的大
腿上,仅穿著薄纱的身子紧紧的贴著宽厚火热的胸膛,头顶上方的呼吸不断的将
师父特别的香气笼罩在我的身上……已经忍不住想要了。

  右腿被猛的抬起,架在了师父的手臂上,大手摸索著从白嫩的小脚一直滑到
腿根,「噗」的一声,小穴中的玉棒被拔了出去,扔到一边。

  「嗯……」我低吟了一声,紧接著就感到有手指插进了那穴道里面。

  「小骚货,用大棒子撑了一天还是这麽紧,两根手指插进来就咬得我手指没
法动了,真骚啊……」师父附耳对我说著无比淫荡的话,而这些话引发的羞耻感
竟然让我的反应更加强烈,下身猛的一紧,便有粘稠的液体顺著两根手指出来了


  「师父,别说了。」我喘息著抓住他的右手,说道,「犀儿,犀儿……」

  「犀儿乖,要乖乖学习这交合之礼,知道吗?不然师父要狠狠的惩罚你。」
说话间那後背上的热棒子仿佛印证他的话一样,又猛的弹跳了一下。一股酥麻从
後脊背窜上脑门,我双腿一颤,向後贴近了师父的胸膛。

  「好好看著……看那个女人怎麽做,知道吧?」

  「知……道……」师父好坏,一边说著,一边以两根手指在小穴中猛烈的抽
插起来了。

  坐在师父的腿上,小穴含著师父的两根手指,菊穴还插著玉棒,眼睛看著纱
帘之後两个赤身男女纠缠,幸好此刻是黑暗的,不然也太淫荡了。

  那男子的手指猛烈的抽插,一边插还将那女子的一条腿向上扳著,花穴中手
指进出的情形被看的一清二楚,随著噗嗤噗哧的声音,有星星点点的水光伴著动
作飞溅出来。那女子靠在男人身上,闭著眼睛高声的呻吟著,嘴角处有口水不可
自制的伴著樱唇的开合流了出来。

  「好看麽?」师父坏心的在耳边说著,手指还大力的插著我的下身。啊,好
麻好撑,师父太了解我的身体,手指在我最敏感的几处又按又捻,每每用力皆让
我高声娇吟。身体被猛烈的刺激著,在黑暗中感觉尤为敏锐,更不要提眼前淫荡
的两个人让我的心砰砰的乱跳,来自身心的强烈的冲击让我在情欲的山峰上越攀
越高,最後在师父学著那个男人狠狠的以三根手指猛烈的插入时,痉挛般的到达
了高潮。

  下身猛烈的喷射出淫靡的液体,师父轻笑著猛的抽出手指,随即我被他把著
双腿,在羞耻中哆嗦著将更多的液体喷射到水里。啊啊啊,怎麽会……竟然在师
父面前尿了。

  「小宝贝,射的真好看,可惜你的功力太差,不然就能看到自己的淫水喷到
池子里是多麽好看了!」

  师父说罢将已经瘫软的我又一次抱好,让我看著前面,那个男人将三根亮晶
晶的手指从女子的小穴中抽出来,放到他的面前,说道,「舔干净!」

  那带著命令语气的声音让我身子都跟著一颤,随後便感觉到师父将大手伸到
我的下面,捣弄著湿漉漉的小穴,「呀,师父!」

  「犀儿要不要舔一舔自己的水?」我转身看著那女子小狗一般的就著男子的
大手,闭上眼睛伸出粉红的小舌头投入的舔著,那样子让我都觉得,舔手指好像
是件非常享受的事情,刚刚的高潮让身子中的欲望几乎要喷薄而出,终於忍不住
说道,「犀儿,也要舔……」

  鼻子前忽然有一股带著幽香的咸味,摩挲著握住师父的手,我也伸出了小舌
头,眼睛看著那女子的动作,一面学著她,一根手指一根手指的舔起来。

  「真好看,像小狗一样的舌头。」呀,师父什麽都看得见!算了,反正我自
己也看不见……这就是所谓的掩耳盗铃吧。

  「嗯……」将手指一根一根的含在小嘴里面,吮吸掉上面的属於我的液体,
又以舌头舔著指缝之间,虽然看不到,但是非常努力的舔著,要把师父的大手舔
的干干净净。

  「乖……」师父说著将另一只手伸到我的小穴前,以手指揉弄起了因为高涨
的情欲而有些发硬的珍珠,「唔……」那里!那里太敏感,轻轻的玩弄就让我忍
不住哆嗦,更不要提师父那样放浪的玩弄了!

  学著那女子妖娆的样子,娇声喘息著舔吮师父的大手,直到师父的大手干干
净净,才乖乖的靠在他的肩膀上,伴著他揉弄手指的动作娇声呻吟。

  「浪货,想要的话,就先取悦我,知道麽?」那男人以被舔的干干净净的大
手捏住那女子一侧的乳尖,她高声呻吟之後便顺从的从他的身上滑下来,双腿跪
在那男子的双腿中间,以柔嫩的双手解开他的腰带,猛地,有粗大的肉棒跳脱到
了她的小脸之前。

  「呀!」看得太入神,没注意身子被师父大手举起,腾空放在了温暖的泉水
中,脚下一软险险的被大手搂住,男子魅惑的声音从黑暗中传来,「小犀儿也来
取悦师父吧!」

  「嗯……嗯……」软软的跪坐在师父面前的池水中,忽听得那女子啧啧的吮
吸声和放荡呻吟声传来,身子被大手扶起,小手也被拉著圈住了灼热的肉棒上,
那麽粗那麽热,握在手里面像是有生命似的不住的动著。

  心中倏的一麻,下身窜过一股热流,小脸被师父抬起来,轻轻的向他们那侧
转过,「小犀儿别忘了,今天可是来学的。」

  「师父……」身子被师父转到侧面,手握著粗大的肉棒转头看著。那个女子
跪在地上,一只小手托著肉棒下面两个肉球不住的揉捏,一只手险险的抓著那粗
大的肉棒忘情的吮吸,她的嘴巴那麽小,却每每能将粗大的肉棒尽数吞入喉中,
吞吐的时候唾液都沿著嘴角流出来了。

  她的眼睛像猫儿一样眯著,声音娇柔而放荡,似乎对眼下的事情非常享受。

  「别光看著啊,笨女孩!」师父扶著我的头,让我将肉棒含在口中,说道,
「犀儿照著她的样子做。」

  「嗯。」下身早已泛滥如潮,若不是在水中,怕是早就被师父发觉了吧。顺
应著自己的心思,我红著脸应了,低下头在黑暗中依著判断舔了下去。

  「唔……好乖……」师父手扶著我的头,一只手还不忘揉弄著我的耳垂。

  不知道是怎麽回事,也许是因为耳边那女子享受的呻吟太大声,也许是师父
手上的动作太温柔,也许是这些日子被师父调教得太敏感……握著师父肉棒的时
候,从来没有过的,那麽想取悦他。

  回想著那女子的样子,我跪起身来,摸索著找到了肉棒的粗大头部,小心翼
翼的含到了嘴里。

  「嗯……」黑暗中师父的低吟声如同最好的催情药,我的身子一下猛烈的烧
了起来,头向前倾,尽可能多的把师父的肉棒含在嘴里,以压在下面的舌头舔著
触碰到的每一寸肌肤,然後再用力吸著退出。师父的身子微震,哑声说道,「小
骚货,吸的我好舒服。」

  「唔……」口里含著师父的肉棒,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了。小手向下握住了
一粒大丸,随著口中吞吐的动作以麽指不停的摩擦著。

  师父的呼吸声急促起来了,这对我来说是个莫大的鼓励。头上的动作渐渐加
快,舌头已经凌乱的舔作一团,肉棒上连同唇边、嘴角,到处都是被蹭出来的唾
液。

  「再……快些……」师父猛的拉住了我的头,手下加快加深我的动作。啊啊
啊……肉棒,肉棒插到喉咙深处去了,那头太大了,让我忍不住有些想作呕,却
由於这样的动作更加挤压了那个头。

  「荡妇,挤得我快要泄了,嗯?说,犀儿是不是小骚货!」师父的呼吸越发
的急促,低沈的鼻音带著滚滚的情潮将我淹没。呜呜的呻吟著,手抓著结实有力
的双腿,除了顺从他再无它想。

  那女子尖声低呼不断的传来,啪啪的拍打声让我知道了此时他们在做什麽。
身子下面空虚的快要疯了,稚嫩的口腔被撑开到了极限,无辜的承受著巨大肉棒
的抽插,甚至已经能够配合师父的步调,适时的将大头吞进喉咙,又体会著它猛
地抽出时带给小嘴的挤压和摩擦的快乐。

  这样的时候又怎麽能够说出口?可是心里面却已经高喊出来了,「犀儿是荡
妇,犀儿好想要被师父狠狠的插著,像是他们那样……」可是话到嘴边却变成了
淫荡的哼哼声。

  「快到了,小骚货,吸的我这麽紧,是想被师父操了麽?嗯?」师父的喘息
声越来越急促,手下的动作也越来越猛烈,不行了,嘴被插的已经麻了,耳边听
著师父那麽性感的喘息声,整个身子也都哆嗦了。

  「想要喝麽,想要喝师父给你的好东西吗?」师父拉扯著我的头,几乎低吼
著在耳边说著。

  「呜……唔……」眼泪都被插的流出来了,师父已经快要到了,口中的肉棒
好像胀大了无数倍,小嘴已经快被撑开了!师父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猛,终
於在几个让我几乎窒息的猛插之後,喷射出了灼热的液体。

  师父的精华猝不及防的喷到了嗓子眼里,我被呛住,猛烈的咳了起来。师父
拔出了肉棒,随後就有大量温热粘稠的液体喷射到了脸上,脖颈上,胸口上……
刚刚拔出以後嘴巴几乎没办法合拢,粘稠的精液伴著口中的唾液不停的往下流著


  师父抱著我站了起来,走出了温泉。

  湿漉漉的身子被放在床榻上,这里的位置离右边更近些,借著朦胧的烛光可
以模糊的看著师父完美又温柔的脸。他以麽指在我的眼睛旁边蹭了一下,随後又
放到了我的柔软唇边,按压著哑声说道,「舔干净,把师父给你的好东西吃下去
吧。」

  师父的声音原本就好听,此时有微微暗哑,如同魔音一样把我蛊惑了。伸出
舌尖含住那手指,将上面的精液舔掉,乖乖的咽进了肚子。

  「乖宝贝,师父真喜欢你。」师父捏了捏我的脸,随後将大手轻抚在我身上
,缓缓的摩擦起来。手温柔而有力的从脖颈到胸前,再到小腹,将淫靡的精液涂
的满身都是,像是在按摩一样无比舒服,却也更多的催发了我的情欲。

  「师父……想……」旁边那个女人叫声急促而满足,伴随著水声和拍打声不
住的传入耳中,一侧头就能看到那男人抱著她上下抽动的情景,飞溅的水光和两
个人身上的薄汗让人浮想联翩。手拉著师父,已经忍不住了呀,师父,好想要你
也这样对我。

  「想要了吗?」师父的大手已经来到我的身下,将两条腿扳开到了极限。他
俯身看著一开一合的小穴,轻声吐著气,身子被弄得又软又麻,忍不住拱起了小
腹,低声呻吟出来,「想要,师父……」

  「想要什麽,说清楚!」师父命令般的声音从下身传来,我再也顾不得什麽
,低声的喊道,「想要师父的大肉棒插犀儿呀……啊……」师父,师父在做什麽


  他将我的两片小花瓣含在嘴里了!嘴里滋滋的吸著,那里,花瓣那里都快被
吸掉了似的!

  「师父……呀……」长舌灵巧的从花瓣中间扫过,点压到珍珠的时候,整个
身子都僵了,而他竟然在这样的时候,将舌尖狠狠的插入了狭窄的花穴中!

  不同於肉棒的坚硬,灵巧绵软又湿滑的舌头插入的时候,带著他灼热的呼吸
,让我的整个身子都软的一塌糊涂,小穴口忍不住收缩起来,本能的挤压下,有
粘腻的液体流了出来。

  「吧唧」一声,一股疯狂的快感从小穴猛烈的袭击到了头顶,师父他,以双
唇抵住了花穴两边,狠狠的吮吸起小穴口来了!

  白嫩的脚趾都蜷缩起来了,这样太多了!双手紧紧的抓著床单,身子禁不住
的一颤,有更多的蜜液还没有流出就被师父大力的吸了去。

  「师……父……」轻一点呀,要把我的魂都吸走了!

  师父的双唇和舌尖在我的下身肆意玩弄,将我激得娇喘连连又哭又叫,那快
乐太多却让我身子更加空虚,渴望得到更多的抚慰。啊啊啊,他竟然用牙齿咬住
一片花瓣轻扯!

  「不……行了……师父……啊……」到了!被师父的嘴巴玩弄到高潮了,小
肚子猛的向上一挺,又被他狠心的压下,罪魁祸首竟然还留在那里,将刚才狂乱
喷出来的液体尽数吮吸了进去。

  「啊……」

  禁不住的仰头高声呻吟,却被师父挺起肉棒猛烈的一插彻底截断,那久盼而
至的死一般的满足将我推向了另一个更致命的灿烂高潮,身子悬在高处紧紧的绷
著,连喘息都喘息不出来了。而师父还没打算就此为止。

  他将我僵硬的双腿猛的拉起,将高潮中无法动的身子扯到床榻的边缘,猛烈
的抽插起来!

  啊啊啊,这是怎样一种感受,本来还未褪去的情欲被一波一波的激起,双腿
间的肉棒比我的胳膊还要粗大,菊穴里插著一根玉棒,跟肉棒挤压的力量,把中
间的那层嫩肉都要磨穿了。

  「师……父……」我咬著自己的手指,禁不住流著眼泪柔声叫著,那声音怎
麽好似……在求他给我更多一样。

  「小骚货,喜欢师父这麽插你麽……」师父喘息的拉著我的手,黑暗中依稀
可见那性感的唇瓣一开一合,眼前的一切不甚清晰,让我的情欲更加高潮。

  「嗯……喜……欢……要师父插……」淫荡的哭喊出这样的话,娇嫩的後背
被师父大力冲撞的不停的摩擦著丝绸床单,背後的濡湿除了汗水之外,就是两个
淫荡的小穴流出蜜液。被他不断插入拍打的地方又热又疼又麻,让我既快乐又疼
痛。

  「坏女孩,这样够了麽,嗯?还要不要更多,嗯?」那样销魂蚀骨的声音,
让我的心都飘荡起来了,要……要更多的,虽然这样已经满足的快要死掉了,可
是还想要更多的东西来满足……我,已经对於情欲到了贪得无厌的地步了吗?

  「还要……还要呀师父……」

  「乖孩子,看那。」头被师父推向一侧,看到的画面让我猛的惊住了……刚
才的那一男一女身边,现在又多了一个女人!

  那女人……竟然俯身在被不停抽插的女子身侧,伸出小舌与那女子接吻。

  脑子轰的一声,过於惊悚的画面让我全身僵住了……两个女人,一个男人…
…这样的画面……全身的僵硬似乎让师父更加享受,猛烈一僵的那一瞬他低吟了
一声,那饱含著情欲的声音几乎让我发狂了。

  身子被玩弄著,眼前的画面一再变化,女子伸著粉红的舌头在下面娇声浪叫
的女子身上逡巡,而後又以牙齿拉住一颗红嫩的樱桃又扯又咬。

  男人一边抽插著下面的女子,一边伸手抓著上面女人的两个硕大的乳房挤弄
,她禁不住的高声叫起来,贝齿放开那颗樱桃,颤动的顶端上面,是一根淫靡的
丝线。丝线上方的女子红唇微敞,唇边丝丝点点都是刚刚濡湿的蜜液,紧闭的杏
目耳後无辜的睁开,转身便抱著那男子唇齿交缠起来。而那男子手握著她的乳房
不住的玩弄,下身却插著另外一个女人,不停的耸动。

  满室都是喘息声娇吟声,噗嗤噗哧的水声……啪啪的拍打声,脑子不住的轰
鸣,身子还被师父掌控著,将最柔弱的地方一次次强硬撑开,插入。

  「要吗,犀儿也要吗?」师父的声音带著蛊惑,几乎将我的心智夺走,可是
要跟别的女人分享师父,光想到这里心就像被别人狠狠的捏似的难受。

  「不……要……师父是……犀儿一个人的……」这样说著竟然傻乎乎的流泪
了。

  「犀儿,真的不要吗。」耳边的声音让身子再次一僵,「啪!」大腿被狠狠
的拍了一下,温涯师父低沈的喘著说道,「小骚货,想夹死我吗?」

  「师……师父……」温离师父来了。

  虽然看不清楚,但是师父的声音和他身上的冷香我怎麽会不记得。温涯师父
低笑一声,下身猛的发力,「啊……」身子被撞的猛的一缩,我忍不住再次叫起
来。

  「小浪货,要不要被两个师父操,嗯?」温离师父俯身捏住我的下巴,突然
起来的男人霸气让我心里猛的一颤,除了臣服别无它法。

  「要……」我抓著师父的大手,因为下身师父的动作还不住的颤著。

  「啊,师父!」不要,温涯师父竟然退出来了!

  「怎麽,舍不得了吗?」他站在一边,高耸的肉棒形成的硕大暗影,还不住
的弹跳著。

  「小犀儿这麽饿的话,不如今天我们玩点别的。」温离师父说罢,将一个半
大盒子放在了床那边。

  「师父……」他们说要玩点别的,我的身子忍不住瑟缩起来,以往这麽说的
时候,不知道被他们弄的多麽狼狈……这一次,他们又准备了什麽呢?

  温离师父点亮了床榻边的壁灯,澄黄的光芒下,我终於看清床边那一个做工
精巧的小箱子。

  「想知道是什麽?」温离师父看著我,修长的食指嗒嗒的敲著。我将身子裹
进丝绸里,只露了个脑瓜在外面点了点。

  「想知道,犀儿要先闭上眼睛,我说睁开才能睁开。」温涯师父俯身在耳边
一说,我的脸顿时红了。他没穿衣服,刚刚说话的时候,肉棒都隔著丝绸戳在我
的後背上了。

  「嗯。」师父应该不会骗我吧!

  闭上眼睛,听见箱子被打开的声音,「可以了吗?」

  「还不行。」温涯师父的声音从耳侧传来,那不安分的肉棒又趁机顶了顶。

  温离师父的脚步声渐渐的近了,仿佛也昭示著新的「游戏」即将到来。

  「可以了麽……」话音刚落,眼睛竟然被蒙上了。

  「师父!」明明说过睁开眼睛就能看过的,「师父说话不算数!」

  「犀儿急什麽,反正一会儿,你自己都要一一用过的。」温涯师父坏心的说
,「等你睁开眼睛,自然就能看见了。」

  「不要蒙眼睛啦,师父,犀儿害怕。」又一次陷入了黑暗中,只隐约能看到
外面的光,我的手摩挲著,抓住一双冰凉的手。

  「蒙上眼睛,犀儿的感受才更深,那样才更有意思。」师父说罢又说,「犀
儿自己选,手要不要绑上呢?」

  「当然是……」

  「算了,还是不要绑了,呆会挣扎才更有意思啊!」话还没说完,师父就替
我解答了。虽然答案和我想的一样,可是怎麽听都觉得味道不对。

  挣,挣扎?我紧紧拉住那双冰凉的手,说道,「师父,不要说了,我好怕…
…」

  「怕什麽,又不会吃了你。」冰凉的声音从手这边传来。

  「对啊,只不过是要犀儿吃些东西而已。」温涯师父话音刚落,身上的绸布
被一下子扯开。眼睛被蒙著之外,全身又一次赤裸著了,不同的是,这一次却在
灯光下。

  冰凉的手从我的手下抽了回去,身子被推倒在床上。有大手在赤裸的身体上
缓缓抚摸著,一冰一热的两双手,分别在身体的两侧,截然不同的刺激让我身子
不由得瑟缩,呼吸开始急促起来。

  大手同时来到了双乳旁边,捏著硕大的乳房揉捏玩弄,不用看也知道,已经
从指缝间挤成了无比淫靡的形状。「叮呤,叮呤……」清脆的铃声从一边传来,
那是什麽?

  「嗯……」冰凉的那一侧,乳尖被手指夹住,开始扯弄起来了。整个乳房刚
刚已经被温涯师父玩弄的肿胀挺立了,现在一捏都有些发疼,更不要提扯得那麽
长。「疼啊,师父……」我伸出手想要抓住师父,却被一只暖热的手抓住了。

  「呀!」有什麽东西,什麽冰凉东西咬在乳尖上了?我身子一挣扎,清脆悦
耳的铃声随即之传来。那是什麽东西?

  双手被放开,我颤抖著手,缓缓伸向那里。

  顺著疼痛的那一点开始摸,一点一点的向上,清脆的铃声不时的传来,直到
我摸到了那个声音的来源。是个木质的夹子,一头已经夹在肿胀的乳尖上,而另
一侧是一个金属制的,有将近一个指节那麽宽的大铃铛。伸手想要拿下来,却听
得师父说道,「犀儿不听话了麽?」

  「师父……犀儿好疼……」我的手摸著那被夹住的地方,夹得好紧。

  「小骚货自己摸著被夹住的奶子,真的好淫荡……」温离师父猛的咬住了耳
垂一扯,我忍不住娇声哼了出来。

  「忍一忍,一会你就知道好处了……」温涯师父话音未落,我再次听到了清
脆的铃声。

  「师父……别……不要……」我摸索著将手伸向铃声那边,却哪里躲得过武
功高强的师父,左边的乳尖被大力一拽随即就是让我颤抖的一夹,「啊……」我
低声叫了起来,身子又是一缩。

  「叮呤叮呤」随著身体的震动,那两个铃铛在开始响了起来。

  好奇怪,那样的感觉,好像乳尖一直被人用力的向下扯,而且那种声音,也
让我想到了被妃子们养在宫里了小猫小狗。

  冰凉的那只大手伸到我下身摸了摸,随即便嗤笑出来,「不是喊疼吗,怎麽
下面反倒湿了?还是说,小骚货就喜欢疼?」

  「没……呀呀……师父……」右边乳尖上的夹子竟然被无情的拉扯起来了,
好疼!乳尖像要被拽下来那麽的疼,而且那样的声音,真的好羞耻啊。

  「啪啪……」左边的整个乳房都被大力的拍打起来,阵阵乳波带得夹子来回
晃动,乳尖就像要被甩出去了一样,又是不断的铃声。

  「不行……啊……」为什麽,明明是被那样疼痛的玩弄,身子却已经有感觉
了,下身一阵濡湿,菊穴里的玉石像得到什麽鼓励似的,开始不停的上下冲撞。

  「看看,已经淫荡成这样了。只是把你的奶子弄疼,就湿成这样了。」一根
手指在我身下一抹,随即被送到唇上,「来,尝尝自己的味道。」

  乳房还被玩弄著,身子却越来越空了。好想要……唇上的触碰让我忍不住乖
乖张开了嘴,伸舌舔起来。手指顺势插进了嘴里,开始来回搅动著唇舌,「这个
小嘴,要用什麽玩才好呢?」

  「唔……」嘴巴也要玩吗?口中被一根手指搅得惊涛骇浪一样,口水都禁不
住的顺著嘴角往外流。

  「算了吧,嘴还是留著叫给我们听好了。」温涯师父终於撤出了手指,拨弄
著一边的夹子说道,「犀儿叫的不好听,我们再来玩她的小嘴。」顿了顿便俯身
在我耳侧说道,「犀儿听到了麽?」

  「师父好坏!」呜呜,这时赤裸裸的威胁吗?

  「那犀儿喜欢不喜欢,师父坏?」啊,坏心的师父,说话的时候嘴唇都碰到
我的唇了,又用那种低沈的声音蛊惑我。

  「喜欢……啦……」无奈的说出了这句话,在两个强大的师父身边,只有乖
乖的承受了。

  「喜欢就好,犀儿喜欢,那我们就继续下去了。」等等,我後悔了可不可以
啊……

  「啊,师父,凉!」一块儿冰一样的东西被放在胸口上,激得我身子猛地一
缩。胸口上的夹子被扯得来回晃,两个铃铛叮当作响。

  「小犀儿的奶子真好看,下面那样白,上面又那样红,这铃铛夹上以後就更
浪了……」

  「师父!」虽然是大热的天气,可身子上的那个冰块凉的我起了一身鸡皮疙
瘩,更不要提,师父的手指按照那冰块在我身上来回的摩擦。

  「不行,师父……」我伸手没有抓住师父的手,却摸到了身上的冰块。颤抖
的拿起来,好凉!是四方的形状,只是各个角落都被打磨成了浑圆的形状,刚握
了一会儿就被冻得扔在了床上。忽然知道了,为什麽温离师父的手那麽凉。

  「犀儿有没有想过,要是这东西放进你这张小嘴里,会是什麽样?」温涯师
父说话间大手覆盖在花穴上轻轻的揉,下身的刺激让我忍不住呻吟出来。

  「看来,小骚货已经等不及了。」温涯师父说话间又一次打开了箱子,一阵
声音之後,有更多的凉气笼罩到身体周围。

  不会吧,不是要把那些冰放进……身体里吧。师父的大手在珍珠处一按,我
的身子也随之瑟缩起来。

  「师父,不要放啊,犀儿会被凉死的……」惊叫著想要後退,却被师父抓住
了双腿,大力的敞开。整个身子都开始颤抖,悦耳的铃声仿佛跟我作对似的,不
停的响起来。

  下身,下身的花瓣被手指拉开了。想到自己将会被怎样的对待,本该只是恐
惧的,但是内心深处强烈的渴望又是什麽?啊啊啊……冰块被放在小口上了!

  「呀……」好凉,整个小穴猛烈的瑟缩起来,但是用力扒开的两个手指根本
就不为所动,不管用尽了多大力气,也是徒劳的挣扎而已。

  「不行……」那个冰块已经抵住小口,向里面推了!

  「真美!这麽粉的小嘴要吞下透明的冰块,颤抖著张开的样子真是可怜又让
人想要用力玩弄啊!」玩弄两个字刚说出口,下身猛地一紧,那麽大的冰块,已
经被推进小穴里面去了!花瓣被松开,随後便有手指推著那块冰,滑到了身体最
深处。

  「嗯……」好凉,好麻,肚子里面凉的要命,可是为什麽觉得那麽空虚。不
要,不要冰块,想要师父热热的东西啊。

  「这麽凉小嘴还是这麽缩,还想要吃吗?」说话间花瓣又被扒开了,有冰块
再一次堵在了那里。

  「师父,够了啊……」一块已经塞得很难受了,不敢想象师父还要放进更多
的东西。身子深处被埋入的冰块让我忍不住瑟缩,被扯动的乳尖无辜的耸动著,
扯得铃铛发出出无比淫靡的声音。

  「小犀儿的奶子都在哭著要了,不给怎麽可以……」啊,太多了!被强迫张
开的地方开始缓慢而艰难的吞入了冰凉的东西,一块,两块,三块……我开始哭
叫出来,想要挣脱师父的压制,把身子里那冰凉的东西挤出去,可是无力怎麽挣
扎,都挣脱不开两个师父的钳制,更多的冰块一块块的被塞进小穴里,直到所有
的地方都被撑开,塞得满满的师父才松开了我的花瓣,随後便在耳边冷冷的说道
,「咬住,把所有的都咬住知道吗?」

  是温离师父,那样冰凉的命令著,让我好害怕。

  「嗯……」咬唇紧紧的瑟缩,含住那些冰凉的东西,那冰冷的感觉激得身子
都哆嗦起来了。

  「冷吗?」温涯师父忽然躺到我身边,手指轻抚解救了我的下唇,贴著耳朵
问道。

  「好冷……又冷又撑……」我抓住师父的手,想从他那汲取一些温暖。

  「乖孩子,师父们有暖和的东西给你。」话音刚落,一股冰凉的液体倾泻在
双乳之间的胸口上,一股酒香扑鼻而来。

  「嗯……」我猛地一惊,随即被师父按住了肩膀。「别动,这麽好的东西,
洒了师父要惩罚你。」

  「师父……骗人……是凉的……」冰凉的液体让我上身被下身都快要夹不住
了,上面的凉滑液体弄得身子好痒,啊啊啊……肚子上也被倒上了!

  身子在冰块和液体的蹂躏下,已经哆嗦的不像话,下身那里有被嫩肉化掉的
冰水,顺著小穴向外渗了。失禁的感觉让我紧锁的下体极度敏感,而眼睛被覆盖
了以後,身子的感受更是该死的敏锐。

  「犀儿知道,你的身子现在有多美吗?」

  「是很浪吧,从来没有见过,倒上酒以後这麽浪的身子。」

  「嗯,身子这麽的白,倒上红色的葡萄酒以後,好像处子的血一样,又美丽
又淫荡……」

  红色的,葡萄酒吗?他们倒了红色的酒在我身上?那个画面,光是想想就觉
得很淫荡啊……

  「现在犀儿的身子热了吗?」

  醇厚的酒香扑面而来,光是闻到香味就想象,它的味道是多麽的醉人。

  师父说得没错,片刻之後每一个被酒液浸泡过的毛孔,都有一丝一丝的灼热
缓缓的从最细小的缝中升腾起来,这灼热渐渐的连成了一片,刚刚被冰凉的液体
滑过的地方开始有了火辣辣的感觉,还有一丝微微的灼痛。

  「嗯,这胡人的葡萄酒果然是绝品,被犀儿的身体热过以後,不知道味道怎
麽样啊?」师父俯身在我锁骨处一舔,我便忍不住的哼了出来。

  「果然是,好酒。」温涯师父低喃了一声,唇舌开始在我身上游移,从锁骨
、脖颈到两胸之间。

  「嗯……」咬唇呻吟出声,师父柔软的舌头在敏感的地方不停的舔弄,将酒
液卷入自己的口中。身子忍不住随著他的动作轻轻的抖,好麻,被舔的地方是痒
的,可是不知道怎麽得,每一次他的动作都带的小肚子里面阵阵的发麻。呼吸渐
渐急促起来,双手抓著枕头,享受著师父难得的温柔。

  「啊……」肚子上面,也有舌头在舔了!是温离师父吗?那样灵巧的划过我
敏感的肌肤,舌尖在小肚脐里面打转,双唇抵在上面吮吸著酒液……好想要,肌
肤的触碰让身子更加空虚了,双脚忍不住在床上滑动,连脚指头都是空虚的痒!

  「骚货,这就受不住了吗!」温离师父的声音从身下传来,随後双腿被大剌
剌的敞开,高高的推到了身子两边,「咬住,这里面的一滴都不能流出来!」

  呜呜呜,温涯师父,你怎麽总是用这样吓人的语气说话呀!手指扫过紧咬的
小穴口之後,师父从下面托住我的雪臀,「噗哧」一声,两指宽的玉棒被猛的拔
了出来。

  「啊!」我身子猛的一缩,差一点,差点就泄出来了。咬著牙紧紧的夹住那
冰块,感觉融化的冰水因为下身被抬起的原因都逆流到了子宫里面,冰凉又酥麻
。身子在这样的玩弄下已经忍不住颤抖起来,而双乳上的铃铛也再一次淫靡的响
起。

  「小屁眼一开一合的,早就想被操了吧!」温离师父手指抠弄著那处,说话
的声音已经满含情欲。

  「这麽大的奶子不停的抖,看得我口干舌燥的……」温涯师父侧伏在我的身
上,喘息声已经越来越大。

  「啊……师父……」一个冰凉的东西,插进菊穴里去了!那是什麽,冰凉又
细窄,有著弯曲的弧度。未知的恐惧让我忍不住要要逃避,可是那个东西越插越
深,身子再怎麽动都逃不开。

  「叮呤叮呤……」

  「啊啊啊……师父,不要!」乳房上的两个夹子,被温涯师父坏心的向两侧
拽,本该是疼痛的,可为什麽感受到的却是疯狂著渴望的麻?太多了!上面两个
乳头都被师父用木头夹子玩弄,下面的小穴里一个塞满了冰块,一个不知道被塞
著什麽东西,肌肤上到处都是火热,身子中却埋著冰,这样冰火交加的感受让我
整个人都乱了。

  「呀!」菊穴中的东西开始动了!冰凉弯曲的弧度旋转著划过娇嫩的内壁,
随之而出的,是醇香而冰凉的液体。

  「师父,你给我倒了什麽?」好凉,肚子都凉透了。可是凉过以後立即变成
了火一般的灼热。

  是葡萄酒!我刚刚反应过来,温离师父刚刚插进来的,是一个酒壶。

  「後面这里倒进热的东西,犀儿喜欢吗?」

  「师父……」毫无反抗之力,任由师父用这样奇怪的东西把身子玩弄的酥麻
不堪,真的好羞人。

  「犀儿的肚子鼓起来了,真可爱!」温涯师父的大手在肚子上轻轻抚弄著,
另一只手却仍然没有放过乳房,不停的扯弄。可我此刻已经顾不上那里的疼痛和
升腾起来的酥麻了。所有的注意都已经到了下面,酒液倾泻而下将肚子撑得大大
的,整个肚子里都是饱胀的要命的感觉。酒液带著致命的快感充斥了整个下身,
越来越满,越来越多,「嗯!」受不了了,这样的又痛苦又快乐的感受都快把我
折磨疯了。

  「师父,好难受啊……够了……」

  「嗯,多了!」温离师父的声音忽然从後面响起,酒壶的壶嘴被拔出来,随
即便有冰凉的唇贴在上面,轻轻吸了一下。

  「啊啊啊……师父……」我身子狂乱的抖动起来,怎麽能够对那里……师父
红色的唇贴在上面——只要想到那样的画面就已经口干舌燥了。

  「两个小孔里面都满了,紧紧绷著的样子真好看。不过一会儿就更漂亮了!
」温涯师父将我的腿又向上推了推,让小穴和菊穴都朝向上面。随後边有一个硬
硬大大的东西抵在了菊穴上。

  「小犀儿有了这个塞子,一会儿想吐都不出来。」说罢就将那个东西往菊穴
里塞。

  「唔……太大了……」含著葡萄酒的菊穴直到小肚子里面都是火辣辣的,这
样那里的感觉分外敏锐。皱著眉头努力的配合师父张开那里,费力的一点一点吞
咽进那大大的塞子。

  「小菊花真是欠操,这样就已经绷直了!」

  「师父……」我被他弄的都出汗了,竟然还说这样的话。温离师父手下猛地
用力,我皱眉尖叫出声,好疼!那个大大的东西塞进满是红色酒液的菊穴里面去
了!

  「犀儿带上小尾巴以後,还真像个小狐狸一样呢。唔,还是个怀了仔的小狐
狸,犀儿也来看看吧!」身子被反转过来,我四肢著地跪趴在床上,冰块再一次
抵到穴口,咬牙夹紧了冰块,却仍是有冰水缓缓的顺著缝隙流出来。

  「夹紧些!」雪臀被无情的打了一巴掌,我低吟一声,下身费力的缩住,身
子晃了晃。这样的姿势硕大的乳房本来就垂下去了,刚刚温离师父一掌拍下,竟
带著两个夹子淫靡的摇晃起来,叮呤的声音不断的响起,提醒著我此刻的动作有
多麽淫荡。

  眼睛上的丝绸被解了下来,我睁开眼睛,借著灯光模模糊糊的看见了床上的
小箱子。小箱子有两层,下面都是冰块,而上面则是一下奇奇怪怪的东西。可视
线扫过身侧之後,我的目光却不可置信的转向了那里,是镜子,一面硕大的铜镜
就放在我的身侧,壁灯的光恰好照射在里面,所以看得很清楚。我赤裸著身子跪
趴在床上,双乳被上夹著两只木质的夹子,夹子上硕大的铜铃,夹著殷红的乳头
,淫靡的几乎垂到床上。

  小肚子整个都鼓起来了,像是有了几个月身孕一样的涨著,而身子的後面,
双臀间显露出来的,竟隐隐约约是一条雪白的狐尾。

  「我们的小犀儿,现在真的好淫荡啊,对不对?」

  「你说。」面前站著的温离师父伸手抚弄著我的唇瓣,说道,「小犀儿是不
是个放荡的女人呢?」

  昏黄的铜镜上面,整个身子都散发著一股淫靡的味道。

  「怎麽,犀儿是不是,很漂亮。」温涯师父伸手在我身子起伏的曲线划过,
说道,「犀儿现在想不想要?」

  我咬唇忍住轻哼声,身子随著师父的动作轻轻摆动,但还是害羞的没有说话
,其实身子早就烧著了一把火,恨不得被师父们狠狠的玩弄,更不要提,刚刚在
镜子中看到那样淫荡的样子……下身最敏感的两个地方,被无情的塞满了,一个
冰的想要死掉,一个热得让我想呻吟,冷热的感觉同样强烈的冲击著感官,我觉
得自己身子都要爆炸了。

  「师父……」终於忍不住轻吟出声,以这样跪趴的姿势抬起头看著温涯师父
,师父缓缓的下了床,来到我的面前。床榻不怎麽高,师父身子又很高大,那挺
立起来的肉棒在我嘴边不停的耸动著。

  「犀儿要的话,就自己证明给师父看,知道麽?」师父伸手轻抚著我的唇,
毫不怜惜的以手指撬开了下唇,伸进了贝齿中间,抵住小舌揉弄著。

  「嗯……」舌头被他揉的有点疼,口中分泌出来的蜜液沿著手指流了出来,
师父眸光一暗,将肉棒抵到我的嘴唇中间,说道,「张开嘴,自己含进去。」

  因为跪趴在床上,手用不上力气,只能大大的张开嘴,任由师父捏住我的下
颌,将那肉棒无情的插入了小嘴中间。

  「唔……」好大!整个下巴都被撑疼了。

  师父扶著我的头开始向里面插,肉棒又大又长,整个脸都酸了,感觉那个肉
棒一下子穿透了嘴巴,进入了狭窄的嗓子眼里面。

  闷声咳著想要摆脱这钳制,却因为舌头微动触动了师父。他低哼了一声便以
双手扶住我的脸颊,以肉棒一下一下在口中耸动著,「唔,小嘴好紧,真欠操。
」师父闭著眼,享受著稚嫩的口中的紧致和湿滑,长长的睫毛微颤,呼吸声渐渐
的快了起来。

  整个身子都因为师父的动作而不停的耸动,垂在下方的两个乳房因为这样的
摇晃而前後动著,两个铜铃连著夹杂被前後的甩,夹得小乳尖麻麻的疼。

  「唔……唔……」口中被磨得酥麻不堪,身上最敏感的地方疼痛与快感不断
的升腾,让我忍不住大声的呜咽著,却因为被师父严严的堵著喊不出来。

  整个身子都要麻痹了一样,後穴中的火热不停的灼烧,而小穴中的冰块连同
融化出来的冰山不停的晃著,已经快要……泄出来了。可是师父说过,不可以流
出来的。

  好难过,真的好难过,在师父的耸动之下,整个肚子都搅得混乱了。

  痛苦的紧紧咬住後面,又因为这样的的动作而牵动了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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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唔……小妖精……要让师父泄出来吗?嗯,坏孩子!」师父伸出双手拍打
著甩动的双乳,一股如死亡般的快感狠狠的从被拽起的乳头牵扯到全身,快要死
掉了,要到了,下面都忍不住了……

  整个身子都紧绷绷的发颤,小嘴咬得死紧,只能用鼻子呼吸了,师父的喘息
声越来越大,开始拽住了我的头发,扯著配合他的撞击。好深……肉棒深深的顶
进嗓子眼里去了……痛的眼泪都流下来,可是无法停止师父的动作,竟然还在那
样的疼痛里,感受到了一股要命的快感!

  双腿间已经要泛滥出来了,努力紧紧闭合著双腿、摩擦著,让自己不要那麽
快的泄出来。

  「犀儿想要吗?」师父抬起我的下巴,逼我流泪的眼睛看著他充满情欲的眸
子,说道,「让师父泄出来,你就可以泄出来,知道麽?」

  要让师父泄出来就可以吗?我的双腿不停的蹭著,眼巴巴的看著师父。脑子
中只剩下这一句话,只要让师父泄出来,就可以了。

  趴在床上的双手挣扎著扶著师父的腰,小口努力的大大张著,更深更多的将
师父含在嘴里,师父手下的力道渐渐放松,我抽噎著配合师父的动作大口大口的
吮吸,感觉那粗大到不行的肉棒头,在喉咙里都被紧紧的嘬著。

  师父闭上眼睛,脸上的表情开始变得享受,像得到鼓励一般,我一手扶著师
父的腰,一手伸向师父的肉棒下方两个垂下的肉囊。回想著师父玩弄我的样子,
手指在两个肉囊中间来回的挤著,然後坏心的以白嫩的指尖捏著两个肉囊中间的
那条缝,轻轻的向下扯。

  「嗯……小坏蛋……」师父摸著我的头发,喉咙中的声音无比暗哑。我知道
,师父的情欲已经上来了。

  双手渐渐的转向师父的紧致的臀瓣,两只手分别抓住了一边,开始伴著我嘴
吸的动作竭力的揉。

  「唔,这麽快就感玩师父了,是麽?」师父的大手在我的赤裸的背上不停的
摩擦,整个身子升腾起了灼烧般的快感。

  「嗯……」不行了,下面开始缓慢的收缩,一下一下,我知道,这是要到了
……如果到了的话,会忍不住喷出小穴里的东西,那样会被师父狠狠的惩罚的…


  脑子开始飞快的转动,嘴巴已经在过度的摩擦下麻痹,留下了一道道的唾液
,师父的定力那麽强,要怎麽样让他泄了呢?

  「小骚货跪得这麽直,肚子还是撑得这麽大……」温离师父从後方将大手覆
盖到高高鼓起的小肚子上,冰凉的触感让我浑身一颤。

  不会是……不要……看不见温离师父的表情,但是我竟然能在这样的时候猜
到,他的嘴角一定斜斜的挑起来。

  「唔……」肚子,高高挺起的肚子被往下按了啊啊啊,不行了,好想要泄出
来。我的心狂乱的跳动,不可以啊,温涯师父还没有到,要怎麽办……一个念头
在无力中闪过脑海,我的手死死的向里动……终於找到了那里……温涯师父的菊
穴。

  「嗯……」温离师父又按了!下身疯狂的紧缩起来,要泄了,要泄出来了,
绝望的闭上眼睛,将娇嫩的食指对准师父的那处一按……

  「呃……小坏蛋!」温涯师父猛地按住我的头,猛烈的抽动起来,那动作太
快太猛,将我的眼泪鼻涕都撞出来了,知道他因为手指而敏感,我顾不得口中的
难受,手指用力向里一插,温涯身子猛的一颤,低吼著将白蚀灼热的液体,猛烈
的喷洒在我的口中。温离师父竟趁机死命的一按,我尖叫一声,下身猛烈的抽动
,将冰块与液体,一起喷射到了床上。

  是哭喊著达到高潮的。

  整个下体终於倾泻出来的那一刹那,灵魂要飘走了,紧紧咬住的下体终於得
到了释放,小肚子被温离师父猛力的按著,却因为菊穴口的塞子堵得太紧而无法
将红酒泄出来。一半是死一般满足的快感,一半是死一般无法释放的痛苦,两种
感觉撕扯著已经脆弱的神经,除了哭喊再无别的可做。

  温涯师父见我泄了,猛的拔出肉棒,将粘稠的白色液体喷射在我的脸上,胸
前,我跪在床上紧紧抓著他的肩膀,尖尖食指在他身上挠出了一道道血痕。

  师父刚刚有些软下的肉棒又猛的竖起,嗜血般的欲望被我的手指激发了出来
,他不顾我在高潮中哆嗦著已经无法承受的快感,竟伸出大手在我胸前大力的揉
捏摩擦,将刚刚的液体抹在了我的身上。夹子连著铜铃在他的动作下不停的响著
,师父一把将我抱起,托著我的腿绕到了背後,又让我几乎无力的双手搂住他的
脖子,说道,「犀儿喜欢吗,嗯?这样的快乐?」

  我……喜欢吗?

  本来是应该讨厌的,这样凌虐一般,如此痛苦的快乐?可是为什麽却说不出
来?我抬起疲惫的眼帘,抽泣的看著师父,忽然下身一紧,有手指在我的花穴口
上抠弄,随後便伸进去搅了起来。

  「啪嗒」我身子猛地一缩,哼了一声——一块尚未融化的冰块随著温离师父
手指的动作掉了出来。

  「小嘴这麽紧,咬著冰块都不想吐出来,还吐出了这麽多水,我们的犀儿真
是个小骚货……」温离师父将手指伸到我的面前,上面除了水渍之外,还有属於
我的粘稠液体。

  「不是……」我喏喏的说著,却没有可争辩的借口,刚刚手指伸进去的那一
刻,身子颤栗般的快乐著,这样轻微的颤抖是瞒不了两个师父的吧。咬唇无奈的
看著温涯师父,他俯身亲了我一口,说道,「冰块在身子里面太长时间,怕是要
伤身体的,阿离,还是弄出来吧。」

  温离师父啪的一下拍了我的雪臀,说道,「那犀儿试一试,看能不能吐出来
。」

  要,自己吐出来吗?四方的冰块一块块交叠的塞在身子里,可是小口的地方
已经被弄走了,因为太凉正紧紧的合著,根本就没有办法自己张开啊!

  「师父!」我颤抖著试了几次,终是无力的趴在了温涯师父肩膀,哑声说道
,「犀儿自己弄不出来的,师父帮帮犀儿吧!」

  「犀儿真的确定要师父帮忙,不自己弄吗?」自己?想象到自己手指伸到花
穴中抠弄冰块的样子,我打个寒颤,那样估计等到冰块全部化掉前是拿不出来的


  下面好凉,缩得那麽紧,根本没办法忍受了……

  「阿离,来帮犀儿嘛……」费力转头柔声跟温离说著,却在发现他拿著什麽
东西之後没了声音。

  「怎麽,犀儿要还是不要?」温离师父将手指间的两根东西扬起来,说道,
「要麽就是这个,要麽就自己弄,犀儿来选好了。」

  啪嗒,啪嗒……下身不断有刚刚融化的冰水顺著小孔滴下来。

  「怎麽,犀儿是想等它自己化掉吗?」温涯师父的声音有些冰凉,我知道他
也是有些担心我的身体了……好吧,不就是那样的东西吗,我一定会好好的配合
师父,等弄出来就好了……

  「请师父,帮我弄出来吧……」

  「把小穴里的冰块全部弄出来吧,好凉……」

  话音刚落温离师父就伸手将我的雪臀向上一台,前面高高鼓起的小肚子因为
蹭到温涯师父火热的肉棒而颤抖著瑟缩,我不由得闷哼了一声。

  「怎麽,等不及了吗?」

  温涯师父开始舔吻起我的脖颈,难得的温柔缓缓的激发了身体中的情欲,我
随著他的动作开始急促的喘息,而正在此时,紧闭的小穴中伸进了一根东西。

  「啊……」仰头轻叹一声,那样木质的触感让身子不由得一凛。小麽指粗细
的木棍沿著不住紧缩的内壁向内绵延,我哆嗦著小声呻吟,生怕他一不小心插得
太深。

  「嗯……唔……」好像是故意似的,那细棍经过了下体中最敏感的那处时,
竟紧贴著蹭了一蹭,身子终於忍不住一抖,我开口叫了出来,感觉那细棍已经捣
弄到了身子的最深处。

  「不要……」我抓住温涯师父的肩膀,颤抖著喊道,「里面……没有的……
」冰块都在子宫的小口之外啊。

  「这样……」温离师父稍一沈吟,随即说道,「那就先放到这里吧。毕竟,
」他的手指扒开我含著一根木棍的小穴口,将另一根贴著缓缓的向里面推,说道


  「用筷子夹,得用两根才可以。」

  当师父终於开口说出那个词的时候,羞耻感让我几乎无力抬头。想到两根吃
饭用的筷子都要伸进最隐秘的地方,错位的感觉实在是太可怕——那本应该是伸
进嘴里面的东西啊。

  「啊……」师父以一侧已经插入的筷子向对面一扯,随即将另一根沿著他扯
出的空隙向对面插了进去。小穴本来就被冰块填满了,冰凉的感受让里面缩得死
紧。一侧的筷子插进去的时候,还勉强有些缝隙可循,可是现在……「啊……师
父,疼……」那样被硬东西紧紧撑开的小穴里,再放进这样一根东西,实在是太
难了。

  整个下体都是翻江倒海一般的感受,筷子在不停的慢慢向前伸,将我的整个
神志都引到了那上面。知道筷子伸进去才能解脱,我竭力配合著温离师父手下的
动作,尽量将小穴张的大些。

  「自己张得这麽用力,从小口里都看到里面的冰块了。」温离师父不动声色
的说出了如此淫靡的话,羞得我下面的动作都做不下去了,费力张开的小口腾然
紧锁,我低呼一声,刚刚的动作让整个穴道连同小口都狠狠的夹在了里面的东西
上,而那样的动作竟然带给了我致命的快感。

  身子刚刚猛地一绷,抱著我的温涯师父轻易的感受到了。他将我抱的更紧了
一些,托住雪臀的手开始拨弄著菊穴上插的塞子上那根狐尾。那塞子塞得很紧,
整个菊穴都被绷起来了,所以他稍微的晃动一下那感受就非常明显。

  「嗯……」

  「犀儿的下身越来越会弄了,现在已经可以自己张大了,还记得第一次插你
的时候,手指头都很难伸进去。」温涯师父手指不停的摆弄著那根尾巴,引得我
身子连连颤抖。

  「哦,那次还有经血,伸进去搅了一会儿就弄得我满手都是,只是没想到犀
儿第一次被插就有淫水了,和著血在我手指上……」温离师父专注的将筷子在冰
块缝隙中推进,附和著温涯师父的话。

  「师父,不要说了……」

  「後来第一次就吃进去两个师父,前後两个小嘴都绷得那麽紧,犀儿可真是
个小淫妇啊……」

  「刚开始还疼的哭,後来就只会淫荡的叫床了,小淫妇比一般的女子有天赋
的多啊……」

  「不要说……快要……」本来身子就被摆弄的快感连连、颤抖不停了,因为
想要弄出那冰块还在竭力忍受,他们此时的话让我的羞耻感越发的强,而与此同
时快感也如同洪水从脑中不停的蔓延至全身,一波一波的将我的神志搅乱,喘息
声呻吟声已经抑制不住的大了,身子如同弓弦那样几乎绷直了,所有的感官都悬
於一线,我竭力的自制,因为知道那根线断了以後是怎样可怕的场面,而就在此
时,温涯师父竟然伸手按住了因为太多快感而肿胀起来的珍珠。

  「啊……」那根线终於还是断了。我颤抖著身子到达了高潮,全身都因为这
突然而至高潮绷紧了,连小穴里都是……快乐痛苦交织的泪水顺著眼角流了出来
,而温离师父竟然在这个时候,握住两根筷子在小穴里面搅动起来!

  「不……要……」要疯掉了!

  挤压在一起的冰块被筷子搅得在身体中不停的打转,凉滑的四角顶弄著内壁
,刺激著本就紧绷的神经,因为高潮而喷射出来的蜜液被刺激著喷的更多,啪嗒
啪嗒的滴水声不断的传来,整个内里都被弄乱了。

  我哭了出来,咬著温涯师父的肩膀无力的承受著那样死一般的痛苦,而温涯
师父闷哼一声之後便说道,「都弄出来吧,犀儿要冻坏了。」随後将可以空出的
一只手伸出来,以麽指和食指拉住两片花瓣,向两侧大力的一扯。

  「啊!疼!」要被拽坏了,整个小穴被两根手指、两根筷子向四个方向大大
的敞开,小穴口被拉扯到了极限,肌肤像是要断掉了一样,我哭喊著想要挣脱师
父手下的钳制,却被他无情的扣著手脚,继续说道,「全部弄出来!」

  温离师父闻言将筷子後撤,随後夹著小穴口最近的那一块,开始向外拉扯。

  「犀儿用力敞开!」师父将两腿之间的距离拉得更大,我虽然在哭著,也知
道这时候必须配合他们的动作赶紧将那冰块弄出来,抽噎著用尽全身力气,才听
得啪嗒一声的脆响,最下面的冰块被夹著撑出了小穴,掉在地上了。

  「嗯……」这一块的调出让全身松了一口气,温离师父一刻也没有停歇,紧
接著以筷子翻动起另外一块。我抱著温涯师父陪和他们的动作张开闭合著小穴,
那冰块终於一块一块的掉了出来。到最後一块冰块落下时,我的全身已经被汗水
湿透了,连呻吟的力气也没有,预想中冰块下落的声音并没有响起,但是一直被
冰冻著强撑著的小穴终於可以闭合住时,我低声哭著到达了高潮。

  整个花穴,从小口到最深处都在不停的缩,像是痉挛一般的将一波又一波蜜
汁挤压出来,喷得地上都是。透明的冰块上都是我流出来的乳白色液体,整个屋
子蔓延著一股淫靡的味道。

  「张嘴。」温离师父站起身子,来到我的身边,见我无力哭著,以手指轻按
下唇,撬开牙齿,迫我将他手中裹满粘稠液体的冰块含进口中。

  那冰块好大,含到口中之後,冰凉的感受让口水迅速的流了出来,又因为那
四角撑著,口水顺著合不拢的嘴角流了出来。

  「犀儿好好尝一尝自己的味道罢,刚刚还在下面含了那麽久呢。」温离师父
甩手将两根筷子扔掉,木块与玉石地面撞击的清脆声音从地面上响起。

  「犀儿这里这麽空,都难过的哭了。要不要师父用热热的东西安慰你?」说
话间,温涯师父将我向上一拖,本来抵在肚子上那根蓄势待发的肉棒顶在了紧锁
的小穴口上。突如其来的温暖让我浑身一滞,好舒服。虽然此刻已经狼狈至此,
但是身子是骗不了自己的,那里又冷又空,好想要师父又暖又大的插进来。

  「小骚货这里也喝够了吧,要不要师父帮你弄出来?」温离师父冰凉的手指
猛地按到紧绷的菊穴褶皱,我呜咽一声,身子猛颤。

  「看来,是很想要啊。」温离师父话音以落,手下猛地用力,将狐尾木塞猛
地拔了出来。

  冰凉的小穴被温涯师父彻底的贯穿时,灼热的後穴中葡萄酒液猛烈的喷射而
出,不待那酒液喷射完成,温离师父便猛地插入,尖叫著哭喊出来,整个身体都
被穿透了!

  前面的冰凉被灼热猛的充满,那样温暖而强硬的将紧闭的内壁撑开,让紧致
的身体被迫接受那样的强大,冻得敏感无比的肌肤连一分一毫都没有被放过,他
竟然一次就穿透了狭窄的小口,将最硕大的前头都撑到子宫里面去了。

  而後面……葡萄酒根本就没有全部出来,温离师父就插进去了。整个小肚子
还是鼓鼓的,被温涯师父强劲的力道猛地冲击,将肚子撞的快要炸掉一样,那样
隐忍的痛感却让菊穴中的部分更加敏感,敏感到,能够强烈的感受到那之中的每
一分耸动。本就已经被撑得慢慢的地方被迫撑进了那麽大的肉棒,灼热的小嘴都
哆嗦著含不动了,可是身体却被那样强迫的姿态推挤著,硬是将那酒液推到了身
体的更深处。

  整个身子处於冰火交接的感受之下,彻骨的冰凉遇到猛烈的热,而灼热的部
分又被冰凉的东西大力的撑开著。所有的感官都已经混乱,我尖叫著挣扎著统统
被更加强大的力量制服了,只能在这样的混乱中感受著那无尽的痛苦,以及痛苦
褪去以後,那叫人狂乱的销魂快感。

  两个师父将我弱小的身子夹在中间,一前一後猛烈冲击著,整个脑海中都是
雷一般的轰鸣,嗓子已经呜咽不出声音,我觉得整个人已经混乱,像是喝醉了就
一样胡乱嘟哝著,即使是这样还记得师父说过,不要将口中的冰块吐出来,只能
努力的含著。口中的冰块被身子的热度缓缓的融化,呜咽时那涓涓细流与口中分
泌出的蜜液沿著嘴角连绵而下,竟已经划过高耸的乳侧,延绵到小肚子上面与温
涯师父触碰的地方。在他的耸动之下将水渍蹭的整个前身都是。

  其实身子都已经被汗水湿透了,不仅是我,温涯和温离师父也是一样,昏黄
的灯光下,两个高大与一个娇小的身躯赤裸的纠缠著,身上的汗水散发著绮丽的
光,满室都是杂乱的呼吸和娇喘声。

  一道白光猛地从脑海划过,积累到极限的快感被猛然冲破,终於忍不住将口
中的冰块吐出,哭喊著达到了高潮。

  冰凉的冰块卡在了我与师父之间,他坏心的一缩,竟将那冰块抵到了我的肚
脐与他的肌肤之间。那里……肚子已经被酒水撑起了,这样硬硬的冰凉的东西抵
在上面,根本就没有办法承受啊。

  高潮带来的快感比以往的任何一次都要强烈,整个身子都猛烈的收缩著,将
师父的肉棒都狠狠的夹住。

  师父们的呼吸声猛地强烈起来,「啪啪」温离师父竟然开始猛的拍打起雪白
娇嫩的腿边,「叮铃叮铃。」温涯师父也伸手将一侧的木夹子猛地拽过去,「疼
!」

  「坏孩子,还知道疼吗?夹得师父这麽爽,是不是也要师父狠狠的干你!」

  温涯师父手下的动作不慢反快,下身动作幅度一再的加大,强硬的冲过因为
高潮紧缩的穴道,又强硬的穿透了闭合的小口,几乎冲到子宫壁上去了。

  温离师父的手下用力,将雪白的臀瓣扒开到最大,粗大的肉棒也狠狠的猛击
著,肉棒与身体深处灼热的液体一次次的冲击,泛滥的快感猛地冲到身子的最深
处,直至已经混乱的脑海中。

  「要吗?嗯?要师父把你插哭、插坏吗?」温离师父从後面含住了我的耳珠
轻轻一咬,我身子猛烈的瑟缩,仰头呜咽著,本来已经忍受到了极限的,但是整
个身子却像是无底洞似的,渴望更多更大的东西冲击进来。

  「要,要师父插犀儿,用力的插犀儿吧……啊啊……」好猛,好大,整个身
子猛的向上挺著,哽咽著发出满足的喘息,他们同时狠狠的顶入,将菊穴和花穴
之间的那层薄肉都给磨透了!

  两个师父几乎是同时到的,他们的身子一抖,高大的身躯将我死命的一夹,
灼热的液体一前一後猛的喷射出来,一波一波,像是没有尽头那样的喷著。

  好撑,被撑满了,整个身子里面都是师父的液体了。「太多了……师父……
」我狂乱的叫著,圈在师父身後的双腿猛烈的摩擦著他的後背,师父伸手捏住了
我的下颌,被情欲控制住的双目狠狠摄住我的,他俯首看著我的眼睛,形状美好
的唇缓缓的开合,「犀儿真的够了吗?可是怎麽办,师父还没有吃饱呢……」

  「师父……」就那麽轻而易举的,被师父的目光蛊惑了。本已涣散的目光像
是被磁石吸引了一样,除了看著他的脸,再无别的用处,下身用力的吸著他们的
液体,感受他们在那最紧致最温暖的地方再一次变大,将灼热的液体都堵在了小
肚子里面。

  一前一後猛烈的耸动再一次缓缓开启,而我如同膜拜一般的张开小嘴,竭力
抬头触碰著师父的唇。

  发现了我的主动,温涯师父扯唇一笑,霎那满目都是灿烂的光芒,他伸出舌
头与我在外面赤裸的纠缠,那样绚烂致死的快乐,将整个身子都包围了。

  所以就连难以忍受的痛苦,都变成了不可言喻的快乐。我在那无尽的快乐中
流著泪,呜咽著与师父唇舌纠缠,直到他们一次一次的喷射出液体,将我的身子
填充的再无一丝空隙,将最娇嫩的地方都弄得红肿不堪,才终於肯在不知道多少
次喷射之後,同时将肉棒拔了出来。

  我尖叫著达到了最绚烂的高潮,而後就在下体无尽的颤抖倾泻中晕了过去。
印象了最後的景象除了汁水喷射在地方的声音、铜铃叮当作响的声音,就是双眼
掠过铜镜时,背上那鲜红欲滴的凤凰。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清晨,头疼的想要裂开,整个身子都散了架一样,难受得
很。

  门外等候的人似乎听到我的动静,轻轻敲了敲门,不一会儿公鸭一般嘶哑的
嗓音从外面小声说道,「公主,该起了。」

  我「嗯」了一声,但是连撑著起身的力气都没有,只得问道,「是小德子吗
?」

  「回公主,是奴才。」

  「你进来吧。」抬起酸痛的手臂揉著额头,小德子进来以後就扶我靠坐在床
上,伸手把了把我的脉。

  「您这是有些操劳过度。」他说罢就恭敬的垂手站在一边,我点了点头,说
,「知道了,让他们把早饭端过来吧。」

  小德子答了一声是就退出了房间,不一会就有下人端来洗漱的东西,我在穿
上漱了口,又用湿毛巾擦了擦脸,饭菜就已经端上来了。

  今天虽然累,但是胃口尚算不错,摆在桌上的饭菜每样都吃了一些。饭菜收
拾好以後,几个女官和嬷嬷就在外面请安,我知道时间已经不早,让她们进了房
间。

  女官见我身子有些不适颇有些担心,因为按照祖制我这仪式是一天都不能耽
误的,且由於今天是要去告祖,除了我之外,还有父皇在场。我让她们扶著下床
走了走,最近这些天我的恢复能力似乎变差了,就像是昨天的那种情况,放在原
来有一夜早就已经复原,而今天在走路的时候都能够感受到,双腿之间的两个地
方还在肿胀著,被夹过的乳头也硬硬的肿著,摩擦在棉布衣服上都有些丝丝的疼


  反正今天的主要任务就是跪著,我让她们帮著穿上了外套,因按照规矩这些
日子都要散发,所以收拾起来倒也容易。走路的时候身子还是难受,但是已经不
像刚起床的时候那样动一动就疼了。

  「公主驾到……」

  「公主驾到……」

  ……

  还没到祖庙的大殿门口,就有公公开始一个个的高声传报起来,典雅的鼓乐
声响起,沿路经过的那些身著盛装的人一个个跪下。

  我一步一步缓缓的登上高高的台阶,尽量忽略身子上那些难受的地方——这
样的日子里,无论表情还是动作都不能出一点差错。终於到了殿前的时候,已经
出了一身的汗。

  一边的女官递来点燃的香火,我接过香火按照规矩拜了三拜,将香火插到高
大的炉鼎里之後,缓缓进入了正殿里面,跪在牌位前的蒲团上。

  外面的乐声还在演奏著,我抬头仰望著一块块的牌位,一张张画像,从始皇
帝到现在五百三十一年的时间里,共有四十六位皇帝、四十六位帝後的牌位被祭
祀在这里。像我这样的女儿,这一生也只有及笄大典和大婚那一天才有资格进入
这个地方参拜。小时候师父跟我讲到过,人死了以後就是入土为安,灵魂进入轮
回,根据生前的所作所为,有的再世为人,有的就只能变成畜生,甚至变成孤魂
野鬼。

  所以我在想,皇帝帝後们去世了以後,是不是早已进入了轮回,那我们现在
拜的牌位其实只是一个名字而已。想到这里我吐了吐舌头,师父经常说我这小脑
瓜里总是不老实的想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罪过罪过,竟然一不小心又想多了,各
位祖先如果还有谁的魂留在这里,一定要见谅啊!

  「皇上驾到……」

  「国师驾到……」

  大殿外传来的声音把我从胡思乱想中拉了回来。不过,国师也来了吗?女官
跟我说的时候似乎并未提起过还有国师要参加祭祀,但是好像听说他很受父皇赏
识,所以今天跟著父皇都这里,也实在不足为奇。

  脚步声越来越近,我赶紧规规矩矩的跪直身子,不一会儿父皇和一个男人就
先後便迈著大步进了殿里。

  「父皇。」我转过身子看著从外面一前一後走来的两个高大男人,因为背著
光有些看不清楚他的表情。只看到父皇点了点头,一撩龙袍便跪在了我身边的垫
子上。後面站得那个人身材高大但是比父皇稍瘦些,也随著父皇跪在了另外一边
。细细的琢磨,怎麽觉得在哪里见过似的?

  正在此时,一边的门外的太监高声的喊道,「祭祀开始。」

  就有大臣手捧著一本书,跪在殿外的炉前开始抑扬顿挫的念了起来。大致意
思就是大昌第四十七代皇帝有女洛灵犀,天资聪颖,个性温厚,将要及笄成年,
特地来祭祀祖先,请祖先一定要保佑她好好嫁人结婚生子三从四德不要被婆家休
掉类似的话。

  念完以後我按照要求五体投地的跪拜了三次,又向父皇行了礼。他站起身来
训导了我一番,这个仪式就算是完成了。

  耳後父皇跟我说,因为我的母妃去世的早,这些天本该由母亲陪同跪拜的部
分就由国师暂替。我恭恭敬敬的答了声是,父皇颇为欣慰的点了点头,有若有所
思的看了我一会儿,便转身离开了。外面的一干人等也随著他缓缓的退了出去,
大殿的门也被带上了。不一会整个大殿除了我跟那个所谓的国师之外,就没有其
他人了。

  虽然身为女儿腹诽父亲不太好,何况是身为皇帝的父亲,可是我觉得把我跟
一个陌生男子留在祖庙里著实不太妥当。本来就不舒服的身子,在垫子上跪得时
间长了非常难受,我小幅度的稍微挪动了一下,扯得身子一阵疼,忍不住哼了一
声。

  「怎麽了?」

  「关你什麽事……」话一出口,我诧异的转过头,看著旁边的人,「啊,国
师怎麽是你?」

  「怎麽可能,我把自己弄这麽丑你都能看出来?」国师转身看了看外面,随
後冲我挤了挤眼,又伸出食指抹了抹嘴唇上面的一字胡。

  「哼,隔著多少里就能闻到你这淫贼的味儿了!」

  「小娘子,说实话,想我没?」淫贼巴巴的凑到我身边,蹲在那里眯著桃花
眼送秋波。可惜他眼睛不知被什麽东西黏了小了一圈,桃花眼变成了眯眯眼,眯
眯眼再一笑就被成了两条小月牙,一点都没有原来那股狐妖的气势,反而像个讨
喜的弥勒佛。

  我伸手捏他的脸颊,原本白皙水嫩的皮肤不知道被抹了什麽东西,变得粗糙
了很多。「淫贼,你怎麽弄的啊?」

  他连忙抓住我的手说,「哎呀你可别弄,我捣鼓了很久才成这样的。」随後
又眯起眼笑道,「怎麽又叫起淫贼来了,难道犀儿想我……淫你?」

  说罢就作势要抱我。

  「哎呀,讨厌。」我向後一缩,扯得要散架的身子一阵酸痛,忍不住哎呦一
声小声喊出来。

  「怎麽了?」淫贼扳过我羞红的脸,「不舒服吗?」

  「没有啊……」我紧了紧领口,说道,「你别问了。」

  淫贼不顾我的挣扎,拉过我的手腕摸了摸脉,而後又轻轻拉开领口,下面都
是师父弄的青紫痕迹,除了他看到的脖颈、胸前还有腿上,到处都是。

  「犀儿……刚刚?」

  「不是,是昨天白天。」

  「昨天白天?我记得你的伤口不用一天就能好。」

  「最近也不知道为什麽,好得越来越慢。」

  「真的?」

  「嗯。」

  「太好了。」淫贼满脸欣喜,伸手抱住我,又怕弄疼我,不知道从何下手好
。我被他弄得哭笑不得,问道,「淫贼,你难道不会……生气吗?」

  「生气,我当然生气。」淫贼坐在一边的蒲团上,拉著我坐在了他的身边,
说道,「我生气他们把你弄得这麽疼,可是,如果你的伤口不再那麽快复原,你
就不是圣女;你要不是圣女,以後就可以过自己想要的生活,这多好啊。想到这
些,我就又高兴了。」

  「淫贼……」我拉著他的手,喏喏的说「这些天,我……」

  「嘘!」淫贼伸出食指点住我的唇,说道,「有我在,及笄大典之前,没人
能够再碰你,知道吗?」

  我点了点头,淫贼又说,「犀儿哪不舒服跟我说,我帮你推拿一下。」

  「在这啊?」

  「昂,在这怎麽了,反正外面只有我的人,这里面的列祖列宗肯定也不忍心
看到你这麽疼吧。」

  「也对。」我点了点头,觉得他说的很有逻辑。於是就大剌剌的把胳膊伸了
过去,让淫贼给我揉。他一只手按著我肩膀上的穴道揉弄,一只手在整根胳膊上
捏著,原本的酸痛渐渐的散去了,我舒服的呻吟了一声。

  他让我动了动胳膊,我试著动了一下,果然好多了。

  随後他又捏了另外一只胳膊,最後干脆抱著我跑到侧殿去了,那边有一间精
致的房间,据说是某位先帝後在先皇驾崩後自愿在祖庙守灵,皇帝特地为她建造
的。

  「淫贼啊,咱们来这边,没事吗?」

  「放心,有我在呢,不会有事。」淫贼把我放好了,问道,「还有哪疼啊?


  「哪都疼……」

  「好好,我给你捏。」淫贼翻过我的身子,在整个背後推拿著,一会儿抬起
胳膊动动,一会儿抬起腿动动,不知道是怎麽弄的,反正给他动过了以後哪都不
酸不疼了,我叹息了一声,被他翻过来以後觉得整个散架的身子像是被终於被重
新拼好一样。

  「淫贼你真好。」拉著他的手晃了晃,「我从早上起来都快疼死了,从小都
没有这样过。」

  「我听说过,圣女後人,有的能成为圣女,有的不能。那些从小身上就有圣
迹的一般都是,但是也有可能在十六岁的之前变成普通人。不过犀儿放心,等你
变成普通人以後,万一哪天不小心被我弄疼了什麽的,还可以替你继续推拿……
」说完低头吧唧亲了我一口,然後就想继续……

  「哎哎哎,停……」我拦住了淫贼,拉著他的手说,「我今天好累啊,而且
。」我看了看他的脸,垂下头说,「我看到你的脸就像看到别人一样,感觉好奇
怪……」

  「真的吗?」淫贼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胡子,「其实我觉得这样子也别有一番
风度啊,你不觉得吗?」

  「不觉得。」我实话实话,他立刻垮下了脸。

  「不过淫贼啊,你为什麽变成国师了呢?还变成这幅样子。」

  「别提了,总之一言难尽,我也不想当的,等你及笄大典过去以後,咱们俩
干脆一起私奔吧。反正如果你不是圣女,他们就不会继续缠著你,到时候我们找
个地方隐居过日子,你说怎麽样?」

  「他们也不会继续缠著你……」耳边反复回响著这句话,师父们知道我不是
圣女,真的就不会再理我了吗?他们会继续找新的圣女去吗……不知道为什麽,
一想到这些心里就非常难受。师父之前也说让我相信他们,我应该相信下去吗?

  「好了犀儿,你就在这歇会吧,有什麽事我们一会儿再说。」

  「嗯,谢谢你,青岩。」

  「傻丫头,跟我还说什麽谢不谢的。」淫贼躺在一边的床上轻轻拍著我,跟
我有一搭没一搭的说著话。可能昨天真的是太累了,没过一会儿我就睡著了。

  身体好舒服啊!

  每个毛孔忽然间都像张开了一样,有凉爽的风吹了进来。原本灼热的感受被
一丝一丝的凉意缓缓取代,身子的疼痛也慢慢的消失,整个身体好像漂浮在海水
中一样,忽然充满了力量。

  我缓缓睁开眼,还是在祖庙的小房间里,天色有些暗了,淫贼正拖著腮帮子
在一边瞌睡。刚刚是做了一个梦吗,梦里的感觉好奇怪,身体也忽然舒服起来,
心情也变得好起来了。

  「喂,淫贼。」我伸手捏住了他不知怎麽整成软趴趴的大鼻子,好笑的看著
他因为喘不过气来憋醒。

  「哎哎哎……」他醒了以後看到我的手,立刻扑到我身上作势要挠痒痒,我
身上的痒痒肉很多,特别怕这个,被他挠了两下就笑得都快喘不过气了,只好眼
泪汪汪的跟他求饶。淫贼把手放在我腰侧,狞笑著说道,「小娘子要我饶命也可
以,但是栽在我这淫贼手上,怎麽也得留下点什麽东西。」说罢在我胸前看了看


  「大胆淫贼。」我双手交叠在胸前说道,「你想要什麽?」

  他撅了撅自己的嘴巴,又眯了眯变型的桃花眼。

  「不行,我看著你太奇怪了,亲不下去啊。」我坐起身来无奈的看著他,五
官通通都变形了,刚刚还用的假声。要不是恰好他当时逆光走进屋子看不清五官
,我又那麽熟悉他的身形和身上的味道,根本就认不出来的。反正现在怎麽看都
不像是狐狸精一样好看的淫贼啊。

  「好说!」他说完就拉开外衣。

  「唉,你要干嘛啊?」

  「你说干嘛?」外衣下面是白色的内衣,他比划一下,找了个露不到的地方
刺啦一下撕下来了一条,说道,「来来来,我给你蒙上。」

  「就亲一下,用不著这个吧。」看到这个布条猛然想起昨天的情形,满脸顿
时变红了。

  「哎呀,撕都撕了,来来,我给你系上。」

  「我闭眼,闭眼行了吧。」不等淫贼动手帮我系上我就主动闭上眼睛撅起嘴
巴抬起了头。

  我坐在床榻上,淫贼站著,我高高的扬起头来,差不多才到他胸前。淫贼得
意的笑了一声便扔掉手里的布条,一条腿放在床上,双手轻轻的捧起我的脸。

  「那我就不客气了。」

  「少废话,快点。」

  「啧啧,小娘子都等不及被采了啊……」

  「再说我就……唔……」嘴唇被柔软的嘴唇贴住了,刚刚的话被堵在嘴巴里
,我轻轻的呜咽了一声。两篇灵巧的嘴唇含住了我的下唇,品尝美味一般的又舔
又轻咬,我被他吻得身子渐渐後仰,不一会儿就被迫的躺在了床上,他也随著趴
在了我的身上。

  身子倒下的时候我轻哼了一声,他灵巧的舌头顺势伸进了嘴里,与我的小舌
纠缠。我被吻得意乱情迷,也伸出舌头主动与他嬉戏,两个人的喘息声越来越大
。他终於忍不住将我的衣襟拨开,伸手隔著亵衣揉弄起高耸的乳房来。

  「嗯……别……」我辗转著躲避他的嘴唇,想要更顺利的呼吸,可是他手指
捏住乳头的动作让身子猛地一僵,我哼哼了一声,下身很没出息的湿了。

  「怎麽,这就湿了啊?」窸窸窣窣的声音想起,他起身又趴下,一块布被盖
在了眼睛上,绕到脑袋後面绑了起来,「怕你忍不住,这个还是要用上?」

  「唉,别……我还有点疼呢……」我挣扎著想要拦住他,双手却被他的一只
大手抓住了,攥在一起按在了头顶上方,他渐渐有些粗的喘息喷在我的脖子上,
让我全身不由得一阵酥麻。

  「小丫头,这麽口是心非。」有些松的衣领终於被大手撩开,因为双手的动
作胸部高高的挺起,现在右边的那一个,已经赤裸的暴露在他的眼前了。

  虽然两个人已经有过无数次的肉体之欢,可是在这样的地方以这样的姿态被
他看著,想想还是有些不好意思。咬唇低声含了一声「青岩。」双唇就又被吻住
了。

  这个吻缠绵悱恻,与刚刚的感觉完全不同。淫贼享受的喘息声让我也浑身燥
热起来,娇嫩的身子被压在结实的身体下面,轻轻的颤抖著。

  那个吻从嘴巴一直绵延到了脖子,又由脖子渐渐向下。暴露在外的乳头因为
感受到了身子的情欲,已经不由自主的挺立起来了。

  「小乳头怎麽这麽红,好像樱桃一样。」那是,那是昨天被夹子夹过的,还
没有完全恢复,所以……这个怎麽好意思跟淫贼说啊。

  有些微微胀痛的乳头被冰凉的舌头一舔,我便哼了一声,舌头轻抵那种湿湿
凉凉的感觉,让有些肿痛的地方舒服了好多。

  「舒服吗?」

  虽然没办法看见,但是可以感觉的到,他还在抬头看著我。

  「舒服啦……」不好意思的说出这句话,话音刚落他便俯身将右侧的乳头含
在嘴里,控制好了力道软软的吸。

  「嗯……」真个乳头被含在口中,与他的舌尖嬉戏,那舌尖没有放过每一寸
地方,细细的全部都舔过之後,他忽然加大了力气,用了的吸了起来。

  「青岩,嗯……要吸出来了……」好像要吸出奶水一样的错觉,让整个身子
都颤抖起来了。

  双手被他放开,我忍不住摸索著扶住了他的头。因为吸的很用力,他的两侧
脸颊都瘪瘪的,两只大手膜拜一般的捧著整个乳房下面,让它挺立起来,好将它
更多的含进嘴巴里。

  「啊……」太多了。整个乳房要被他吸掉了。右边乳房厚重的充实感让左侧
的寂寞的要命,我胡乱抓住他的一只大手,覆在了左边。而他竟然坏心的反手将
我的小手放在了那上面,又盖住我的手开始揉捏了起来。

  啊,这样……也太淫荡了。一边的乳房被含在淫贼嘴里,另一侧的却在我的
手中开始变化起了形状。

  「嗯……不可以……」我低声哼哼著,身子中一股股的热浪沿著两侧乳头的
快感纷涌而至,再也无力抵抗他的安排,主动的合起手指,学著他刚才的样子揉
捏起来。

  「宝贝,想要吗,嗯?」他抬起头,不老实的手开始往下伸,从裙摆下方钻
了进入,隔著亵裤摸到了湿透的那一处。

  「啊……」昨天被师父们狠狠玩弄过的地方过於敏感,他一碰就不由得哆嗦
了一下。身子轻轻的颤抖著,他的手慢慢的退了出来。

  「淫贼……」我抓住他的手,说道,「我……」

  「傻丫头,我们有的是时间,不用这麽著急啊。」他说著,就轻笑起来。

  「坏蛋!」明明就是为了我好,总是用这麽吊儿郎当的语气。他高高昂起的
地方刚刚就感受到了,可是为了我他竟然就这麽忍著,这样的感觉真的好窝心。

  「其实,我可以……」咬著唇羞红了脸,被蒙到眼睛看不见他的表情,让我
鼓足了勇气,低声的说「那个,用手帮你的。」

  「真的啊?」淫贼闻言立即扑了上来,头靠在我胸口上来回蹭,跟著小猫小
狗似的,可是唉唉唉,这里没有穿衣服好不好,你这样头发正蹭在两端有点肿的
东西上面,搞的我好不舒服啊!

  「嗯……」淫贼将两腿挪到了腰两侧,以膝盖小腿著床,羞人的地方恰好就
在我胸部下边。

  双手摸索著来到那里,他一只手抓住了我的手,隔著裤子摸到昂扬的肉棒前


  好大,好鼓啊,好像隔著裤子都能感受到那火热的跳动,顿时就有些口干舌
燥了。伸手摸索著他的形状,隔著裤子上下抚弄起来。

  「小丫头,不敢进来吗?」

  「谁说我的敢……」死淫贼,不就是用激将法吗,看在你那麽为我著想的份
上,本公主就上你的当好了。

  摸索著来到他裤子上的腰带旁,本以为他会帮忙的,但是他貌似没有那样的
觉悟,双手反而调皮的来到我的双乳边,在两边分别以麽指和食指来到顶端,捏
住两个红轻轻的捻弄著。淫贼手下的力道不轻不重,恰好将我的情欲缓缓勾起,
但是又不疼。

  「坏蛋……唔……」被他轻而易举的捏到娇喘连连,手下还费著力竭力的解
他腰带。胡乱摸索到了铜扣用力一解,低呼一声,终於把他的腰带给解开了。

  「嗤……」淫贼坏坏的笑了起来,伸手想要打他,却被他用力捏了两端弄得
没有一丝力气,坏蛋,就知道用这种方法对付我。

  「犀儿快点,我快等不及了。」淫贼好听的声音故意低声往身上吹著,手下
用恰好的控制著力度,搞得我一点脾气都没有。

  「好嘛……」轻轻的向下扯著他的裤子,感到前面被什麽东西挡住了,我拽
我拽我用力拽,「啊……」猛地拽下来之後,那个东西大力的拍打在我手背上了
。他……确实等不及了。

  好羞人啊,就被他看著呢。双手调整了姿势,握住了弹跳的巨大肉棒。

  「乖,一只手抓住顶上,另一只手握住这里上下摩擦……」双手被引到著摆
好了姿势,然後由又大手带动著来回动了几下。

  昂扬火热的肉棒在手下兴奋的胀大,他的手又回到了我的胸前揉弄起来,整
个身子都被他揉弄的著火了,口干舌燥的想得到更多。

  我喘息著,开始握著他的肉棒上下揉弄起来。

  「嗯……对……乖,上下动……力气大些……对……嗯……」淫贼根本就是
个男狐狸精。一个大男人顺著我的动作轻声的喘息,那样邪魅的语调,我听著都
热血沸腾了。

  「快点,宝贝,快……」他的喘息声越来越大,手下也越发的用力,可是为
什麽,我的手都快弄折了,他还是没有射……

  除了那个东西越来越大、越来越长……手都麻了啊,要握不住了。

  「淫贼……你怎麽还没到啊!」

  「嗯……你说什麽……这才刚开始啊……」

  「什……什麽?」哀叹一声,不行啊,我马上就要脱力了。

  「淫贼,不行了……手断掉了……」我手上的动作渐渐的放慢,原来享受的
喘息变成了疲劳的喘息了……

  「乖,相公帮你啊……」

  「嗯。」两只小手都被温柔的大手覆上,握著上下的搓弄。

  那个东西硬硬的,像是钢铁一样;那个东西又是软软的,手心接触的肌肤,
如同丝绸一样的柔滑。

  大手裹著小手一起,开始迅速而猛烈的揉搓起来,整个手心都被磨得烫烫的


  「哎……这麽快……」

  「乖,我还嫌不够快呢……嗯……」他他又开始呻吟起来了,真要命,手下
摸著他最私密的地方,又以强迫的姿势被他握著弄,耳边都是他销魂的要命的喘
息声,我觉得自己身子愈发的空虚,双腿之间痒的要命。

  「想要吗,嗯?」

  「没有……」

  「骗人,没有还这麽动。」

  「讨厌啊……」坏心的淫贼揭我的底,看我怎麽对付你。原本抓住顶端的小
手来到大头前面的小孔上,摩挲著以大麽指堵住,被他握住上下移动的手用力一
攥。

  「啊……」

  「呀……」

  淫贼大声的呻吟一声,我也被吓了叫出了声,我捏的时候那个东西猛地一跳
,淫贼握著我的手抖了一下。

  「小坏蛋……明天看我怎麽收拾你……」淫贼的身子紧紧贴著我的,已经能
够清晰的感受到,他的身子开始颤抖了,我知道他要到了。

  可是怎麽办,堵在前面的手指,是放在那里还是要拿走呢……啊啊啊,他的
那里完全涨起来了,要出来了!

  一股暖流猛地冲到我的指肚上,心里猛地一颤,那是淫贼的精液。

  「嗯……小坏蛋……松开……」淫贼的声音邪魅而沙哑,他的大手失控的捏
住我的小手,整个身子都在颤抖著,肌肉纠结的如同蓄势待发的猛兽。

  「不嘛……」不怕死的说出这句话,声音都颤抖了。只要一想象到他全身颤
抖射不出来的样子,整个脑子都像被烈焰炙烤著那样的轰鸣,全身上下越发的酥
麻不堪。明明被玩弄的是他啊,为什麽我却觉得自己身子抖得越来越厉害,呼吸
越来越急促,越来越兴奋……坏了,我是不是变成了一个很可怕的女人?

  「真的……不松手?」邪魅的声音中已经带著警告的语气。

  「不……呀……」手,他的双手松开了我的手,随後一只手伸到双腿之间,
珍珠那里不可以那麽按啊,还在肿著呢!

  本已高涨的情欲之下,下身突然而至的强烈触感让我一阵猛烈的收缩,手没
有力气了……终於颤抖著松开了他。淫贼低吟一声,随後一股灼热的液体猛烈的
喷射出来,喷到我的脸上、胸前,连呻吟著张开的两瓣红唇中间都被喷进来了。

  「嗯……」这边喷射著,他手下的动作却没有停下,对准了珍珠大力的研磨
著。下身因为强烈的刺激已经汁水连连,亵裤已经被打湿了,想起身抓住他的手
,却被他拉住,变成了半坐的姿势。

  整个身子都颤抖著根本没办法坐住,只有伸手扶住了他的肩膀,双腿也因为
用力支了起来。敞开的衣领打得更开,有粘稠的液体从胸前缓缓流了下去。

  「嗯……」好麻,连骨头缝里都是酥麻的感觉。这个姿势,他的肉棒又挺起
来,杵到小肚子上面了。

  「还敢使坏吗,嗯?」他的声音就在耳边回荡著,手下用力,亵裤中间濡湿
的地方「刺啦」一声被撕掉了。

  「啊,坏蛋!」整个下体都露出来了。

  「怎麽,喜不喜欢坏蛋?」淫贼手下的动作竟然停住了,大掌在赤裸的花穴
上前後拨弄著。

  刚刚聚集起来的销魂快感被无情的打断了,身子像是猛地被至於半空中,不
著天不著地,整个心里都难受的要命。

  「嗯,要啊,好淫贼,快点啊……」低头蹭著他的胸口,下面因为太过寂寞
而忍不住摩擦著。

  「还敢不敢玩弄我,嗯?」

  「不敢了、再也不敢了,以後只让淫贼玩还不好麽,快点……」

  淫贼的大手来到我的胸前,在刚刚被喷射到的粘稠液体上不停的上下摩擦著
,手指划过双乳的时候,还坏心的揪动著。

  「嗯……用力……」

  我讨好的伸出一只手摸索著到了他的肉棒上,攥在手中上下抚弄著。

  「乖……相公奖励你……」淫贼的大手终於如愿以偿的来到珍珠这边,双指
轻推将上面的一层皮推开,然後竟以两指将中间挺立起来的那个凸起捏住了。

  「啊……」身子禁不住的後仰,丝绸般的长发如瀑布般的倾泻而下。

  「怎麽样,被淫贼弄得舒服吗?」

  「嗯,舒服。再用力些,用力……」身子中的快感一波一波的涌起,攥住他
的手已经抖得没有力气了。

  不行了,坐不住了,抓著他的肩膀的一只手,几乎将他的衣裳揪开了。

  「够了,不要了!」呜咽著低声叫著,已经快要说不出话了。一波一波的快
感如洪水般铺天盖地的袭来,身子如同弓弦那样紧紧地绷著,手下控制不住的用
力,原本妖媚的喘息声生生成了闷哼。

  「够了……嗯……」在他手指猛力的一弹之後,全身猛地一震,随後就颤抖
著到了高潮。小穴中汁水大量的流淌出来,被折磨的地方又疼又痒,酥麻的感受
贯穿了全身。

  哆嗦著拍打他的肩膀,他的手指怎麽还在捏!不行了,快感实在是太多了,
根本就承载不了。

  握著肉棒的小手早已经无力,却在此时被他的手抓住,开始上下抽弄起来。

  「不许停,等著我,知不知道……要跟我一起高潮,嗯?」

  手被他攥著玩弄他的肉棒,已经被弄得酥麻不堪的珍珠还在他的手中不停的
捻弄著。

  他不想让我停下,高潮持续不断,口中已经流出了银丝,连话都快要说不出
来了。要被弄死了,脑子一阵一阵的轰鸣,用尽最後的力气死命的攥著他的肉棒
,他的动作越来越快,喘息声也越来越大了。

  「青岩,快些……嗯……人家……要死了……」娇喘著寻找他的喉结,仰起
头以小舌舔著,一面说著淫荡的话,已经能够明显的感受到,他的身子开始紧绷
起来了。

  「坏丫头,知道怎麽弄了?」他手下动作越来越快,那样的幅度和力量让整
个身子都不由自主的跟著前後动起来了。眼罩猛的被扯下来,迷茫著就被他扶著
脑袋看著下方,一大一小两只手交叠著飞快的摩擦,喷张的巨大肉棒头部就在眼
前,那样具有冲击力的景象让我一下子呆住了。

  「看著我,看著这里,想象著它插在你紧紧的小穴里面,插得你合不拢小嘴
……」淫贼喘息的在耳边低喃,那语调好像在说著让人失魂的咒语。不由自主的
随著他的话开始想象,想象著他这麽大的东西插进那麽小的嫩穴里面会是多麽销
魂的感觉。

  呼吸都像是要停滞了一样,身子被持续的刺激著,又听著他那样淫荡的话开
始了想象,他的身子越来越紧绷,视线之下那肉棒已然蓄势待发。

  「想不想喝掉,嗯?」

  「小嘴要不要,把我给你的东西喝下去……」

  要不要喝下去?要把淫贼喷出来的精液都喝进去,真的好羞人。可是为什麽
心里已经蠢蠢欲动,口干舌燥的咽了唾沫,在他坏心的一掐以後差点泄了。

  「要不要,嗯?」死淫贼,不要用那样妖媚的语调跟我说话啊,那样我会被
蛊惑的。

  「要……」嘴巴竟然先於脑袋一步,说出了这样的话。

  「那就给你!」身子被猛的推倒,高耸的肉棒抵在了唇边。

  「张开嘴,快点……」两唇被肉棒抵住,一上一下的扒开,贝齿轻张,放任
那小孔对准了嘴里。可是当眼睛看到他陌生的脸孔,还是忍不住打了个哆嗦。被
持续玩弄的下体本能的开始缩著躲避。

  「别怕,看著我……」闻言我将视线集中於他眼睛,那变了形状的双眼里面
,眸光一如初见时的狐媚,一如每一次相拥时的柔情,是啊,明明是他啊,我的
青岩。

  含著水光的双眸上,浓密的睫毛轻眨,下巴随之轻扬起,喉结伴著邪魅有力
的低吼声上下颤动,小手圈著的肉棒猛然胀大,随後就有灼热腥咸的液体喷射到
小口中。

  那样强烈的激射在口中,不一会儿就已经满满的了,他终於停止了喷射,身
子轻抖之後,又媚笑的看著我,眼眸中似含著三月繁花。

  「喝掉吧。」他的之间划过的我双唇,轻推著我的下巴,让小嘴合上。看著
他的双眼,用力将口中的满满的东西尽数咽下,因为含得太多,两侧的唇角都有
白蚀的液体被挤出来。他也一并以麽指擦了,抵在我双唇间让我吮干净。刚刚有
些变软的东西已经又变硬了,小手轻轻的握著,以舌尖轻舔著,边仰头看著他的
双眸。他叹息的捧著我的脸颊,看著我伸舌一下一下将肉棒舔的干干净净,说道
,「犀儿好乖。」

  「嗯。」乖乖的回答了一声,就疲倦的被他抱在怀里,红唇在额头轻轻的吻
著。随後拿过一边的毛巾,在我胸口、下身轻轻的擦著,又将拉开的领口拢好。

  「小犀儿真讨人喜欢。」他笑著看著我,食指点了点小鼻子,「好想让你给
我生个孩子。」

  「啊……」仰头看著他,「生孩子哦?」

  「对啊,生个孩子,有一半的青岩还有一半的犀儿啊,肯定很美吧……」

  「臭美。」

  「本来就很美啊,而且犀儿身上香香的,味道真好闻。」他鼻子贴著我的脖
颈闻著,跟个小狗似的。伸手轻抚著他的脸颊,他却笑道,「怎麽,不怕我长得
这样了吗?」

  「不怕,反正我只看著你的眼睛。」

  「眼睛?」

  「对啊,别的东西都改了,你眼睛里面的东西却一点都没有变啊!」

  「傻丫头。」青岩扶著我站起来,说道,「准备一下,今天的仪式该结束了
。」

  「嗯。」慢慢的站在地上,但是却尴尬的感觉到,下面凉丝丝的……死淫贼
,那麽凶狠的就把衣服撕了,现在在这里没有衣服可以换,要这样走回殿里吗?

  看到我的迟疑,淫贼好像立刻想到了为什麽,顿时笑得无比淫荡。

  「哎呀,淫贼你真是坏死了,人家现在这样怎麽走啊!」只有中间最私密的
那快地方是空空的,真的好奇怪。

  「反正你的裙子都遮住了,别人看不见,除了你跟我,谁又能知道?」

  「可是,可是……」

  「啊,我知道怎麽办了?」淫贼一脸神秘莫测的,我看著他,将信将疑的说
道,「要怎麽办?」

  「看我的,你扶著这里。」淫贼让我手扶著床栏杆,便蹲下身子,撩开了我
的裙摆。

  「啊,你要怎麽办啊?」

  「等会儿就知道了。」说著放下了裙摆,现下的情形是,他的上半身完全钻
进了裙子里面。

  「哎……」右腿被抬到了他的肩膀上,怎麽越来越觉得他不像是在帮忙?

  「就是这里?」他的手指沿著被死掉的亵裤周围轻轻的划了一个圈。

  「对,就是那……」淫靡的动作让我的身子轻颤。

  「这里凉不凉。」修长的指尖沿著中线自上而下划过。

  「不凉。」身子都有些出汗了,更不要提那里因为他的灼热的气息,已经热
得一塌糊涂了。

  「那这里呢?」又是那该死的妖媚声,听得我浑身麻麻的,都有些站不稳了
。他竟然以双手把两片大唇瓣打开,露出里面羞人的粉嫩,又一次问道,「那,
这里呢?」

  「那里,啊……」他的嘴唇,竟然吻住了那里,将两片娇嫩的小唇瓣含进嘴
里了。

  「别……」那样太多了,而且我还在站著啊!怪异又销魂的感受让我忍不住
轻声呻吟,而他在那处吮吸的滋滋有声,又让我愈发的脸红心跳。

  淫贼似乎打定了注意不理我,而是埋头在下面一下一下的吮吸著,完全看不
到下面的情况,只能依靠身子的感受想象著他的动作。

  啊啊啊……他的舌尖强势的从两片小唇瓣中插进去了,开始舔弄中间窄窄的
、敏感的小缝。

TO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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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岩……嗯……好麻,站不住了呀……啊……」回应我的是他的动作,舌
头抵到已经分泌出汁水的小穴上面了!

  「别,别……」现在的情形,那样就太多了。昨天被玩弄无数遍的地方还敏
感著,在这样被舔弄的时候感觉强烈的要命,虽然扶著床榻,人还是快要站不住
了。

  「骗人,明明已经都湿了。」淫贼说完话之後,下体猛地一颤,滋滋的声音
随之响起——他将双唇抵在已经湿润的小穴口,开始吮吸起那里来了。

  「啊!」双腿本能的并拢,却将他的头夹在双腿间。他哼了一声,便以一只
手高高的抬起了我的右腿。身子禁不住一晃,抓住床栏才没有倒下,这个坏淫贼


  站著的姿势带来了不一样的感觉,淫水顺著狭窄紧闭的小穴被迫一股股流出
来,被他享受的吸入了口中。紧贴著他脸的大腿根几乎能够感觉到他嘴巴一口一
口吞咽的动作。整个肚子下面都是一股强烈的下坠感,好像连嫩肉都要被吸出来
吃掉一样。他在下面吸的津津有味,还不停的以湿滑的大舌伸出窄道里面反转搅
动,引得里面泄的越发多,身子也越发的酥麻不堪。

  「淫贼……别吸了……」我摸索著隔著裙子摸著他的头,剧烈的喘息著。根
本就站不住了,整条左腿都酸的很,手上也没有多少力气了,此时的我根本就已
经摇摇欲坠了。而可怕的是整个身子已经开始渐渐的紧绷起来,穴口一下一下的
收缩,我知道自己又要到了。

  要以这样站立的姿势被吸到高潮麽?诡异的快感伴著难言的羞耻感同时降临
,被吸的太重太久,我已经忍不住呻吟出声,「求你了……快……」

  「快怎麽样?」已经接近高潮的一刹那,他竟然停下了动作,灼热的气息吹
在私密之处,他的声音仿佛从身体中传出来一样,「犀儿不说出来,我可没办法
做啊!」

  预想中灿烂的高潮竟然被他无情的中止了,整个身子一下子空的要命,忍不
住夹紧呻吟著说道,「你……要你快吸我啊……」下身循著他的方向竭力的凑了
上去,感觉到他又一次以两指扒开了小花瓣。终於,可以继续下去了。

  「可是我不想吸,想咬。」脑子嗡的轰鸣出声,他竟然转以牙齿咬出了因为
兴奋而凸起来的小珍珠,那样的快感根本就无法承受啊!不要,修长的中指同时
插进小穴里去了!

  敏感的身子猛地一挺,两处同时的刺激让我瞬间便猛烈的到达了高潮,淫贼
却不想放过我,在我痉挛著快哭出来的时候,竟然还以舌尖死死的抵住珍珠舔弄
著。下体颤抖著喷射出了大量的液体,都被他抵住喝进了嘴里。

  娇喘著被扶起半躺在床上,下半身被他放在了自己的腰身两侧,坏心的以那
里向中间轻轻的一顶。我低哼一声,睁开湿漉漉的眼睛看著他。他的唇上满是光
泽的水渍,那是我刚刚射出来的……

  「怎麽样,犀儿觉得够了吗?」

  艰难的吞咽了口中的唾液,我喘息著说,「够了,淫贼真坏!」

  「小犀儿哪里都那麽美,看到你就忍不住要坏上一坏,你说怎麽办呢?」他
循著我的小嘴舔吮,沾了我蜜汁的双唇贴在我的双唇上辗转,引著我的小舌尝了
自己的滋味。

  结束以後被他坐著搂在怀里,整个人已经累的气喘吁吁,太不公平了,明明
动的人一直是他,为什麽最後累的动不了的人一直都是我呢?

  「我看看。」他从一边的桌上拿起一把木梳,帮我梳起黑瀑一般的长发,又
捧著脸看了看,说道,「嗯,这个劳累的样子才像是跪了一天的模样啊!」说罢
就拉著我回了正堂。

  两个人又跪到原来的地方。整个大殿都比外面阴凉,所以老感觉有风隔著衣
服吹到暴露在外的那一块。我别扭的将裙子扯了又扯,生怕哪边刮来一阵邪风让
我露出来,淫贼在一旁看著坏笑不止,气死我啦。

  淫贼这个坏蛋果然是做坏事出身的,时间把握的刚刚好。没过一会儿就有太
监在外面喊,说时间到了,恭迎公主与太师出庙。淫贼缓缓起身,恭敬的伸手将
我扶起,顺便还坏心的捏了捏。庙门打开,我们一前一後走了出去。

  来路上的人还是如同上午一样多,都身著盛装跪在两侧。上午来的时候全身
像是要坏掉一样的难受,现在却只剩被滋润之後的肿胀感。如果不是有一块地方
不著寸缕的话会更好一些。

  到了祖庙的最外面,我看到了教习的女官。我在她的引领下往左,淫贼向右
,他临走之前礼貌性的的半揖了一下,说道,「公主慢行。」

  我说道,「太师平身。」便转身施施然的离开了。

  到了第二天又到庙里的时候,庙门一关淫贼就迫不及待的横抱起我进了内间
,嘴里说著,「昨天看著你从我眼前走,想著你衣服下面被我撕烂的地方,差点
忍不住撒把迷药放倒所有人,当场就把你按倒,奸了。」

  听到他的话我的脸都红了,可是还嘴硬的说道「你个臭淫贼,还想在大庭广
众之下采花。」

  他将我的裤子猛地一扒,只脱下了一只腿,整个裤子还在另一条腿上挂著,
就拔出自己高耸的凶器,将我狠狠的贯穿了。

  娇喘著承受他的猛烈对待,又被迫以被摆成很多坏坏的花样。本来就敏感的
身子被他插得高潮迭起,最後都忍不住哭出来了,他才射出来。

  这七日里,他日日这样变著花样玩弄我,说让我每天有个跪了一整天该有的
样子。他不似师父们先前那麽猛烈,只让我在承受不住的快乐边缘徘徊。鸳鸯交
颈双鱼戏水,惟愿日光太短,每日分别时都依依不舍。

  师父和三哥这些日子都没有出现,淫贼只说他有办法让我不用担心他们会来
,却不说是什麽办法。我辗转的从小德子那里打听到,「国师」现在的权利很大
,父皇如今对他基本上已是千依百顺的地步了。这皆因他之前曾以一副药治好过
某位已经断气半个时辰的宫妃。那件事情发生在两年前,我当时也略有些耳闻,
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但没想到竟是他做的。

  父皇封淫贼为国师,其实是想留著他炼制长生不老药。

  其实不止是大昌,我也从师父那里听说过,历朝历代都有这样的事情。说来
也很简单,帝王拥有一国权利以後,就会觉得人生几十年时间太短,不够时间实
现自己的伟大报复,於是就一心梦想著修仙,可以长生不老世世代代的执掌皇权
。父皇也是皇帝,自然也逃脱不了这样的想法,而淫贼的出现让他看到了一丝机
会,於是以恩宠和权利把他留在了自己身边,让他根据皇族秘传的药方子炼药。

  这长生不老药的药方虽一直有,但是大昌的历代皇族都没有正真的炼出来过
。据说是因为炼制的时候需要极其高深的造诣,药材的份量、火候失之毫厘就会
谬以千里。父皇觉得淫贼的医术高深莫测几能通鬼神,就将希望都寄托在了他的
身上。

  淫贼跟我说,因著他们一族是皇族旁支,对这长生不老药也有所耳闻,据说
药方却有其事,而且还是圣女当年留下的。

  他本不愿意在皇宫里留著,也不相信有什麽药可以让人长生不老,但是对父
皇提到那药方却非常感兴趣。他想知道圣女到底留下一副什麽样的方子,於是便
留下来做了这个颇为逍遥的国师。

  父皇为人谨慎,所以一直以来只是跟他讨论各种草药的相生相克的问题,却
没跟他说那方子里到底有些什麽。据说讨论涉及的种类不下上百种,淫贼也搞不
清楚到底药方里有什麽,只好一直混在皇宫里等著父皇口中所说的「恰当时机」


  这两年他经常以出外找药的名义出宫云游四方,前些日子和我一起回帝都的
时候,拿的牌子其实就是国师的金牌,所以守城的人才会诚惶诚恐。

  前几天我被接到皇宫以後他也回了帝都,父皇曾欣喜的跟他说最後几位珍贵
的药材正在著人准备,最晚到了我及笄大典之後就可以全部准备好,那时就可以
开始炼制了。所以他在这里一方面是等著炼药,一方面可以名正言顺的跟我在一
起。

  而且他说,我身上下的春药的解药他已经快做好了,只是有一味药材只有他
家附近的云梦山才有,等这段时间过去他回去采了,就可以万无一失了。

  其实这段时间每天都跟他在一起,从没有落下过……所以那个春药的感觉不
是很强烈,但是还是盼著这里的事情能快点结束,不管以後的身份是圣女与否,
都不用这麽每天胡思乱想,怀疑这个怀疑那个了,真的很累。

  其实也不是是事事都如意的,就比如我身上的圣迹临到及笄大典的这些日子
竟然又慢慢恢复了。一开始的时候身上的红肿青紫至少要两三天才能好,到了後
几日,一天就都能很快的恢复,更可怕的是,第七日上,上午被淫贼弄得青紫的
地方,只是睡了个午觉,下午就又不见了。

  虽然圣迹的事情很可怕,但是最近也愈发觉得,随著恢复能力的提高,身体
也变得越来越好了,内力越来越精纯,身子也轻盈的好像要飞起来一样。唯有额
头每夜睡觉的时候有些火辣辣的疼痛,照镜子看还有些发红,弄的我晚上都睡不
好觉。

  淫贼对我身体近日的改变很是忧心,究竟是为了什麽身子会在很短的时间内
有这样的变化?我也时常忧虑,可是又报著一丝希望,之前这种情形不是没有的
,後来不是也慢慢的变弱了吗。

  一连七日的告祖仪式总算结束了,明天就是大礼的日子了,我的心里乱得很
,都二更天了都没有睡好觉。明天上午会在朝堂上由父皇後宫中品阶最高的懿贵
妃结髻,下午就会盛十六人大轿,在六百六十名十五岁女子的跟随下在帝都的朱
雀大街上巡游。

  好不容易有些倦了,半梦半醒之间竟听到屋子外有响动的声音,而後又敏感
的闻道了一股淡淡的血腥气息。

  缓缓睁开眼睛,我轻手轻脚的起身到了门口,还没来得及开门看,就被一个
人蒙住了嘴。

  他身上散发著血腥气息,还有一股淡淡的龙涎香,这样的香味太过熟悉,我
身子一凛,抓住了他的手。果然,手背上有一道鼓起的伤疤。

  这些日子内力已经大有长进,我趁他大意猛的运劲挣脱出右手,以手肘撞击
他的小腹,只听得他闷哼一声,随後不等我再次出手,就一只手将我的两只手都
抓住,一只手捂住了我的嘴巴。

  「唔……唔……」我使劲的挣扎想要躲开,却被死死的钳制住,一动也动不
了。

  「你跟国师到底什麽关系?他是你的另一个男人?」三哥金玉般的声音有些
暗哑,灼热的气息在耳边吹拂著,让我不由得有些颤栗。

  「唔唔……」

  「我可以放开你的嘴,如果你不想你的师父们死,就不要叫。」

  我身子一僵,点了点头。正在这时,忽听得外面有人大声喊道,「来人,有
刺客!」

  大典上文武百官肃然而立,我披著头发跪在父皇的龙座斜前面,由懿贵妃结
发髻。她将我头顶的一缕头发松松一挽,以碧玉鎏金簪簪在头顶便算是完成了任
务,而後就由宫内几个有头有脸的巧手嬷嬷跪在身後帮我梳好了头发。

  垂鬟分肖髻发饰繁复,但是嬷嬷们结的又快又好,结完以後又将梅花形的红
色花钿贴在了我的额头上。完成以後她们躬身退下,我跪直身子双目视地,父皇
先是以皇帝的身份对作为已经成年、作为臣子的我教诲了为臣之道,後又作为父
亲说了他的欣慰之情。

  父皇後来说话有些伤感,说我是他最疼爱的幼女,不久之後也即将出嫁,希
望我以後好好跟夫家相处,也不要忘记回宫多看看他。我边听边点头,最後眼眶
都红了。

  听完教诲之後我磕了三个头,随後便起身,由身边的太监搀扶著迈下台阶。
台阶下面文武百官都跪了下去,匍匐的脊背一直绵延到很远的地方。他们跪在了
路的两侧,几个宫女撒著花瓣在我前面走著,我目视前方,踩在馨香的花瓣上一
步一步的前行。

  这一路上经过的第一个男人,便是国师。「国师」大人有不跪我的权利,所
以经过的时候,眼角的余光可以见到他如水的面色,表情不甚分明。昨天晚上他
在我的府外被三哥的帮手暗算了,现在不知道怎麽样。

  经过了国师,我继续缓慢的向前走,轻轻的抽气声随著我的脚步此起彼伏,
我知道这是对我的外貌的赞扬。按照规矩这样的场面不能发出那样的声音,他们
应该受到父皇的惩罚,但是今天父皇却没有说话,而是起身目送著他的女儿——
我缓步走向殿外,以公主的身份走向帝都的黎民百姓。

  大殿之外,十六人抬的紫色镶黄边大轿正在等候,父皇的心腹侍卫有百余名
在轿子前开路,从大昌挑选的六百六十名家世好的十五岁女子绵延的跟在了轿子
之後。

  碧儿垂首站在轿门边,身材高大的太监小德子跪趴在了轿门边。碧儿伸手想
要扶我上轿,我不著痕迹的躲开,扶著轿门边的柱子踩著小德子的後背上轿。碧
儿不以为意,随後便跟著我上来,将帘子撩了下来。

  「起轿……」尖声的太监从一侧高声唱和,随後轿子便被平稳的抬了起来,
缓缓的向皇城东门走去。

  「说吧,你们什麽时候能放师父。」我的手在宽大的袖子中松了又紧,紧了
又松,手指将手心都抠破了。转头怒视著一脸平静的碧儿,身子因为生气而忍不
住颤抖。

  「公主声音小些的好,被外面的人听到了恐怕有些不成体统。」

  「没想到,你也这麽伶牙俐齿。三皇子许了你什麽东西,值得你这麽为他?
」我以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说道,「上次我还傻乎乎的跟著他跑到地窖里救你,
没想到啊,你竟然能牺牲那麽多。」竟然为了做戏,让那些蛇插到下体……想想
真是太可怕了

  即便听到了这样的话,碧儿的脸色却一点也没变,她声音没有一丝起伏,「
碧儿的命是三殿下的,三殿下怎麽对碧儿,碧儿都无所谓的。公主如果觉得这样
说开心的话,碧儿更是无所谓。不过在路上公主最好还是听碧儿的话,不然两位
师尊的性命堪忧。」

  「你!」我气呼呼的看著她。这个死女人,竟然真是三哥安插在我身边那麽
多年的眼线。

  没想到三哥竟然那麽厉害,先是利用碧儿骗了温离师父,又劫持我暗算了淫
贼,以我和温离师父的性命为要挟,又绑了温涯师父。淫贼拼尽全力逃了出去,
我记得他背上被三哥划了一刀,刚刚在大殿上看到他的样子还好,不然我真的担
心死了。

  现在师父到底在哪里,三哥劫持师父是要做什麽?三哥让碧儿跟著我又要做
什麽?淫贼他有没有跟父皇说昨天的事情?我焦急万分的坐在轿子里,听著声音
还没有走出皇城。心里老是有一种特别不好的预感,希望师父们还有淫贼都不要
有事才好啊!

  「公主,得罪了!」碧儿说罢在我身上点了几下,我闷哼一声,是被她点了
穴。软软的靠在了轿子中央,她说了一句公主赎罪,便将我的裙子撩开,随後伸
手到了亵裤上面想要解开。

  「你疯了!你要做什麽!」我低声嘶吼著向後退,却因为被点了穴,根本就
没办法躲开。

  「这是三殿下的吩咐,奴婢只是照做,公主今日之後要杀要刮碧儿绝无怨言
。但是现在,公主怕是不希望自己的声音被外面的人听见吧,大内侍卫的内力深
厚,公主还是小声一些罢。」

  「你!」我咬牙看向她,随後下身一凉,亵裤便被半退下去了。

  无比的屈辱让我的脑子一阵轰鸣,咬牙别过头,在她抬起我的一条腿之後忍
受到了极限。

  虽然被点了穴道,身体里面的内力被遏制住了,但是实在是太愤怒了,我撤
回腿猛地踹到她身上,她闷哼一声,一下子歪倒在了车底,再抬起头来,嘴角是
一道嫣红的血迹。

  「公主,有什麽问题吗?」外面的小太监好像听到了声音,跑过来隔著帘子
小声的问。

  碧儿没有说话,只是从袖中将一块通体碧绿的玉佩拿在了手里——那是温涯
师父贴身的东西。我瞪著她却无法用师父的性命做赌注,只能轻咳一声,小声说
道,「没事,下去吧。」

  「是。」

  「公主您的手……」碧儿眼尖,拉过我的手翻过来看了看,手心上一个个血
红色的月牙都是我自己掐出来的痕迹,「公主何苦这样,反正只要您照著我说的
做,今天过後,两位师尊肯定可以毫发无伤的回来。」

  牙根松了又紧,紧了又松,我看著她说,「这些年我在府中对你怎麽样,我
们在这里发生什麽洛天泽也不会知道,何必……」

  「公主不必说这些,碧儿是三殿下的人,请公主照碧儿说的做。现在轿子已
经出宫城了,过不久就会到朱雀大街,接下来的事,是公主自己放还是我来放?


  刚刚拿著玉佩的莹白手心里,现在是一根硕大的假阳具。那东西的料子非玉
非金,而是一种青黑色的,石头一样的东西。比以往看到过的都要粗,外面看上
去不是光滑的,好似有一层很小的毛绒绒的硬毛。

  「公主要是下不了手,碧儿来帮你。」

  「滚,转过头去!」我拿过那假阳具,因为气氛和羞愧整个手臂都是颤抖的
。碧儿没有再说话,背过身子坐的离我尽可能的远。

  我将裙摆撩下去盖住腿,双手从裙摆下方了伸进去。裤子已经被退了下来,
我支起双腿,将那假阳具抵在了已经湿润的花穴上。

  是的,我就是个这麽放荡的人。我要当著一个背叛我的女人的面,用她给我
的硕大阳具玩弄自己。而更可怕的是,早在她拿出阳具的那一刻,我看到它的形
状和大小,就忍不住湿了身。

  泪水顺著眼角缓缓滑落,我伸出一只手以袖子擦过了。我有什麽好哭的,我
是为了就师父,他们是我最尊敬的人,也是我深爱的人,为了救他们,牺牲一点
又算得了什麽。

  想到这里我稍稍平静下来,将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了手上。

  一只手摸索著以食指和中指撑起最娇嫩的两片花瓣,一只手握著巨大的假阳
具抵在了中间。阳具的绒毛的触感让我从後脊背激起一层鸡皮疙瘩,那样接触在
肌肤上的感受,就好像有无数活著的东西碰在那里。

  忍住不叫出声来,我深深的呼吸了几次,开始卖力的向下按去。

  那头做得十分大,就跟我的拳头差不多,尽管穴口上早已经被按得一片酥麻
、汁水泛滥,可是阳具的头却还是进不去。我停下来喘著气,挪动著身子靠在了
轿子的後壁,将两条腿尽可能的支撑起来,再一次咬牙向下按去。

  「嗯……」不由自主的微弱喘息声让我脸腾的红了,抬头看了看碧儿,她的
身子一动不动,跟刚才没有什麽两样,好像被点穴的人是她。

  这样下去的话,再按不进去的话,她就要出手了。而且,轿子已经出了宫城
,缓缓向正南方的朱雀门走去。要快些啊……可是越著急手下越用不下力气,下
面湿的乱七八糟,手下的假阳具一下一下的打滑,不能再拖了。

  冷静,想想师父,想想淫贼……想象著这是他们在对待我。闭上眼睛黑暗中
感官变得更加清晰。假装自己不在这里,就在我的灵犀府中,夜了,我心爱的男
人就在一边看我。脑海中浮现出了温涯师父的脸,他的手抚摸著我的脸颊,灼热
的气息喷在颈边。他的手正握著我的手,而我的手里面,握著这个大的要命的阳
具。

  「想不想要师父……想要师父的话,要先满足自己哦。」如果是温涯师父,
一定会笑著这样说。

  「小骚货都湿透了,是不是等著我们动手?」温离师父冷冷的抱臂站在一侧
,嘴角牵著凉凉的笑容,如果是不善言辞的他,一定会这麽说。

  「好宝贝,快点让相公看看你玩弄自己的样子,好销魂啊……」如果是淫贼
,一定会这样说的。

  我深爱的男人,他们都等著我呢。

  牙齿几乎将下唇咬破,我闷哼一声,手下用了狠劲,那东西伴著噗哧的水声
,插入了身体里。

  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滑落。两条大腿根部因为过度用力一阵无力的麻。花瓣无
辜的被迫含著巨大的东西,一下一下紧缩著想要将它挤出去,可是却做不到。

  「朱——雀——门——」威武的声音响起,那是守城将士在向身为公主的我
致意。不行了,不能再等了,我咬牙死命的将那肉棒按进身体里,摩擦经过内壁
让身子一片酥麻。将亵裤了上去,身子虽然已经没有力气了,但是还要回到轿门
正前方坐著,因为再过不到一柱香的时间,我就要掀开轿帘接受全城百姓的朝拜
。碧儿想要扶著我,被我挥手躲开了。

  忍受著巨大的痛苦和无耻的快感,我一步一步的,以动物的姿态爬到了那个
地方,盘腿坐下。

  额头上的汗水啪嗒一下滑落到手上,碧儿从身上掏出一方丝帕,说道,「公
主,您的嘴唇破了。」我偏头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而是简单的以上唇抿了抿
,将那里的鲜血均匀的抿到了整个唇上。我的肌肤雪白,唇上涂红会显得太过魅
惑,所以今天早上只上了一层淡淡的胭脂。此刻的样子,恐怕妖娆的紧吧……

  端著架子坐在轿子里的我,身体已经被搅得不像样子了。那假阳具也不知道
外面是什麽东西,进了里面涨大到不行,又以活物似得一片片绒毛不停的挠动著
接触到的所有地方,整个下面已经泛滥了,可是水越多那阳具就胀的越大,根本
就出不来。宽大的衣服下面,身子已经抖得不像话,整个身体像被火焰一寸一寸
的吞咽那样,逼得身上发出一层一层的汗。

  我几乎用尽了所有的毅力不让自己出声,也不让身子倒下,两只手心已经被
自己掐得鲜血淋漓。而正在这时,前面的马蹄声忽然变了,原本整个在前面的队
伍向两边移开,一个太监高声喝到「起帘——。」而後碧儿便将面前的帘子掀开
挂在了轿门两侧。我,洛灵犀,此刻要以成年公主的身份接见帝都乃至全国慕名
而来的百姓。出了朱雀门,一路上都是向南走的,今天天上乌云蔽日,但是迎面
而来的天光还是让我忍不住眯了眯眼。

  等眼见的一切分明以後,我看到笔直的朱雀大街上两侧都是乌压的百姓,从
目光所及的两侧一直绵延到路的尽头。百姓前面都是九门提督手下的官兵,他们
负责维持秩序,手拉著手将百姓挡在路的两边。

  人群中一个人高声喊道,「公主真是仙女下凡啊!」

  随後就有淅淅啦啦的人在两侧喊著,喊得人越来越多,最後变成了震耳欲聋
的高呼「公主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两边的百姓纷纷跪下,官兵们有一瞬间的
错愕,随後也都一片片的跪下了。

  此前我心中的百姓只是一个名字,除了之前跟淫贼见过的那次,其实并未有
过过多接触。而今天,当他们成片成片的跪倒在街边时,那样淳朴的表达让我几
乎热泪盈眶。百姓变成了一种更为深刻的,更为有血有肉的形象进驻到了我的心
里。

  其实我并不值得他们这麽做。

  在他们面前的轿子上面,微笑著颔首示意的我,整个身子以他们看不到的幅
度颤抖著。

  眼前一片一片的人群在目光中变成了一片一片赤红而朦胧的云,如同醉酒那
样昏昏然的感受让我更是坐不住了。

  碧儿悄悄在一侧扶住我的身体,我想抽却抽不出来了。更加可怕的是,胳膊
被她握住的地方即刻窜出一片酥麻,我低哼一声,下面死命的开始收缩。

  现在不行的……不可以,外面都是百姓,都是爱戴著我的人,都是善良纯洁
的人,我不可以这样。抬手做出轻抚头发的姿势,将发髻後一根金簪握在了手心
。宽大的袖子随之将手拢住,颤抖的手在袖子的掩护下穿过裙摆,寻到了小腿,
随後便握紧了簪子,死命的向下一扎。

  「嗯……」疼痛让呼吸几乎一滞,鲜血从伤口涌出来,将伤处附近的亵裤浸
湿。一股清冽的香味若有似无的徘徊在鼻尖处,让我的精神稍稍一震。

  那一瞬间的疼痛竟然将身子中奇怪的不适消除了,眼前是一瞬间的清明。轿
子缓慢而庄重的向前行进,现在经过的地方我来过,从这里七转八转之後,可以
到淫贼的小宅院。

  但是很快的,更多的火焰覆盖了那一处的疼痛,眼前的一切又变得豔丽而模
糊,更多的汗水从身上一滴滴的滑落,粘腻腻的热得难受。

  下面的假阳具已经达到无法承受的地步,盘坐著的两只腿都合不拢了,太过
明显的异物感反而让空虚的身体更加兴奋,不受控制的紧紧向里收缩,但是被撑
得那麽大,怎麽还收缩的动?

  不行,不行的。人群里所有的人都在看著我,我竭力让自己的笑容真诚一些
温和一些,至少,不要真的叫出声来。心里发了狠劲将那根簪子扒出来,被遏制
的鲜血猛地喷了出来,整个轿子中缓缓的散发出一股沁人心脾的莲花清香。再一
次猛的将簪子插入腿中,终於忍不住闷哼一声,若不是有碧儿扶著险些歪倒。

  被扎破的地方开始不停的流出鲜血,碧儿终於意识到我在做什麽,一直毫无
表情的脸上满是错愕。

  「公主……」

  我偏过头看著她,目光还是微笑著,但是眼眸深处肯定是无比的痛恨。我现
在这个样子不是你害的吗,怎麽样,现在这个样子你该满意了吧?

  「公主何苦如此,反正这巡游已经快结束了。」她将我的胳膊扶得更紧,趁
著难得的清明,我转头看著外面的百姓,绵延的人群在中轴线目光可及的地方到
了尽头,再向前是一条东西的大街,按照之前的安排,我会被送到左相府上由几
个诰命夫人暂时陪著休息,明天就由侍卫护送著回宫。直到父皇封赏土地之後再
回到灵犀殿中,或者直接去封地。

  昨天三哥跟我说,师父就在左相府中等著我。只要我在路上听他们的话,师
父就暂时可以安然无恙。

  腿上的血液渐渐的弥漫开来,一霎那钻心的疼痛过後,是阵阵的抽痛。我只
盼著轿子能快些走,让我看看师父们是否安然无恙,想到这里,难耐的疼痛和下
身的酸胀也变得没有那麽难受了。

  可是轿夫们忽然不动了。轿子忽然一滞,我向外面望去,发现刚刚跪成一片
的百姓忽然骚动起来,他们纷纷翘首,向著北边的天空看去。

  「那是什麽?」身边的侍卫忍不住脱口说出这句话,没人回答。整个朱雀大
街上先是令人窒息般的寂静,随後便有人小声的说话。他们离得很远,我听不到
说话的内容,但是说话的人越来越多,跪下的百姓开始有人站起来,身後的人仿
佛怕被挡住,也一个个的站起来。人群蔓延到了轿子两旁,我听到她们在说,「
青鸟……」

  青鸟?

  碧儿身子一震,看了看我,随後侧出半个身子向外探去,便又是一声抽气。

  「快看,那青鸟飞过来了!」近处一个商人装扮的百姓指著北方的天空,「
青鸟飞来,圣女要回来了!」

  青鸟和,圣女?

  我诧异的掀开轿子一侧的布帘,从缝中向北边看去,之间滚滚乌云之下,一
个通身青色、散发著炫目光芒、尾羽如画中的凤凰般流光溢彩的大鸟,扇动著宽
大的青色翅膀,缓缓向下飞来。

  从来没有见过这样漂亮的鸟,好像是汇集了世上所有美丽与优雅一般的飞行
著,它的眼睛中闪烁著慈悲的光芒,似是想要让你说话,可是却什麽都不说。它
的爪子上抓著一只黑色的东西,身後拖曳著长长的青蓝色光芒,以舞蹈般的姿态
飞过来了。

  「青鸟朝著公主飞过去了!」

  「天啊,公主是圣女!」

  「圣女回来了!」

  ……

  圣女,青鸟……纷纭的叫声几乎将整个大街淹没,两旁的军士傻了眼,连目
光所及之处骑著高头大马的侍卫都愣愣的向那个方向看著,轿子前方的九门提督
是个胖子,满头大汗的样子,人已经完全呆住了。

  不知道为什麽,心中这一刻被一股特别的感受全然的占据了。那样的感受满
满的,让我几乎不能呼吸。我也觉得它是朝著我飞来的。它离得很远,但是奇怪
的,我却能感受到它的目光,似是询问,也是安慰,全身又蔓延过了那样清凉的
感觉,脸颊一热,我伸手摸,原来是两行泪水。

  那青鸟冲著轿子的方向越飞越近,临近的时刻开始在上空上不断的徘徊,四
面的百姓水一般的跪在地上,俯身叩首,表达著他们对接近神一般生灵的膜拜。

  碧儿的表情越来越惊慌,她时而看著我,时而看著外面的人群,好像在等待
著什麽。

  「哪里来的破鸟,给我拿箭!」大内侍卫中一人忽然大声说道,那声音竟是
如此的熟悉——他是那天晚上跟碧儿在一起的人。说话间他跳下马,一脚踹倒他
身边一个呆若木鸡的士兵,从马背边的搭子中抽出一张弓,又抽出一只乌黑的剪
,眼见著就要射向那只青鸟。

  所有的人都惊呆了,没人想到会有人这麽做,都愣愣的看著他,碧儿趁著大
家都在分神的机会,迅速的点了我的穴道,身子一下子僵住了,想说话却发不出
声音。这个死女人!

  我想要阻止他,可是却没有一点办法。怎麽办?千万不要被他杀死啊!

  「别杀青鸟!」

  「别杀青鸟!」

  ……

  刚刚还在跪拜的百姓一下子愤怒了,他们看到那个人竟要射死如同神祗一般
美丽优雅的青鸟,开始站立起来愤怒的向前挤著。而在一边的士兵终於找回了自
己的心神,开始站起身来,担负起他们此次游行中的责任,以身子作为盾牌挡著
愤怒的人群。

  一切都乱了套,可是那个人武功高强,他飞身在涌过来的人群肩膀上、头上
踩著,手中的长弓已经拉起,眼见著就要射出去了。

  一声清鸣从头顶上方传来,人群又一次沸腾了,大家喊著「青鸟飞走了……


  逃走了吗?听到这话我终於抒了一口气,因为被点了穴,只能看到轿子前面
的那一小块,那青鸟渐渐的进了我的视野,向更南边的天空飞去。拖曳的青色流
光在乌云的衬托下显得无比灿烂,它的身子越飞越高,与云中最亮的光点缓缓重
合。那个侍卫瞄准了无数次,却没办法射出箭。

  看到它顺利的逃走,心中满是欣慰,还有一点点遗憾。这麽美丽的鸟,不知
道此生还能不能再看见。思及此,我更加留恋的看著它美丽的青色背影,黑影渐
渐成了黑点,越离越远。人群中有人叹息有人庆幸,士兵们推搡著百姓,让她们
离开轿子前面。

  而正在此时,有人喊道,「青鸟又回来了!」

  人群又一次沸腾,不顾士兵的阻挡推挤著呼喊著,九门提督总算是能说话了
,他高声喊道,阻止公主巡游的,都给我抓起来。

  这个老不朽!死女人给我点了穴,我根本就没有办法拦住。那些百姓单纯又
善良,为什麽要把他们抓走啊!

  士兵们抽出刀剑来,刀剑却在又一声清鸣之後纷纷回头。那青鸟以极快的速
度俯冲下来,碧儿的帮手、那个大内侍卫头一个跌落下去。所有的武器统统脱手
,青鸟背後的阳光一下冲破云层,天空中青色光芒顿时流光溢彩,美丽的翅膀扇
动著在人群上方翩然,随後竟然一个旋身,缓缓的落在了我的轿子顶上。

  从近处可以看出,那青鸟的身子有半个成人那麽大,再加上翅膀和尾巴铺展
开,完全盖住了多半个较顶。隔著阳光可以模糊的看出它婀娜的影子。

  「青鸟落下去了」

  「公主是圣女……」

  外面的人开始小声的说著,但是没有再推挤,而是站在原地呆呆的看著青鸟


  此时的我的身子却像被凉水洗过那样,清朗又明澈。腿上的伤口似乎不再流
血,身子以能感知的速度痊愈著,额头上中间的地方又疼又冰,好像有什麽东西
从身体里呼之欲出。

  碧儿全身戒备的坐在我的身边,手上轻扯,将轿帘落了下来。她手中握著一
把袖箭,悄悄的向著轿顶处青鸟的影子上挪动。「你要做什麽?」我忍不住低呼
一声,才发现自己身上的穴道被解开了。一把将她扑倒在车壁上。她举著袖箭的
左手被我紧紧按在轿子壁上,我的力气好像比之前大出了很多,她几番挣扎却挣
不脱。

  「公主,奴婢全是为了您好……」她挣扎得脸都红了,但还是执意想要去杀
死那只青鸟。

  「你疯了!杀一只鸟跟我有什麽关系?」我觉得身体中好似有著无穷的力量
,而在身体中一直不停蠕动的那根东西也忽然不动了。我想著要不要拿出来。

  「我……」碧儿终於没了力气,沿著车壁缓缓坐下,「罢了,我已经尽力了
。」

  「你要做什麽?」我抓住她的手腕,将她手中的袖箭抢下来,「只不过是一
只鸟,你至於吗!」

  「公主果然还是这麽善良。」袖箭被我抢过来扔到了车後,想了一下还给她
点上了几个穴道。

  这下就好了。

  我拍拍手站起身来,青鸟的影子就在触手可及的地方。它从我跟碧儿打斗的
时候就开始鸣叫,那声音像是在唱歌,但是更加清脆悦耳,比上好的瑶琴声还要
好听。

  我觉得它好像在召唤著我,伸手缓缓的触及到轿顶,与它的身体隔著一层轿
顶接触上。身子顿时像被清风吹拂一样舒爽,手中像是被什麽东西吸住一样,有
一股灼热又凉爽的气从它那里进入我的身上。碧儿诧异的瞪大眼睛看著我,我也
低头看著自己,整个身子被一圈青色的光芒包围住了。

  正在这时候,忽然听到好似千军万马齐齐进发的马蹄声,一个声音大声喊道
,「遵圣旨,护送公主回宫!百姓回避!」随後便是人群拥挤声,叫喊声,咒骂
声,我撩开帘子看著外面,似乎已经乱成了一团。

  「公主,快跑!不要回宫!」身子没有办法动,可是表情却十分紧张,突如
起来的声音让我心神一晃,与青鸟接触的地方一下子好像断开了,我身子猛的後
退,差点摔到在轿子中。

  碧儿的神情非常恐怖,她拼命的运功想要冲破穴道,这一路我已看出她根本
不会伤我性命,於是帮她解开穴道,问道「你怎麽了?」

  「我没事,赶紧走!」

  碧儿掀开帘子跳到了下面,我看到外面乱哄哄的,碧儿伸出手来扶著我跳了
下去,我看到朱雀门的方向有漫天的尘土随著兵马滚滚而来。只不过是接我回宫
而已,用的著用这麽大兵力吗?疑惑的看著碧儿,她扶著我的手说,「公主快跑
,这里太危险,被抓到皇宫里,您性命堪忧!」

  「什麽?你胡说什麽,我父皇还在皇宫里,怎麽会有什麽危险?」

  「唉,公主,这个回头再说,我们快跑!」碧儿拉著我转身欲跑,我想了一
下还是甩开了她的手,「我不跟你走,即使有什麽危险我也自己担著,我还不知
道你是怎麽回事呢,为什麽要跟你跑?」

  「公主!」碧儿回头看看兵马,跺了跺脚,无奈的看著我。这时轿子顶上的
青鸟清鸣了一声,我抬起头看著它,它也好像正在看著我。兵马越来越近,它又
叫了一声,那表情好像在犹豫,最後还是依依不舍的向东南方向飞走了,爪子里
面还抓著那个黑色的东西。

  「公主,传说里那长生不老药的药引,是圣女的血!现在青鸟降临,全帝都
的人都知道您是圣女,皇帝陛下知道了,您真的有生命危险!」

  「不可能!怎麽会,父皇他怎麽会……」我回头看著迎面而来的兵马,忽然
有些失声。他没必要派这麽多人来找我,那麽也许,真的像碧儿说的一样。

  「快跑啊,公主,我去挡一挡!」碧儿抽出袖箭飞身向前,我大喊了她一声
,她回头笑了一下,而後就向兵马冲去。一股难言的感觉充斥著我的心,究竟到
底应该相信谁,我已经分不清了。

  「圣女大人,跟我走!」一个嘶哑的声音从身边传来。我诧异的看著身边的
男人,他穿著一身百姓的衣服,一张大众脸更是平淡无奇,只是那眼睛却无比明
亮,好像蕴含著无尽的光芒。是了,我曾经跟淫贼说起过,易容以後,只有眼睛
不会变。我忽然想起两个人,是的,两个人。

  「算卦先生?」

  那人拉著我的手回头诧异的看了我一眼,随後以嘶哑的声音说道,「圣女大
人明鉴。」随後便拉起我,说道,「公主运气,跟我上房顶!」

  「有贼人劫走公主!」身後的人忽然大声喊道,我回过头,碧儿娇小的绿色
身影早已淹没在兵马中。大批的人不顾路上尚未跑光的百姓,策马向我们的方向
狂奔。

  「先生,向东跑!」

  「圣女大人真聪明,这样他们就不会伤到百姓了。」说书先生边扶著我一路
颠三倒四的往前跑,还不忘了拍拍我的马屁。

  「额……」我抓紧他的衣服,把所有的精力都用来担心到了哪个房顶上不小
心被他拽下去,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大人明鉴,我身手虽然不好,但是还不至於从房顶上掉下去。」刚说完他
就脚下一滑,半边身子猛地後仰,吓得我出了一身冷汗。眼见著他要摔倒下去,
却忽又以一个难以想象的角度重新立起来,气劲之大令我咋舌。

  「往哪边走,公主有主意吗?」

  我抬头看著前面,左边的不远处,再走几步,就是淫贼的小房子;而右边的
不远处,大路的尽头就是左相府,师父们在里面。

  说书先生顺著我的目光向两侧看了看,问道,「您有主意了吗?其实我倒是
有个地方,只是不知道公主……」

  「不必了,向右走,去左相府吧。」还是先去找师父吧。

  「是。」说书先生的性格好像很随和,他听完了以後二话不说就拉著我向右
边走去,几个跑到房顶上的追兵已经被远远的落在了後面。

  「圣女大人,左相府怕是不太安全,我怕那边会有兵马等著。」

  「我知道。」可是师父们在那里呢,我现在的心已经完全乱了,圣女的事情
好像让所有的人都对我有所图,除了本能的相信师父,我不知道还能怎麽做。

  说书先生跑得速度很快,比上次见面的时候还要快得多。我身上刚刚那些清
凉的力量好像渐渐的消散了,身体中插著的那个东西胀大摩擦著双腿,一股难言
的感受在身体里弥漫起来。

  「嗯……」下体里那东西活过来了……

  它突然的扭动让我忍不住哼了一声,说书先生扭头问道,「圣女大人怎麽了
?」

  「没事,继续走。」我咬紧了牙关,开始後悔刚刚在轿子里没有拿出去这个
东西。现在跑动起来在身体里感受越来越明显,摩擦让内里开始大量的分泌蜜汁
,然後又如之前一样胀大,再加上里面如同有生命般的无数绒毛不停的蠕动,让
我几乎要尖叫出声。

  马上就要到左相府了,已经能够远远的看到,那里没有追兵,幸好。只要再
坚持一会儿就可以到了。回头看,後面的追兵还远远的跟著,我提足了力气,让
自己不要掉下去。

  「啊啊啊……哎哟!」正在此时说书先生却脚下一滑,高叫一声拉著我掉到
了一个院子里。

  「啊!」我闭上眼等著自己掉到地上,却被稳稳的抱在他的手臂上。

  「圣女赎罪,我们换一下衣服。」

  「啊?」

  「快些,我去引开追兵!」

  「那你……」

  「放心,我肯定跑得开。」说著他就开始脱起了外袍。到了这个时候也顾不
得那麽多了,我左右看了一下,跑到院子里晾晒的粗布被面後边,将外套脱了下
来,递了过去。

  一只手接过了衣服,又将我的衣服拿了过去。

  「公主,头发,快!」啊,对,我的头发,伸手将头发上大大小小的金钗扒
掉,将一头长发藏在了衣服後面,又将他递给我的粗布衣服穿上,把破帽子带上
。他的身材高大,这身衣服本来就穿著小,好像不是自己的。所以我穿上的时候
只是把袖子和裤腿挽了两圈,还勉强能穿的出去。

  出来以後想问他怎麽样,却不禁失声——他把人皮面具摘掉了,头发也散开
了,没想到多变的面具之下,他的长相竟然这麽美。

  如同小鹿一般黝黑湿漉漉的大眼睛,挺翘的鼻子红润的嘴,不知道是不是因
为经常戴面具的原因,脸上的肌肤白皙的有些病态。他的身材与师父们相比还算
纤细些,穿著我宽大的紫色的华贵礼服,除了手臂从两边露出了一大块其他地方
都还可以接受。此刻他散著的头发柔顺的垂在双肩,竟然有一种雌雄莫辨又可怜
兮兮的美。

  啊啊啊……不是欣赏美男的时候啊,我找回自己的声音,问道,「先生,你
看我像不像。」

  「差一点。」与长相不相符的嘶哑声音将我拉回了现实,他费劲的拉过短得
要命的袖口低头擦了擦我的嘴唇,又将手中的面具帮我贴上,说道,「这样好多
了。来不及了,我先走,我往左边跑,引开他们你再走。你从小巷走,小心。还
有啊,面具不太合适,小心别掉下来。」

  「嗯,你也小心。」不再废话,时间真的来不及了。说书先生飞身上了房顶
,从背影看真是婀娜多姿,那飞跑的姿势竟然跟我一模一样,学得还真像。跑到
一半他忽然转身,因为有风飞扬的发丝将半张脸挡住了,但是那样曼妙的姿态真
是有种倾国倾城的感觉,比我这个公主更像公主。

  「公主大人莫跑,皇上命您回宫!」後面的人远远的大声喊著,看样子已经
随著他的脚步跑了过去。

  听到外面没有什麽声音了,我赶紧从院子里跑到小巷。因为追兵的原因还有
很多百姓也在匆匆的往家里赶,我混在他们之中低著头,又带著他的面具,应该
是安全的。

  随著人群走到了巷子尽头又向右转,大街的尽头就是左相府了。我匆匆的向
那边走去,因为夹著那样的东西脚步有些一瘸一拐的,难言的感受让我想要大叫
,可是想到师父们就觉得好了些。师父等著我,我来救你们了。

  左相府的大门紧闭,门口外几个家丁模样的人把守著,四周不时有百姓绕道
跑过,看样子也是刚才在朱雀大街上被赶走的人。

  我还没走近就被家丁们赶到了一边,「那边去那边去,没看见这是哪吗?」

  「我……」刚想说话才想到现在是男人的脸,连忙换了粗点的声音,「我要
找左相大人。」

  「就你?」几个人互相看了看,然後就哈哈哈的笑起来,那家丁推了我一把
,我侧身躲过,「哎呦喂,还会点功夫呢,来来来,各位一起上,我看看这小娘
娘腔功夫怎麽样!」

  「你!」怒火蹭的一声上了头,虽然身子不舒服,但是受到这样的侮辱我实
在咽不下气,正要上前与他们打,却被一个人拉住了胳膊。回头一看,是个手举
著算卦招牌的老头,「年轻人,莫与官兵口角啊!」

  我回头看了看他,猛然想起现在应该做的是尽早混进左相府,那老头又跟官
兵说了两句好话,官兵好像认识他似的,看了我一眼吐了口唾沫,跟他说,「今
天就看在神算子的面子上饶了你,以後长点眼。」我压制住胸口的怒火谢了那位
算卦师父,想著转到相府後院那边直接跳进去,却被那位算卦师父拦住了,「小
哥留步!」

  我转过头,疑惑的看著他。他走进了才低声说道,「借一步说话。」我看著
他不像坏人,刚刚又帮过我的忙,不好意思拒绝他,只好忍著难受跟他到了府侧
的一个僻静处,他低声说道,「观小姐面相,真是龙章凤姿,若是小姐听我一言
,以後的日子必定一帆风顺、心想事成。」

  我将信将疑的看著他,他捋著山羊胡子,很是自信的看著我,这老头竟然能
够看出我是个女的,还挺厉害的。可是不对啊,他说我的面相,我现在的脸是人
皮面具啊,这个……

  我看著他说道,「先生若无他事我还有急事要做,就此告辞。」

  「唉,小姐……」算命先生拉住我的袖子说道,「小姐今日的凶位在东南,
吉位在正北,此去相府,恐怕有不吉之象。」

  「这位大叔,我没钱打赏你,您还是跟其他人去算命吧。」老头一会儿吉一
会儿凶的听得我脑子都晕了,而且下身那边难受的简直要疯了,真没功夫跟他说
话了,於是抱拳说道,「告辞!」

  「唉,命啊!」那算卦师父说道,「罢了罢了,小姐要找的人在最东南,是
大凶之向啊!」说完就捏著胡子摇著头叹著气走了,我还不信了,这世上真有那
麽灵的算卦先生吗?

  不再耽误时间,我忍著不适匆匆绕到了相府的後花园,後花园再往後就是一
个宽大的巷子,小门紧紧的关著,整个巷子里也没有什麽人。

  我向两边看了看,脚踩门口的一个小石狮子飞身上了院墙,目光扫过又立即
跳到一株高大的垂柳上。相府这後花园还挺漂亮,半个院子大荷塘中粉荷株株挺
立,田田的荷叶迎风飘摇著。放眼望去,整个院子的四周是曲折的抄手游廊,荷
塘的对面是一栋二层的绣楼。那个绣楼,恰好是在院子的东南面。

  鬼使神差的,我向著那个院子的方向跑去。快到那里的时候,忽然听到了一
股奇怪的声响,好像有女人在尖叫哭泣,也有男人满足的呻吟。某些声音无比熟
悉,熟悉到在这样的时间这样的地方以旁观者的身份听起来,有种违和的错位感
。我的脚步不听我的话,循著那声音走了过去。

  绕过抄手游廊尽头的几株垂柳,就来到了绣楼的门前。推开虚掩的木门,迎
面是怒放的牡丹花丛,花丛的正上面是大敞开的一排雕花窗户,窗户旁边是向外
撇出的美人靠。声音更加大了。

  我咬牙一步一步的向前走,强忍著身子的不适拾阶而上,一楼雕花的木门也
是虚掩著的,轻轻推开以後,迎面看到的是一套上好的楠木桌椅。桌子上放著一
个茶壶两只查杯。绣楼的南侧是一面表著茜红色纱窗的雕花窗户,窗户的正下面
是绷著白缎子的大绣架,缎子上已经绣好了大半幅鸳鸯戏水图。绣架的对面是一
把上好的古琴,琴边的香炉上还有半柱香,怡人的香气在夏风的吹拂下嫋嫋的飘
散在屋子里。

  最右侧就是一排木质旋转楼梯,走到楼梯前面的时候,那交叠的声音已经好
似在耳边那样清晰。

  我已经快要走不动了。下身几乎胀大到无法迈步的地步,走上楼梯的时候更
是难受的紧。咬牙扶著光滑的栏杆,缓缓的、一步一步的向上走著。

  「啊……饶了……奴家吧……快要不行了呀……啊……」那女子哭喊著高声
呻吟,那声音中饱含著痛苦,还有痛苦到极致的欢愉,这样的感受,只有经历的
人才能体会的到。

  「啪啪……」响亮的声音随之响起,那女人尖叫了两声,好像喘不过气,但
是又喊道,「啊……好舒服……大人轻些呀……打的奴家……好舒服……」

  「浪货,这就舒服了吗,嗯?那这样呢……」啪啪的水渍声开始变得快速而
猛烈,那女子一叠声的浪声叫喊著,哭泣著,随後是一阵劈哩排啦的摔打声,又
是!当一下,随後就是那女子更大声的哭叫。

  我一步步向上走著,先是看到地面上乱七八糟的笔墨纸砚等东西,看样子是
刚才被扫掉的,再往上是以一个女子半裸的身子,她被迫趴在一张八仙桌上,雪
臀高高的翘起,背後的男人穿著白色的华贵衣装,大手按住她的雪臀不住的揉捏
,而下身不停的来回撞著。

  那女子的手费力的伸著,攥著正面前男人那根粗大的肉棒,边揉捏边随著身
後男人的动作大声的尖声叫著。

  正对著楼梯的男人仰头闭目,好像非常享受她的伺候,那一向柔和的面容不
知道怎麽的,看著那麽别扭。所有人都很投入,没人注意到我的到来。

  走上的最後一阶楼梯,我无力的滑坐在地上,眼中的泪水控制不住的滴滴滑
落下来。

  「犀儿来了……」熟悉的冰凉声音响起,我猛地反应过来,起身想要跑下楼
去。

  也许是因为下身那处胀的太大,也许是因为心里太过难受,猛地起身之後眼
前一阵发黑,勉强向下迈了两阶脚下一空,失控的跌了下去。其实并不是没有功
夫,可是那一瞬间却忽然闭上了眼睛,任由自己向地面跌落。心里面只是觉得如
果一时间死了,也是好的。

  可是预想间的坠落并没有到来,已经被折磨的滚烫的身子落入了一个宽厚的
怀抱里,无比熟悉的体温让身子本能的有了反应,可是此时的我却没办法忍受他
碰我——师父,我的温离师父,刚刚在我面前跟一个女子亲热。

  「放开我,让我走。」从背後伸过来的手臂紧紧的从身後抱住我,我哭喊著
挣扎,却没有办法摆脱他的钳制。刚刚全凭著一份救师父的意志硬撑著,可是上
来以後却看到了这样的情形,原本坚定的心情被轻易瓦解,刚刚被压制住的东西
腾的弥漫到骨血里,扭动和强硬的钳制让那样的感受该死的清晰。

  温离师父身材高大,力气也大,一只手臂拦腰夹住我,转身腾腾腾的向上走
去。我一路上又是尖叫又是拍打,却苦於力气小根本就不具有任何的威胁。

  上来的时候,淫声浪语仍旧不绝於耳,并且有了愈演愈烈的趋势。被师父夹
上来的时候一直是头向下的姿势,泪水不停滑落的眼前只有晃动的地板和混乱不
堪的笔墨纸砚,仿佛在向我昭示著,我的两位师父是多麽享受跟那个女人交欢。

  身子被背向著温离师父抱起来,他竟然转过身,让我正对著那张八仙桌。桌
子上此刻趴著赤裸的女人,她的长发散落在桌子两旁,闭著眼睛张著红豔豔的小
嘴不住的高声呻吟,露出白皙的脊背和臀部因丰腴而更加具有女性的魅力,两片
肥厚的臀瓣被我的师父温涯钳制著,边揉弄著边以他的肉棒猛烈的抽插。他甚至
没有看我一眼,只是专心的享受著那个女子带著他的无上欢愉。

  「怎麽,想要了?」温离师父说罢,并没有等我回答就一手抓住我穿的粗布
裤子,猛地向下一扯。外面的灰蓝色粗布连同里面洁白的亵裤被大掌无情的一把
撕开,灼热的臀部猛地暴露在外,已经胀大到我拳头粗的假阳具一览无遗。

  「哇……」意识到自己到底露出了什麽,再也受不住的失声哭出来,不要这
样……为什麽会这样?在他们玩弄别的女人的时候,看到我被别人玩弄的痕迹。

  「浪货!」温离师父双手掐著我的腰将我半举起来,说话的时候灼热的气息
吹到了雪臀中间的缝隙里,让我全身都哆嗦了。「这麽粗也吃的下,真是够浪的
,要是小屁眼这里在插进师父的棍子,犀儿要快活死吧!」

  「不要,师父……」我抽噎的挣扎,本就十分宽松的两条裤子连同鞋子一并
落在地上,整个下身都是赤条条的了。

  「还说不要!边说边把衣服都脱了,还被别人插了这麽大的东西,不要?」
温离师父的声音带著浓厚的情欲气息,灼热的让我身子都哆嗦起来了。

  「求你了,不要这样,不要……」双手无力的抓著他的大手,我已经不知道
如何是好……身子像是被火焰全然吞噬,可是感情上却完全不想要这样的被占有
著,我的另一个师父,还在我面前玩弄著别的女人。

  「小犀儿这样的浪荡女孩怎麽会不要,你看看,连乳尖都硬了,小屁眼也一
直在缩,这是不要吗,嗯?」闻言我有些愣住了,乳尖都……硬了吗?这样子的
情况下都能在师父面前硬了,所以我真的是很放荡的女孩吧?抽泣著低下头,目
光之下两个娇俏的乳房确实已经挺胀起来了,根本没有被玩弄都硬成了那样,在
师父的臂力下悬空晃了晃都会有痛感,那是希望被玩弄的空虚之痛。

  「啊……」悬空的身子猛地向下,师父抱著我的身子向下,片刻之後一只手
指猛地从紧锁的菊穴口插入,我失声尖叫,猛烈的哆嗦起来。

  我被温离师父从身後抱著,以赤裸的下身、塞进拳头般大的假阳具的小穴面
对著玩弄女子的温涯师父,因一路上隐忍不发的情潮在他男性气息下早已要喷薄
而出,面前淫乱的景象让我气恼但是更让我身子饥渴难耐,手指弗一插入就险些
泄了。此时猛烈的一击并不是想象中的疼痛,他手指上似是带著什麽滑润的东西
,插入之後就在娇嫩的肉壁上胡乱的涂抹,最後手指噗的一声退出後,连小口的
褶皱也没有放过,一点点的涂著。

  我边哭边咬唇不让自己叫出来,两只小腿怎样挣扎都没有用,温离师父惩罚
般的缓慢涂抹,让我整个人都要疯了。等他终於停手的时候,桌子上趴著的女子
已经尖叫著到了又一个高潮,淫靡的液体顺著他们的交合处不停的滴落,八仙桌
的桌沿上、地上,到处都是濡湿的痕迹。

  温涯师父噗的一声拔出他的肉棒,他没有射——在这样的时候他总能控制的
很好,在这一点温离师父也是一样,所以即便他的肉棒已经硬到杵在我的腰上,
他还是能够耐心的以手指玩著我的身体。

  温涯师父终於偏头看了看我,他缓缓的走进我的身边,肿胀粗大的肉棒随著
他的动作一晃一晃。温离师父还在後面揉弄著被擦了东西的菊穴,我偏过头,不
想再看温涯师父那张俊美的脸。

  走到身边以後,他伸过手抚摸到我的脸上。身子轻轻一颤,那样温柔让我有
些意乱情迷,但是又让自己清醒过来,他的手,刚刚摸得的是别的女人。

  然而终究是我自作多情了,师父的手缓缓移动到耳侧,一把撕下了我的带的
人皮面具,拿在手里看了看。嘴角的微笑渐渐淡去,他说,「做得这麽好,是哪
个人给犀儿的?」

  我没有说话,继续看著一侧。他静静的站了一会儿,最後挥手一扔,轻薄如
纸的面具飘飘悠悠的落到那堆笔墨之间。

  「为什麽?」我抬头看著他转身向前走的背影,问道,「师父,师父为什麽
要这样?」为什麽要在我面前跟别的女人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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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停下脚步,转身笑看著我,问道,「犀儿数不数得过来,自己一共有过多
少男人?」

  我呆住了,嚅嚅的说不出话。是啊,作为女子我有过那麽多的男人,又有什
麽脸要求师父们不跟别的女人在一起?

  真是好笑啊。

  「让我走吧,求你们了。」我不再挣扎,咳了一声咽下了喉头涌上来的一股
腥甜,说道,「我不想看,一点也不想看到。」

  「外面很危险,犀儿今天还是在这里呆著吧。」原来他们已经知道了外面的
事。温涯师父说话间已经到了那个女子的身後,她因为刚刚的高潮累得气喘吁吁
,像一滩软泥般趴在桌子上。

  「我不想看,让我走!」我不知哪里来的力气挣脱了温离师父的钳制,随後
向著二楼的窗边跑去,还没跑出两步就被人拉住了手,一下子大力掼到了窗边的
美女靠上。

  「犀儿想光著身子出去吗?嗯?」已经出汗的脸和胸都紧紧的贴在了美人靠
上,被挤成了不堪的形状,我努力的晃动著身子,却没办法挣脱。身子下面的东
西因为这样的挤压更加明显,连带刚刚被擦了东西的菊穴也开始寂寞难受起来。

  偏头的时候看到外面的院子,我猛地一抖,想到自己下面根本就未著寸缕,
连忙说道,「让我回去。」

  「原来犀儿对这样的地方才有感觉。」背後的师父的大手开始在後背上来回
的摩挲,一只手捏住了一边的臀瓣,大力的拉开。身子猛的一震,他真的要在这
里吗?

  还没等我来得及说话,粗大的肉棒以我根本没有想到的力量猛的进入了菊穴
里,眼前一阵昏黑,脑子嗡的一声,我忍不住尖叫出声。

  被强硬撑开的身子被他大力的提起,以粗大的肉棒大力的顶著,一条腿配合
著他的身高被推到上面,另一只脚悬空无力的垂下,根本就碰不到地。双手被迫
抱住前面的美人靠支撑著身子,我强忍著身子的一波波快感求师父将我放下。

  师父掐著我的腰向里硬硬的一顶,我呜咽一声,指甲几乎抠进了美人靠里。

  下身有蜜汁源源不断的将粗大的肉棒撑大,而师父粗大的肉棒直直捣进里面
,将整个下体挤得要坏掉一样,那中间的薄肉都快磨破了。

  「别夹得这麽紧!」温离师父大手将两片臀瓣大力的向两边撑开,下身费力
的开始前後抽动,後穴被抹了润滑的东西,虽然胀的要命但还是被迫紧紧咬著吞
吐,所有的精力都集中到了那个地方,咬唇不然自己叫出来……这里,只要声音
高一些就会被外面的人听到啊。

  「唔……夹得真紧,小屁眼比第一次还紧,是因为在外面吗?浪货!」温离
师父说罢便俯身,将圆润的耳珠含在口中以唇舌玩弄著,喘息的声音直直的挠到
我的心底,让我的灵魂都跟著颤栗了。他掰过我的脸强让我张开嘴,将舌伸入我
的嘴里,配合著下身的动作一下下的戳刺。

  「唔……唔……唔……」我难耐的扭动著身子,却让已经肿硬起来的乳尖蹭
到了美人靠上,酥麻的快感猛的贯穿到了头顶,我失声呜咽,再也忍不住的到达
了高潮。

  身子猛烈的颤抖,感觉小穴里又喷出了无数的水,被那个东西尽数吸了进去
,又胀大了几分。本来高潮已经让身子空虚的不行了,那个东西又变大,我觉得
整个身子都被贯穿了,紧绷的小穴想动也动不了。

  身後的桌子响了一声,女子的娇吟声传来,温涯师父又开始玩弄那个女人了
。可是出乎我的意料,他竟然抱著她缓缓走到了我的身边,在我脸对著的那个窗
子边上将她放下,然後以跟我一样的姿势让她抱住美人靠,大手一提将她举到菊
穴跟他肉棒等同的高度,抵在了两片臀瓣之间。

  「不要,不要……」我喃喃地说著,眼前的一切太过於荒唐,这应该是一个
噩梦啊……可身子却清晰的感受到了温离师父从後穴狠狠的顶住带来的挤压感和
撕裂般的酥麻快感,只是为什麽,对面的温涯师父竟然同时那麽做了,他与温离
师父的动作一致的,顶弄著另一个女人。

  脑子嗡的一声轰鸣,五脏六腑都被顶的换了位置似的,一股难以言喻的灼热
从心的最深处窜起。彻骨的快感覆盖下,心好像已经被顶得千疮百孔,眼前的一
切都在赤红色的液体中模糊,额头一阵刺痛,好像有什麽东西破了。

  我觉得自己的灵魂好像抽离了身体,飘离在高高的地方看著这里面的情形,
刚刚还在可笑的忍痛奔走的我,竟然被师父这样玩弄著。下身赤裸著被拉得脱离
地面,上身穿著破旧的粗布灰衣,额头上有血迹蜿蜒流过,合著眼泪一起将整张
脸弄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

  忽然想起很久之前的梦里,那片浑沌中我的抉择,选择活下来似乎真的是个
错误。那个女子说得对,活下来只会让我变得更加可怜。旁边女子的惊叫声让我
身子猛地一抖,头脑从近乎麻木的状态中苏醒了过来。我模糊的视线有了焦距,
可惜血泪依然将面前打湿了一片,温涯师父的眼中闪过的情绪看得不甚清晰。

  师父将硕大的凶器从她身体中移出,那女人软软的回抱住师父,娇嗔著似乎
还想继续下去,却被温涯师父推到了一边。手下轻动,那女子软软的倒了下去,
应该是被点了穴。

  温涯师父来到我的面前抬起袖子想要擦我的脸,我强撑著转过不再看他。整
个身子一阵冷一阵热,像是被两种力量拉扯著。师父们似乎是交换了眼神,温涯
师父蹲下身子,伸手抬起了我另一条垂下的腿。

  他的眼睛正盯著我下身最私密的、被撑得大如拳头的一处,就连腿骨都被撑
得发疼了。他伸手抓住了那个东西的最下侧把手,只轻轻的一动就让我终於忍不
住低呼了一声。

  好大,实在是太大了。

  我身子瑟缩的向後躲著,却被温离师父稳稳的架住,一动也不能动。後面的
那里面,还有温离师父插著。两处都被粗大的东西绷得那麽紧,所以刚刚轻轻一
动,带著肉体的确实难以抵抗的挤压感,和快感。

  我恨这样的自己,为什麽在这种情况下还能不要脸的颤抖著身子低吟,哪怕
嘴唇都被咬出了血红的印子,都不能忍住那样淫荡的声音。

  师父好像很乐於看到我这样,他一瞬不瞬的看著我的眼睛,手下的动作冷静
而无情。他的力气很大,所以娇嫩的地方无力多麽无辜的想要咬住,都不得不在
强烈的摩擦下颤抖著一点点吐出来,「叫出来犀儿,你有欲望的对不对。你看师
父刚刚动了多少,你的身子里的水就流成这样了。」

  闻言我有些惊恐的低下头,师父特地拉著我的腿向一边扯了扯,好让我看得
更加清楚些。

  那麽大……虽然已经有了感觉,但是眼睛看到以後还是被吓得呆住了,那里
,整个花瓣那里,都如同吞进一只硕大的拳头一般被紧紧地绷到了最外面。

  最外面的粉肉已经被扯得发白,几欲撕裂,但是却仍然含著那根粗大的东西
,伴著不断流出的粘稠液体颤抖著向外吐。

  最里层贴著粗棍的肉都一层层的被拽出来,又随著难以置信的力量一层层的
向上恢复。

  「啪嗒……啪嗒……」双腿间有几根粘稠的长线淫靡的下垂著,最下面有一
滴滴的东西不停的滴落,我转过头看著师父,从他的眸子中看到自己满布血泪的
脸。

  师父抬起手轻柔的擦著我的脸,额头上的伤口似乎不再流血,但是眼中的泪
水却毫无知觉的,像水样的向外流,所以擦起来很容易。

  他眼睛里面,白皙的脸渐渐的清晰起来,额头三点红色的伤疤的样子可笑至
极。泪水怎麽还在流呢?

  「师父有没有告诉过你犀儿,爱情是什麽。你看所谓的爱不过是男欢女爱罢
了,跟你可以,跟别人也可以,你也看到了。」师父说完向地上躺著的女子看了
看,模糊的眼睛只看到她好看的脸庞,刚刚好像很激烈,下身还不断收缩著吐出
透明的液体。

  我有抬头看到师父,他的脸真好看,可是那样的表情,又是因为什麽。我想
伸出手摸一摸他,可师父手下用力轻拔,我又哼出声,手没了力气的垂了下去。

  下身又疼又麻,死一般的快感随著他的动作猛地往头顶上冲,我扶住师父的
肩膀,下身随著他的动作开始规律的收缩。

  「啊……」後面!

  温离师父终是忍无可忍,稍稍拔出肉棒狠狠向里一撞。正待我颤抖著想要阻
止他的动作时,小穴中的粗长东西被温涯师父大力的拔出。

  「啊啊啊……」眼前一阵白光闪过,我身子随著他的动作猛地一挺,一下子
就到达了彻骨的高潮。

  「看看,你自己看看!」温涯师父将我的腿高高抬起,还在痉挛的我被他压
著低下头,看到下身那拳头大小的粉红色空洞抽搐著缓缓回缩。

  淫水喷射出来,师父四指齐出,猛地一齐插去了里面。我眼睁睁的看著自己
还在高潮中收缩的小穴,咬住了师父的四根手指。

  过於淫荡的画面让我一下子崩溃了,哭喊著到了又一个高潮,那样眼睁睁的
看著宽厚的手掌没指而入,将还没有来得及缩回的洞口又一次撑大。根根手指无
情的旋转著捣弄,时而还屈指将里面紧绷的有些疼痛的嫩肉扩大,随著他的动作
有噗嗤噗哧的声音不停的传来,淫靡的液体随著他的手掌和我腿根不停的流下。

  「犀儿不也是这样吗?」他宽大的手继续动作,身後的温离师父也开始不停
的顶弄,整个身子已经被捣得酥麻不堪,要不是有他们架著,恐怕早就倒下去了
,温涯师父温柔的声音继续从耳边响起,「哪怕是再恨,但是被玩弄的时候身子
还是淫荡的吐出这东西,小嘴还是张著浪叫,而这里……」他的手指循著内壁找
到了我最敏感的一点,向下无情的一按,我呜咽著尖叫出声,下身猛烈的喷射出
一波波的液体。

  四指噗哧一声扯出,悬在半空中的两条腿被大力的敞开,下身有白色的液体
一波一波的射出来,师父看著我的下体,一直等到我射完了,才将大手伸到了我
的面前,「看看你身上流出来的东西。」四指张开,修长的手指上、指缝间有粘
稠的透明的液体,还有白色的稀薄的液体,满满的都是,正顺著他的手指流向手
掌。

  「灵犀,你是个多麽淫荡的女孩儿……哦不……犀儿今天开始,已经是个女
人了,一个真正的,淫荡的女人……」

  濡湿的大手毫不顾忌的向双腿上抹著那液体,随後将肉棒抵在因为经受太多
玩弄而瑟缩的小口上,嘴角微挑说道,「叫出来吧,犀儿,那样你会很快活的…
…」说罢身子一挺,就猛地插了进去。

  因为被那粗大的假阳具撑了很久,整个内壁还是刚刚那样撕裂的疼,但是紧
紧的贴住火热肉棒的时候,却是另一番带著疼痛的销魂快感。

  犀儿是个淫荡的女人……「嗯……」朱唇轻启,敏感的身子毫无悬念的随著
他们的动作有了反应,前後都被插入的时候,我的反应最为激烈。

  因是师父们一手调教出来的,所以他们对我身子的每一处敏感点都一清二楚
。他们一开始就没打算放过我,以最为猛烈的姿态直奔主题,每一次顶弄都直击
核心,让我的整个身子都随之猛烈的哆嗦,他们特地错开各自的动作,以至於前
後的快感总是不停的接踵而至,叫我哼得气都来不及喘,兴奋的泪水由眼角渗出
,呻吟的时候嘴边还有淫荡的液体沿著合不拢的小嘴滑过。

  我仰起头看著木质的房顶,房顶一晃一晃,犹如当年我随著侍卫乘船南下去
拜师时那船舱一样,身子随著他们的动作不停起伏,高耸的乳房波涛汹涌的上下
甩著,时而蹭到师父的衣服上,激得灵魂一阵颤栗。

  我高声叫著,我知道身边就是窗口,那外面是左相的花园,可是那又怎麽样
呢,无所谓了。「洛灵犀就是个淫荡的女人……」只要这样想著就可以了。整个
身子越来越麻,越来越烫。

  我觉得有些迷糊,是那种被太多快感包围住的沈迷,脑子里除了欲望还是欲
望,配合师父们淫荡的浪叫著,也说服著自己。我明明已经决定不爱他们了,可
是为什麽还会被这样的快感包围?所以说洛灵犀是个淫荡的女人,真的,好淫荡


  开始尝试著收缩两个小穴,前後夹著师父们的大肉棒,感到他们因为我的动
作粗大了几分,竟有些变态的欢喜,就是这样,洛灵犀,用力,抓住温涯师父的
衣襟,仰头咬到他的脖颈边,他的脖子已经有了薄薄的汗迹,尝在嘴里有很特别
的体香,唇齿间感到血腥味道以後,转以小舌含著舔弄那块伤口。

  「浪货,这麽浪,是想师父打你屁股吗,嗯?」师父的喘息声越来越粗重,
握著大腿的手微微用力,将肉棒插得更深,这次几乎将我的肚子戳穿,我大叫一
声,下身猛烈的收缩,几乎又到了高潮。

  「才插几次就缩得这麽厉害,师父还没有射一次,你就这麽多次,不许到!
听到没有,我没有到的时候,不许到高潮!」师父严厉的话从耳边响起,身子却
因著这样强烈的语气感觉更加强烈,怎麽办,要到了……用尽所有力气让下身不
要收缩,可是越是努力下面却缩得越厉害,连插著後穴的温离师父都惩罚性的拍
打起雪臀说道,「小荡妇,後面咬得太紧了!」

  「坏孩子,竟然就这麽到了,嗯?」温涯师父闷声一声之後就扶起缩得一塌
糊涂,整个人都已经迷乱的我说,「让你不要到你偏到,师父要惩罚你!」

  说罢就将那肉棒噗的一声拔了出来。

  「啊……」身子一阵猛烈的瑟缩,我颤抖著咬住手指不让自己叫出来,温离
师父还在敏感湿润的後穴抽插著,将我向高潮的浪头上拍得更高。

  眼前一阵阵模糊,温涯师父大手伸过来,看样子要将我上身的衣服扒下来。
这衣服刚刚已经被解开,高耸的乳房还在随著温离师父的动作荡出一阵阵乳波。
额头一阵疼痛,瞬间有些清醒过来,我哀求般的看著他哭道,「不要……」

  眼泪刷刷的向下留著,我边哼著边断断续续的说,「求师父不要……就只剩
下这个了……」就只剩下这一点自尊了,不要连这个也要夺去。

  温涯师父的手顿了顿,转而开始揉搓起肿胀的乳尖,我呜咽的承受著他们的
前後夹击,直到温离师父在身体中射出来,才被抱著离开了窗边的美人靠。

  身子被放在了光滑的八仙桌,以趴著的姿势,雪臀恰好高高的向後翘著。刚
刚他们还在这里玩弄著另一个女人,现在又要那样对待我吗?额头的疤痕连带著
整个头都发疯一样的胀痛,我趴在桌子边,感受著两双大手在背後游弋。

  嫩白的双手被压在胸前,我费力的支起身子,却禁不住他们的揉弄,低吟著
软软的趴了下去。手顺势伸进了袖子里。

  一双大手捏住两片臀瓣开始揉搓,力道不轻不重,带著一股挑逗的意味。我
哼了一声便咬住唇,竭力以疼痛保持脑中的那一丝清醒。

  有硬硬的东西从後面抵在了花唇中央,刚刚被玩弄了太久,这次很顺利的就
插了进去,「噗哧」的声响过後,整个内里就被撑得饱饱的。

  高大的身子从後面趴在了我的身上,师父们个子比我高很多,所以即便是这
样交叠著,他的头还是轻而易举的来到了我的耳边,带著情欲的声音说著,「怎
麽样,师父插得你爽不爽,嗯?」边说著边以肉棒向花穴中最敏感的那一处顶弄
,我仰头呜咽出声,下身不由得夹得更紧。

  「唔……夹死我了……乖犀儿已经学会伺候男人了,嗯?」师父在我的脖颈
处不停的舔著,我咬唇躲避,却总躲不过他唇舌的侵袭。

  滑腻的舌头、灼热的双唇、让肌肤刺痛的牙齿配合著身後的肉棒,让我整个
身子都沈溺在情欲中无法自拔。师父顶得很快很用力,我觉得自己的腰都快要被
顶折了,可是那样的对待又太刺激,被调教的太好的身子根本就抵抗不了,只能
随著他的动作不停的颤栗。

  眼前的温离师父灼灼的看著我,我挑起眼帘,看到他冰冷的眼睛里划过一丝
不知名的情绪。四目相对之後,他的薄唇轻蔑的挑了挑,说道,「一个人还不够
是不是,小骚货?要两个师父都玩弄你对不对?」

  手臂隔著八仙桌开始拨弄著我的红唇,随後以两指划入了我的口中,绕著唇
舌开始不停的搅弄。他的头渐渐的也凑到我的身边,口中的声音已经有些暗哑,
他灼灼的看向我,口中命令一般的吐出冰凉的字,「给我吸。」

  修长的手指在小嘴里翻转,将舌头与口腔里搅得一阵混乱,唾液随著他的手
指流了出来,我紧紧的合上嘴,想著之前的样子开始大力的吸。

  身子上的两个小孔都被无情的占据了。

  我支持不住这样的重量,费力的以手在桌子上按著。因为手部的用力带动了
整个身子,花穴那里陡然用力,温涯师父闷哼了一声。

  「小坏蛋,是不是想要师父把热热的东西射给你?」师父的声音粗哑的不像
话,大舌来到我的颈後不停的舔弄著,下身的冲击越来越快,整个桌子都经受不
住,吱呀吱呀的晃动起来,我的叫声被温离师父的手指堵在了嘴里,只有眼角欢
愉又耻辱的泪水以及被手指玩弄出来的唾液证明身子有多麽动情。

  师父的肉棒变得更粗更长,也更加硬,後面的姿势本来就插得深,我甚至能
够感受到他隔著子宫将肉棒顶到了肚皮上,那样的感受实在太强了。我仰起头,
师父的牙齿来到了我的脖子後轻轻的咬著,从未有过的刺激让我身子一个激灵,
下身一下子死死的夹紧了,师父低吼了一声,猛烈的撞了十几下,终於将炽热的
液体喷洒在了我的身子里。一波一波的热流猛烈的冲击著最娇嫩的地方,我颤抖
著呜咽出来,牙齿不小心咬到了温离师父的手指,他眉头轻皱,终於将手指拔了
出来。

  整个身子都在颤抖,但是头脑却从未有过的清醒,我知道,面对著两个强大
的师父,我只有一次机会。

  费力的抬起右手,装著药末的纸包已经被我抠破了,奋力的向上一扔,紧接
著将左手的药丸送入嘴里。温离师父反应过来欺身上前,但是刚刚到了一半动作
就有些迟缓。他诧异的看著我,手试探著向前伸,可是没有动弹。温涯师父还伏
在我的身上,手用力抓著我的胳膊,喘匀乐气费力的转过身,他的表情也是不可
思议,「犀儿……」随後就慢慢的滑了下去。

  我没有回答,支起身子的时候,差点也被他拽倒。

  巡视了整个屋子,看到床边上的衣柜。跑过去在里面找出一件简单的常服,
我拖著身子费力的穿上,随後就向外面跑去。

  「犀儿,你不要走……」

  我转过身,温离师父的眼睛一瞬不瞬的看著我,没有说话。温涯师父隔著一
张桌子躺著,表情不甚分明。淫贼跟我说过,这个药洒出来,即便是大象也是一
瞬间就能放倒,可知师父的内力高深到何种地步。

  「不要走,你说过,相信……」温涯师父费力的说著,口齿已经有些不清了


  「我错了。」没等温涯师父说完我就说道,「我说过相信你们,我错了。我
这辈子最大的错误就是十岁那年拜了你们为师。」

  转身就要离去,谁想到温离师父竟然一跃而起,抓住了我的手臂,他已经没
有力气,但是还倔强的看著我,冰山一样的眸子中满是悲伤,我转过头不再看,
他的身子摇摇欲坠,可还是死命的抓著。我转过头,伸手竭力敲在了他的颈後,
他顺势倒下,被我费力的放在了一边。

  随後就跌跌撞撞的沿著楼梯跑了出去。

  出来的时候已是午後,天阴沈沈的没有一丝风,闷热的要命,让人喘不过气
来。左相府的後花园里死一般的安静,我一直担心在逃出的路上会遇见其他人,
又怕师父比想象的更快醒来,用尽全力向外跑。谁知直到我跳出墙去都没有遇到
一个人。

  从後面的小巷出去以後就发现有些不对劲,巷子里竟然也一个人的都没有,
不是没有声音,而是死一般的沈寂,如同暴风雨来之前的平静。我想绕到相府前
门看看,却被一个人拉住了衣服。

  还以为是来抓我的人,我手上已经运了力气准备防御,结果转过身一看只是
一位大婶,她伸出手指在面前嘘了一声,拉著我进了一个小院,把门关上才说,
「你这个小姑娘是谁家人啊,快别在外面跑了,乱得很啊。」

  「怎麽了大婶?」

  「我也不清楚啊,都这麽说,说是哪个王子要造反了。」

  「造反?」我拉著大婶说道,「您怎麽知道的?」

  「刚才听见街上跑来的人说的,你看看,整个帝都的人都藏起来了,家家户
户都关门闭户的。唉,这麽多年都是好好的,怎麽忽然又闹起来了啊,阿弥陀佛
!」

  脑子嗡嗡的直响,有人逼宫的话,父皇岂不是很危险?想著要立刻回到皇宫
,可是碧儿说父皇要拿我炼药。可笑的是,我竟然不知道该不该相信她,当然也
不知道该不该相信他。我现在已经不知道应该相信谁。

  我最亲的人,想拿我炼药;我最爱的人,只把我当玩物;我最好的哥哥,变
成了糟蹋我的禽兽。我忽然觉得,自己已经是孤零零的一个人,活在这个世上,
不知道还有什麽意思。

  「姑娘,姑娘?」大婶拉了拉我的衣服,说道,「看你也是大户人家的小姐
,我只是这个宅子的奶妈,你要是不嫌弃可以跟我去後面躲一躲,等过了风声再
出去。哭是没有用的啊!」

  我哭了吗?伸手胡乱的在脸上抹著,一片濡湿的痕迹。

  「大婶,谢谢您,我还是要走啦,我的亲人还在外面。」

  大婶看了看我,最後恍然大悟的说道,「看你的样子,是跟情郎私奔出来的
吧,走散了还是没见到?」

  「没……」我正说著,忽然想到了淫贼。淫贼还在宫里吗,他昨天受了伤,
会不会有危险?我们说好要一起私奔的,可是现在他还在皇宫里,我却在宫外面


  我感激的看著大婶,一个素未谋面的陌生人竟然对我这麽好,这世上还是好
人多吧?不能再耽搁了,我要赶紧去找淫贼。跟大婶告了别,我匆匆的走出小巷


  左相府这里到淫贼的私宅不远,只要穿过大街进了巷子就好了。我从左相府
的右侧的小巷中探出头去,整个後街上到处都是七零八落的东西,看起来是商人
匆忙离开落下的东西,想到一月前跟淫贼一起来到这里热闹的情形,心中顿生了
一种难言的感慨。

  四处望著好像并没有别人,可是仔细的听,却又感觉到好像有好多人不停的
奔跑过来。心中一揪,到底是哪个皇子逼宫?父皇年富正强,又在谋求长生,在
这个节骨眼上,几个哥哥……谁都是有可能的,但是我心中却疑心是三哥,因为
只有他才有这个能力。但是现在不是乱想的时候,听著声音那声音还不算太近,
以我的轻功这样过去应该没有问题,我四处看了看,确定附近没有其他人,就飞
快的向著淫贼小宅的方向跑去。

  穿过大街径直跑到了巷子边,我四处看了看,现在这个样子在巷子中是没办
法过去的,只好又要走房顶了。无奈的笑了笑,看来我跟帝都的屋顶比较有缘。

  纵身跃上屋顶,感到令人窒息的空气如同凝住了一样。帝都上空的黑云开始
团团凝聚,眼见著夏日午後的天空渐渐变黑,这样的话对我来说还相对安全些,
刚刚特别找了一身深色的衣服,现在贴著房顶飞奔竟跟当日凌晨里我跟淫贼一起
奔跑的天光有几分相像。

  天空越来越暗,凝滞的空气好像有了一丝流动的风,看样子大雨就要到了,
要快些,更快些。

  拼尽全身力气像前面飞奔著,头顶的闪电划过,震耳欲聋的霹雳好像落在身
前不远处的房顶上一样,照得阴黑的东方一阵闪亮,豆粒大的雨滴劈里啪啦打下
来,落到人脸上生疼,远处一阵!当!当的声音响起,这里正是巷子的中央,视
野虽然宽阔但是看不到朱雀大街上,声音是从那边传来的。

  整个帝都就如同这天气一般,凝滞已久的寂静被这声音打破。

  豆粒大的雨越发的密集,雨越下越大,面前的雨水形成了连绵不断走不出的
水幕,视线前面一片模糊。终於到了淫贼家这边,我越过院墙,直接落到了院子
里面。

  院中空荡荡的,我忽然觉得有些害怕。

  「谁?」一个声音从身後响起,我转过身,看到了那天看到的那位老人。

  「老伯,我是来找青岩的。」

  「是小姐来了!」老人打著一把油纸伞,匆忙来到我身边,说道,「小姐先
跟我进来,我跟你慢慢说。」

  「好。」

  我现在已经六神无主,淫贼看样子是没有回来。

  「青岩他,是不是还在皇宫里?」我接过老人端来的姜茶,手捧著却没有心
思喝。

  「是啊,少爷说是要在那里呆上一段时间,他跟我过了今天也许就能回来了
,还有就是,他说您要是来了有什麽吩咐,让我一定要尽全力办到。」

  我心里滑过一丝涩然,端著茶杯,心中愈发觉得忐忑难安,「老伯有没有听
说,皇子逼宫的事。」

  「逼宫的事情,是刚刚听外面的人说过,可是实际情况我也不太清楚,公子
之前也没说过。」老伯说完惊讶的看著我说,「小姐,您的额头怎麽忽然流血了
?您先等等,我去拿药给您包扎!」

  老伯走了没两步有又转过身来说道,「看我这个老糊涂,您衣服都湿了,赶
紧先去公子屋里换一身,我给您包扎好了在那边休息一下,外面这麽乱还下著雨
,您就在这里等著公子吧。」

  「嗯,谢谢老伯。」到了这里以後,额头又开始一扎一扎的疼,我到了淫贼
的屋子,熟悉的药草香味扑鼻而来,那样的温暖,几乎让我泪流满面。

  上次来到他这里的时候一起换过衣服,我熟门熟路的打开衣柜,一件大红色
的裙子赫然入目。忽然想起前日问淫贼,生辰的时候有没有准备什麽礼物,他告
诉我前些日子回家的时候路过余杭,在看到一件红裙恰好可以私奔的时候当作喜
服,可惜手中没钱没有买来,等过些日子一起私奔的时候再说了。当时我还挺生
气,拧了他好几下,没想到,他其实是想给我惊喜吧。

  手摸著顺滑柔软的料子,眼泪也不由得流了下来。淫贼,等你回来,我们就
一起走吧。

  吸吸鼻子关上房门,用屋子里的手巾将身子擦干净,我换上了那件衣服,躺
在了淫贼的床上。

  属於他特有的药香铺面而来,我拉起被子盖上,让那些味道将我整个覆盖住
,头疼变得好些了。现在,淫贼是我世界中最温暖最值得相信的一个存在,除此
意外再无牵挂。我以为我会睡不著,可是不知道为什麽,躺在床上以後就忽然迷
糊了,不一会儿就进入了梦乡。在睡梦中好像额头有过一丝清凉,可是不久以後
,就陷入重重黑暗。

  睡著以後身子好像被什麽东西固定住了,一动也不能动。整个身子忽冷忽热
,额头像被针扎一样,却怎麽也睁不开眼。迷糊中外面好像有很大的吵闹声,又
有很大的雷雨声,梦里却如同白雪皑皑的世界一样洁白和宁静,纠结的感觉让我
本能的选择留在梦里,整个身子似处在冰天雪地、可并不寒冷,还有阵阵清凉的
荷香不断传来。

  呼吸渐渐平静,半梦半醒间,好像感觉到整个身子都被一层洁白的光芒笼罩
住了,身子温暖而清凉,没有一处不舒服。到了後半夜外面的风雨好像停下来了
,身上也不再有什麽其他的感觉,我终於沈沈的进入了梦乡。

  是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吵醒的,我猛然起身,发现外面已经亮了。

  「是谁?」

  「是老奴,小姐,公子出事了!」

  「什麽?」我掀开被子打开房门,老伯气喘吁吁的站在门前,还没有说话就
先跪下去了。

  「老伯,你快起来,有什麽事情跟我说。」

  「小姐,老奴知道您就是灵犀公主,昨天晚上皇宫闹得很厉害,我刚从外面
回来,外面都说公子爷被抓住了,说是,说是午时三刻就要被处死在午门前,现
在已经押过去了。」

  「你说什麽?为什麽,为什麽要杀死他?」脑子一阵发懵,我几乎有些站不
出,扶著门框勉强让自己站直身子,我对老伯说,「您今天早上听到的事情是什
麽样的,跟我说清楚,我去救他。」

  原来昨天晚上太子逼宫,本已经闯进了朱雀门,还没走到宫门就被及时赶来
的三皇子还有左相、御前侍卫以及十五万北大营军士团团围住。五万兵马被围在
朱雀门和宫门之间,兵士全部杀死,整个帝都血流成河,据说昨天晚上的雨都是
红色的。激战之後太子被生擒,大将军被当场诛杀,三皇子「救出」了被困的皇
帝陛下,又抓住了罪魁祸首国师。

  今天早朝的时候,三皇子在皇帝陛下的授意下对天下宣布了国师的十八条重
罪,痛斥事情的起因是国师妖言惑众,欲图炼制长生不老药。

  这样一说很好理解。皇帝死了才能将帝位传给太子,但是如果皇帝长生不老
,太子恐怕是永远没办法当皇帝的。淫贼之前说我生辰之後最後一味药引就差不
多准备好了,那就是说炼药确有其事又即将成功,太子逼宫实属可能。太子哥哥
有他的娘舅大将军的暗中支持,我巡游的时候又照例会带走一百多名御前侍卫,
确实也是最好的机会。

  老伯说完事情以後我就明白了,淫贼只不过是整件事情中的一个替罪羊,整
件事原本就是太子和三皇子之间的斗争。如果说淫贼要被杀死、就意味著父皇已
经放弃执著了这麽长时间的长生不老药——那麽是不是说明,太子输了,三皇子
已经赢了?

  看看外面的天色已经大亮,太阳已将近中空,马上就要到午时了,要怎麽救
他?

  求父皇,恐怕父皇是没办法做主了;求三哥,我救的人怕他更是要杀;求师
父,师父们昨天的所作所为,让我不敢再相信。如今的我竟然落得求救无门。

  「公主,老奴求您了!」老伯跪在我的面前,说道,「老奴受主人的托付来
照顾公子,谁知道今日竟然落得个杀头的下场。公子为人温和,从没有做过什麽
坏事,谁知道竟然会……」老伯边说边开始哭,我连忙把他拉起来,喃喃说道,
「这世上的好人,又有几个真的有好报呢。」

  「老奴真是,真是没有能耐啊……」

  「老伯您别急,我一定想办法救他。」反正我会跟他在一起的,要是带不回
来他,就跟他一起死。

  「嗯!」

  「老伯,时间不早了,我要赶紧过去。」

  「啊,公主,追光在这里,骑马会快一些。」

  「好的,那就更好了,您帮我去牵马。」

  「哎!」老伯连忙答应了一声,擦擦眼泪跑了出去。

  不一会儿,追风就被牵了出来,它似乎认得我,眼睛忽闪忽闪的看著我,许
是很久没有出去跑了,现在正在跃跃欲试的小步走著。

  我缓缓走过去,因为额头被包扎,一头长发都披在身後。红色的礼服下摆曳
地,这是他买给我的嫁衣。也好,淫贼,今天我们就一起了,生或死都要在一起


  我牵著追光走出了院子,来到狭长的小巷,随後翻身上马。老伯跟在身後面
叮嘱我路上小心,我转过身看著他说,「老伯,您最好还是先出去躲一躲,我跟
青岩可能会直接离开帝都。」

  老伯点了点头说,「公主不要担心我。」

  我点了点头,轻轻拍了拍追光,说道,「乖马,你快些跑,青岩的命就靠你
我了。」追光似是听懂了似的,长长的嘶鸣了一声,扬蹄向前方跑去.。

  我,大昌公主洛灵犀,今天要去劫法场。

  追光是一匹好马,它仿佛知道我的著急,飞快的在狭窄的小巷中奔驰,灵活
的绕过台阶,不一会儿就带著我跑到了朱雀大街上。

  雨後的朱雀大街上并没有想象中的血腥和破败,沿路的酒馆、小店也有一些
已经开门了。大雨将昨夜中的一切掩埋干净,如果没有老伯告诉我,我之会以後
今天路上的行人稍微少一些而已。

  沿著朱雀大街策马飞驰,朱雀门已经渐渐的近了,过了朱雀门就是午门。

  午门是一个统称,是指皇城的三个正口。三个正口恰好位於大昌皇宫的南北
轴线,居中向阳,位当子午,故名午门。午门东西北三面城台相连,环抱一个方
形广场。我昨日出皇城时走的右宫门只是午门三个大门中的一个,除此之外还有
父皇、皇後能走的正门,以及供文武大臣行走的左侧门。

  午门原本是颁发皇帝诏书的地方,但是後来大昌先祖武帝时,有大臣触犯了
皇家的尊严,便会被绑出午门前御道东侧受廷杖之刑。起初只象征性的责打,後
来发展到打死人。发展到了现在,午门就成了处理国家重要大臣、体现皇家尊严
的场所。

  本来在皇宫杀人就视为不祥,前些辈皇族也渐渐觉得不妥,後来也很少使用
,父皇这一辈更是仅处死过一名通敌叛国的廷尉而已,没想到今天,三哥会在午
门处死淫贼。

  我抓紧缰绳不停的催促著追光,满头长发在奔跑中发扬而起,火红色的喜服
在风中猎猎作响。有不少百姓向著午门的方向聚集,那是午门杀人的时候会将朱
雀门敞开,让帝都百姓见识到触犯皇家尊严的下场,这是一场以暴止暴的盛会。
人群纷纷的向前走,时间快要到了。

  「请让开!」我一路上高声喊著,百姓纷纷回头,有人看到我以後发出惊呼
,远远听到「公主来了」的喊话声。朱雀门前的路渐渐的被让了出来,我一刻也
没有停留,策马向前奔驰。

  到了朱雀门前,门还没有打开。我一路上已经想好了说辞,打马在门前喊道
,「我是灵犀公主,开门!」

  朱雀门是皇宫南侧的入口,作为公主我自然有权利进去。

  「是公主,公主回来了!」守门的将士看到我来了以後立刻将侧门打开,我
打马欲进皇宫去却被一个将士拦了下来。他诧异的看了看我,随後有立即低下了
头。

  「公主殿下留步,三皇子正要派人去寻您。」

  我抬头看了看前面,并排的五个大门边已经竖起了高台,不久之後淫贼就会
被拉到上面处以极刑,我要怎麽救他才好?

  「这是做什麽用的?」我强作镇静的问道。

  那将士回答说,「回公主,是用作处死妖言惑众的国师的。」

  「哦?」我看著他,说道,「今天谁来监斩?」

  「回公主殿下,是三皇子。」

  「他什麽时候过来?」

  「您来的时候已经禀报去了,三皇子应该即刻便到。」

  「嗯,那我在这里等他。」

  「公主,那边有座位,请您先去那边休息。」

  「不必了,我在这等著三哥。」

  三哥来的时候,比我预想的还要快些。他策马飞奔过来,还没等马停下就跳
了下来,他脸上的笑容让我有一瞬间的错愕,那个样子好像回到了我们最开始的
分别之前,好像前些日子的可怕日子没有存在过。

  「你这个丫头,怎麽不跟著碧儿走,担心死三哥了!」

  三哥伸出手,想让我扶著他的手下马。我疑惑的看了看他的表情,手扶著追
光的脖子下来,他没有生气,从容的将手撤了回去。

  「犀儿你昨天去哪里了?我一直担心你在外面被伤到。」

  「三哥多虑了,我昨天听碧儿的话,跑到朱雀街内街的宅院里躲了一宿。」

  「你这额头,还有这衣服?」三哥打量了一下我的衣服,说道,「怎麽搞的
?」

  「昨天受了点小伤,衣裳是从别人家要来的。」

  「哦。」三哥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说道,「一会儿这里要行刑,你的伤势
我让人带你去重新包扎一下,等监斩完我就回去。还有之前的事情,等我回去就
跟你说个清楚……」

  「三哥。」我打断三哥的话,说道,「我听说今天要将那个国师处死。」

  「是的,这是父皇的旨意。」

  「是父皇的旨意,还是三哥的意思?」

  「犀儿,这事我稍後会跟你说清楚,父皇那里,你放心,现在他不会把你怎
麽样……」

  「三哥,我想看跟你一起看处死国师,可以吗?」

  「犀儿,别闹,这杀人的事情岂是你这小女孩可以看的,还是乖乖的回皇宫
,等这边一结束我就去找你。」

  「三哥连这麽简单的请求都不能答应吗?」我并没有顺著他说吗,反而继续
不冷不热的说著自己的话。三哥为难的看著我,我发觉他对我的态度跟之前有了
很大的差别,不再是那种恶狠狠的目光,仿佛又变成了那个宠爱我的哥哥。也好
,这也正是我所需要的。

  「犀儿,你的衣服似有些不妥。」

  「三哥难道觉得,我穿红色的衣裳不好看?」说话间我向前走了一小步,宽
大的袖子下面手不轻易的碰到了三哥的手,他清咳了一声,说道,「犀儿穿红色
,自是好看的,三哥还记得……」

  「三哥,那国师犯了什麽大罪,竟来到午门斩首了。」

  「国师最大的错误在於,他活著一天,对你都是威胁。」

  「哦?」我略微诧异的抬眼看著三哥,「你说的威胁是什麽意思?」

  「犀儿,你先等一下,这些事情稍後我再跟你说。」三哥安抚了拍了拍我的
肩,没等我说话就有将士过来禀报,说监斩台已经造好,兵马全部准备就绪。三
哥转身看了看午门广场东侧的日晷,我也随著他转过头,已经午时一刻了。

  「军士准备就绪,开朱雀门。」我现在才发现三哥穿上银白色的皇子服,带
著金色的皇子冠冕,如果没有记错的话,只有太子才能是这样的穿著。他从容不
破的下令,身上也已隐隐有了帝王之气。

  将士领命跑到一边,朱雀门被缓缓打开,三哥叫来一个士兵吩咐了两句,士
兵立即牵著我的追风向著午门广场西侧的掖门跑过去。

  三哥拉著我的手说道,「犀儿,今天的场合著实危险,你坐在我身边,一会
儿不管发生什麽事情都不要动。」

  「好。」我垂下眼帘说道。看著四周都是追兵,追风也被带走了,一会儿如
果救不下淫贼——我摸了摸腰上的软剑,这兵器虽貌似柔软却能削铁如泥,想结
束我的性命也只是一瞬间的事情。

  和三哥来到监斩台不久,刚刚离去的士兵又跑了回来,他手中捧著一块红色
的面纱,三哥接过以後转身就替我掩面带好。他看了看我的脸,伸手想要碰一碰
我的额头,我转身躲过了。

  「你的额头,伤怎麽样了?」

  「只是小伤,三哥不必挂念。」

  「犀儿,你何必……」

  我没等他说完就转身看著站台,刽子手已经到了。心开始狂烈的跳动起来。

  朱雀门已经完全打开。两排士兵分别站在门内门外,阻拦著想要跑进来看的
百姓,外面人生鼎沸,看样子应该有很多人。一个将士跑到门前大喝了一声「肃
静!」好像是用了内力,外面的人生渐渐的停住了。

  「带人犯。」坐在我身边的三哥说话如同金玉一般优雅好听,但是传到我耳
中以後,却无比的恐怖狰狞。东侧的掖门被「吱拗」一声打开,铁链拖动的声音
随之响起,我转身向那边看去,带著人皮面具的淫贼正在两个士兵押解下缓缓走
来。

  他样子很疲惫,但是走路的时候仍然挺直了脊背,手上带著木枷,脚下拖著
粗重的脚镣,衣服上都是一道一道的残破红痕。将眼眶中的泪水硬逼回去,我握
紧拳头才不让自己冲上去。他前天晚上才刚刚受过伤,不然也不会那麽轻易被抓
住,现在这个样子恐怕伤势已经很重了。

  淫贼在快走到刑场的时候看到了我,他的目光只是有一瞬的闪烁,也许是心
有灵犀,恰好被我捕捉到了。那是深深的一眼,其中包含了太多的情绪,今天的
我穿著他准备的嫁衣来了,他心里,是否知道我的决心了呢?

  淫贼转过头,在士兵的带领下上了展台,他被推著跪在监斩台边,一个太监
模样的人从三哥另一侧站起,开始宣告国师的罪状。被按著垂下头的淫贼突然昂
起头,以目光对著我说著什麽,我竭力的看著他,只是觉得那是一种警告,但是
究竟警告著什麽,我不得而知。

  淫贼被身後的士兵一脚踹倒,却因为带著木枷只是摇晃著歪在了一侧,他费
力起身以後轻轻的冲我摇了摇头,随後嘴角流出一道血迹。外面的人声忽然鼎沸
了,我差一点就忍不住要冲出去,心里的愤怒让我几乎要疯了。淫贼本就有伤,
昨日恐怕又遭到了拷打,他们竟然那麽狠,淫贼自始至终只是这场皇位战争的一
枚旗子而已,事到如今,用得著这麽狠心对他吗!

  「怎麽,国师有什麽事情要向孤王讲?」三哥优雅的起身,背著手来到淫贼
身边,公鸭嗓的太监已经念完罪状。三哥俯身对著淫贼,从我这边看去,淫贼的
身体被完全挡住了。

  所有的人都安静下来,我看不到淫贼的表情,也听不到他说的话。只是见到
三哥低著头继续说,「国师的另一重身份也是该揭开的时候了,你既然打了那样
的主意,是该准备好这一天的。」

  三哥说罢恍然大悟的又说,「哦,对了,你还被点了穴。」手指在他身上点
了两下,淫贼晃了晃,声音不大不小的传来,「成王败寇,岩落到三皇子手中确
实无话可说。」

  「哈哈哈,不错,左公子是个爽快人,临死的时候,还是以真面目示人吧。


  「何必呢,相貌不过是皮囊,总归是个死人,脸长什麽样又有何不同?」淫
贼说话的时候已经用了他自己的声音,不疾不徐,像是讨论著去哪赏花喝酒的语
气。难道三哥知道他的真正身份?

  「非也非也,既然是将死之人,死的不明不白更是不好。」三哥说完就伸出
了手,从我这里只看到他的手拂过淫贼的脸侧,随後便转身回到了展台。淫贼脸
上的人皮面具已经被揭了下来。

  「卸木枷,上斩台!」一侧的公公高声喊道,淫贼的木枷被卸了下来,压到
了刽子手面前被强按著跪下,外面的人群发出一阵阵抽气声,淫贼的脸色十分不
好,可是那张风华绝代的脸却依然让人惊豔。

  三哥做到监斩台中间的位置上,抽出了令箭,又提起一边的朱砂笔划了一个
圈,正要扔下去,却听见外面有人高声喊道,「是左大夫!是给咱们穷人看病的
那个好人啊!」

  「左大夫!」

  「不要杀左大夫!」

  外面的人群开始骚动起来,兵士抽出了刀剑做出防御的姿势,淫贼此刻却忽
然大笑起来。

  「岩自从来到皇宫就没打算活著出去,成王败寇,今日死在这里也无遗憾,
多谢各位乡亲抬爱,在此一并谢过了。」顿了顿他又说,「岩已甘心就死,谁也
不准过来!」我身子一顿,他这话是向我说的吗?

  「国师大人确是一条好汉。」三哥手持著令箭向下一扔,大声喊道,「斩。


  淫贼脖子被人按下,刽子手举起大刀,我手扯腰间软剑猛地从监斩台跳起,
直奔著刽子手刺去。三哥忽然从身後大喝了一声「灵犀,小心!」敏感的感受到
杀气,我一瞬间有些错愕,只是一瞬的功夫,三哥已经跳到我的身边,以手中的
长剑!啷一声打飞了原本向著我後背飞来的东西,而面前的刽子手惊叫一声已然
倒下——他的右侧太阳穴上插著一枚六芒星状的飞镖。

  三哥把我护到他的身後去,以剑身挡过几个斜斜飞来的镖,我也以剑小心的
应付远处飞来的暗器,腰剑并不怎麽实用。广场的四周高墙上突然跳下七八个手
持刀剑的黑衣人,以意想不到的速度向著中央飞奔而来。与此同时,朱雀门边的
士兵不知是何原因倒下,百姓突然向门内冲了进来。

  「来送死的吗?」三哥从腰间拔出宝剑,说道,「犀儿,去後面。」我没有
回答。环视四周,广场内的士兵将监斩台团团围住,黑衣人武功高强,一个又一
个的士兵倒下了。如果三哥倒下了,全部杀死他们只是时间问题。

  咬唇看著面前的男人背影,他曾经是我最珍惜的亲人,而後又变成的伤害我
的恶魔,昨日今日之间一切都变幻莫测,我甚至不知道,他对於我来说,究竟是
个什麽样的人。将手中的软件对准了他,手却有些颤抖,剑尖对著他心下一寸,
这样的话,他……应该不会死吧。

  可是还没等我动手,皇宫左侧、右侧掖门忽然打开,我向两边看去,大批的
士兵骑著马从向里面赶来,一圈又一圈,几乎将整个午门广场北侧充满。而与此
相对的,朱雀门边涌进来的百姓将站台的南侧渐渐充满。广场北侧,骑兵精锐,
看样子是早已准备好的;广场南侧,「百姓们」中有的人目光中精光四射,一看
就是武功高强的人。两边的人形成了对峙的趋势,谁也没有轻举妄动。

  中间的黑衣人中已经有人受伤了,但是他们的武功明显高於四周的士兵,又
摆出了不要命的架势,一波一波的士兵倒下。三哥低声说道,「犀儿小心,我去
杀死那些逆贼。」随後又大声喊道,「摆阵,我倒要看看,武林中的人厉害,还
是我这久经沙场的影卫营厉害。」

  影卫营?大昌皇帝、皇子最精锐的随身护卫营?这个营我只听说过却从未见
过,传说中属於王朝掌权者的随从,以一当十的死士,怎麽会在三哥手里?

  没等我深想,三哥已经冲进了黑衣人之中,局势瞬间即被扭转回来。他们之
中已经有些人几乎接近淫贼,无奈三哥剑法高超,几个黑衣人都不同程度的挂了
彩。我看准时机向著淫贼跑去,却在中途被一个人缠住。他们以为我跟三哥是一
夥的。

  无奈之下只得跟他对打,他的武功在我之下,可是临场经验又比我高,本来
就带著不要命的架势,而我却因为淫贼有所顾及,渐渐的落到了下风。

  淫贼像是被点了穴,没法动也没法再说话,连眼神都不甚清明。我一招招接
著黑衣人的剑,慢慢的向淫贼靠近。如果给他解了穴,趁著混乱也许可以离开也
说不定。可是黑衣人好像认准了我似的,不停的缠著我。眼睁睁的看著淫贼在前
面却没有办法上去,三哥的刀快得成了一道道白光,黑衣人人数虽多,已经明显
的处於了下风,一个个倒在剑下。如果这样下去的话,恐怕淫贼是跑不掉了。最
後我看黑衣人都快死光了,实在是没办法躲开更杀不掉缠著我的黑衣人,只有咬
牙将整个背交给後面的他砍,直奔向淫贼的方向跃去。「灵犀!小心後面!」三
哥大喊一声飞身上来,以我想象不到的速度将我抱进怀里,随後闷哼一声。他抬
刀连看都没看一眼反手刺进黑衣人的胸中,黑衣人倒下时,他也是一个趔趄。

  「你受伤了?」

  我转身看去,三哥的面色不好,黑衣人的剑竟然插在他的背後。

  「没事。」他咬紧牙关将剑拔出来,身子微微一颤。北侧一直跟「百姓」们
对峙的影卫营领兵人断喝一声「保护三皇子。」随後向著斩台冲来。对面的百姓
也同时起步,两方一攻一守,一面是擅长暗杀的影卫,一面是武功高强的武林人
士,场面顿时变得不可开交。三哥让我保护好自己,不要管犯人,随後便转身向
著已经追上来的黑衣人冲过去。

  「三哥……」我看著他白色的衣服背後已经映出大片的鲜血,好像伤的不清
。心有一瞬间的窒,但是下一秒,还是义无反顾的奔向了淫贼。他已经在我眼前
,可糟糕的是,武林高手却以为我要杀他,各种飞镖刀剑从南边扔过来,我只有
招架之力,根本没有办法接近一点。

  现场对影卫营的人很不利,虽然他们都是个中高手,但是只限於调查和暗杀
,甚至对阵。但是一对一的打斗中,武林高手乔装的百姓渐渐占了上风,三哥与
为首的人打斗,背後也已经被鲜血染红了一大片,从背後看出简直是触目惊心。

  眼看著广场上的影卫一个个倒下,百姓装扮的人越来越向斩台逼近。影卫虽
然伤亡很大,但是进退都有阵列,将淫贼和我所在的斩台围在了最里面。武林中
人没有办法接近斩台,可是我无论如何也没有办法接近淫贼。局势渐渐胶著起来
,而我也渐渐发现,三哥似乎意并不在淫贼,而是想要引出什麽人,否则淫贼已
经死了不知道多少回。

  正在这时,广场上忽然发生了意想不到的情况,影卫营的人忽然开始抱头呻
吟起来。刚开始只是最外层的人,而後里面的人也渐渐的不行了,一阵微风吹过
,我闻到了一股很清淡的兰花香味,才反应过来,来的人应该有淫贼的家人,而
他们家制毒的水平,从淫贼就能看出来。我连忙捂住了鼻子。

  影卫营的人一个一个倒下,百姓们却没有反应,估计来之前都已经吃好了解
药。三哥见局势不好也急忙奔了回来,他来的时候就已经有些站不稳,我连忙扶
住了他。

  「三皇子,我们江湖人不跟你们官家做对,今日带走国师,我们便井水不犯
河水。」一个头领模样的人走到台子之前,又说,「今日我们下的不是毒药,各
位官爷明天就能醒,得罪了。」说罢就上前,欲解开淫贼的穴道。

  「陆大当家且慢。」听到了春风般温柔的声音,我顿时觉得後脊背窜起一阵
麻,整个人都愣住了,是温涯师父。

  转眼的功夫,温涯、温离师父不知道用了什麽办法,从被武林人团团包围的
人群中来了台前,我低下头,甚至连叫都没有叫他们一声。昨天我被他们那样对
待,後来又药倒了他们,本应该是恨他们的。可是心里为什麽那麽难受,听见他
的声音的瞬间几乎要哭出来。

  温离师父上前给三哥点了穴道,又不紧不慢的喂他吃了什麽药,三哥随後就
盘腿坐下了。我松开三哥,向後退了一步,温离师父抬起头看著我,目光落在我
的额头上有些错愕。

  「各位要想清楚,真的要跟官府、御宗为底吗?」温涯师父忽然说话了,听
声音脸上好像还带著微微的笑容,端的是一副翩翩佳公子的模样,可是不知道为
什麽,场上所有人都有些迟疑了。

  「嗯,陆大当家?」温涯师父背手看著为首的中年汉子,目光灼灼的望著他
,又说,「五年前,左家大公子救了陆夫人,左家人并没有要任何金银,只是要
陆家依照左家规矩许下了三件事,这便是其中的一桩吧?陆大当家可要想清楚,
全家二百五十三口人的性命,还比不上一个夫人吗?」

  师父说话的时候声音很好听,可是听在耳朵里面,却让我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温护法此言差矣,陆某虽然是粗人,但也知道知恩图报的道理。陆某既然
已经答应就左公子,自然会救到底,要是以後陆家庄折在御宗手里,也是陆某的
时运罢了。」这个陆大当家真是个敢作敢当的汉子。

  「哈哈哈,好好好——」第三个「好」字还没说完,师父就已经站在了他的
面前,手指紧紧卡住他的脖子,所有人都是一愣。我只知道师父是高手,却没想
到他的武功已经练到了这样出神入化的地步。

  「你!」陆大当家挥剑要躲过师父,却被他点住了穴道。

  「还要谁要来试试吗?」温涯师父举目四望,带头说话的人被制住了,场上
的人都有些不知所措。

  「御宗和左家本是同根生,护法有何必咄咄逼人!」一个温和又浑厚的声音
从人群中响起,武林高手分开一条路,一个头发花白但是脸又很年轻的人缓缓走
了过来。

  淫贼的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後便是痛苦和自责。我看著那个分不清是老人
还是中年人的人,他的相貌跟淫贼有几分相似,应该是他的兄弟或者父亲。

  「如果论辈分,应该称呼一声叔祖,温涯有礼了。」师父看著来的人,目光
中浮起了一丝兴趣,我忽然意识到,原来这才是今天的重点。我偏过头,温离师
父也看著场上,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我缓缓的接近了淫贼,他的目光与我相遇
,眼中的情绪太多了,分辨不清。我勉强笑了笑,可是想到自己其实带著面纱,
应该看不出清楚的。

  管不了那麽多了,我趁著大家的注意力都在师父身上,连忙飞奔过去给淫贼
解穴,穴道刚刚解开,淫贼大喊一声,「犀儿,小心!」我顺著他的目光向背後
看去,一根羽箭带著十成的气劲向我射了过来,这箭的角度十分刁钻,力度也很
大,怕是躲不掉了。

  真的要死了呢。

  那一刻竟然有些轻松,我转过来偏头向淫贼笑了笑,我终於要死了,这或许
也是个不错的结局。淫贼是在世间对我最好的人,我希望他能够记住我最美的样
子。淫贼绝望的看著我,拼尽全力想要站起身,可刚刚解开穴道的身子还是僵硬
的,关节用不上力。

  可是忽然间背後的人大喝了一声,我错愕的转过头,温离师父的满是鲜血的
右手紧紧的握著尾羚,脸上的表情像是松了一口气。可只是一霎那以後,淫贼猛
的起身将我扑倒,我的身子重重的磕在台子上,随後就是一身闷哼。

  「淫贼,淫贼……你怎麽了?你看著我!」我扶著淫贼的脸竭力坐起身,他
勉强笑著看我,可是嘴角却有一丝鲜血渗了出来。

  我看向他的背後,一种绝望的感觉弥漫了我的全身。他的背後深深的插著一
只箭,锋利带血的箭头从左胸前探了出来,温热的血液流在了我的身上。因为他
伸手极力以手撑地护著我,所以即使剑尖刺透了身体,也没有伤到我。

  所有的人都愣住了,最先反应过来的温离师父挥剑打掉第三根箭,随後朝著
箭射过来的方向飞奔过去。温涯师父与那个白发人同时跑上了台。

  「青岩!」我抱著软软倒下的淫贼尖叫出声,已经顾不得刚刚动作中脸上的
面纱飞了下去。

  「岩儿!」白发人原本沈著的声音有些颤抖,他伸手摸了摸青岩的脖子,匆
匆从怀里拿出了一瓶药,倒了三颗在手心里,想要掰开青岩的嘴喂进去。而是他
的嘴唇刚刚被掰开一点,就有大量的鲜血从嘴里不停的流出来。他刚刚一直紧紧
的抿著嘴,原来就是不让这些血流出来,不让我担心。

  淫贼看著我,虽然大口大口的吐出鲜血,但是只是紧紧皱了眉头而已。他看
著我的眼睛,伸出了手。我抓住他的手,眼泪将面前的一切模糊,我伸手擦掉,
握著他的手说,「淫贼,你不能死,你答应带我走的。」

  淫贼的眼睛是我见过最美的眼,现在那双美丽的眼睛有些难过的看著我,他
缓缓蠕动著嘴唇想要说话,可是嘴唇一张开就开始吐血。他好像有些困了,修长
的睫毛很慢的眨著,越来越慢,看上去非常累。我开始大声哭了起来。

  「犀儿你来,让左老先生给他看看。」温涯师父从後面扶著我的肩膀,想要
把我拉起来。

  「你走!」我尖叫著扭著身子躲开温涯师父的手,头脑中一片空白,除了害
怕什麽都没有。

  左老先生无数次尝试喂药,可每次我只看到大片大片的血从淫贼嘴里吐出来
。那温热的血洒在我的红色嫁衣上就看不清楚了,我伸出袖子,一次又一次帮他
擦著。

  淫贼是个很爱干净的人,记得第一次见面,他用袖子帮我擦完眼泪鼻涕,竟
把整个袖子都撕下来了。虽然脸色不好,但他还是那麽的好看,淫贼是我在这个
世界上见到过的,最好看的人。

  白发人从怀里掏出了一个小布包,打开以後是各种银针。他颤抖著手抽出一
根最长的,向著淫贼的人中扎下去。淫贼费力的抬手拦住了白发人,轻轻摇了摇
头。白发人嘴里骂著,「死小子,不听你父亲的话,现在好了吧,你看看……」
说著转头吸了吸鼻子,将一包银针扔在了旁边。

  淫贼无奈的笑了笑,随後眼睛就一直看著我。他的目光有些恍惚,时而睁开
,时而闭上,最後一次很长时间都没有睁开,握著我的手也松了。我怕极了,一
直小声叫著他,「淫贼,淫贼,不要睡了……别吓我……」

  「公主殿下,劳烦……」白发人的声音哽咽了。

  「犀儿,国师已死,你让他家人把他带走吧。」温涯师父温和的在耳边说著
,拉著我的手想让我放开淫贼。

  「你说什麽?」我偏过头看著师父,「你就会骗我,我才不信。青岩他好好
的,他还要同我结婚呢。我今天就是穿了嫁衣过来的,他决不会死的,对不对,
淫贼?」

  我伸手摸著他的脸,皮肤那麽好,跟水做的一样,还是温热的。这麽好看的
人,怎麽会是死人呢?

  喉间一阵腥甜,我咳了一声,大口的血喷了出来,洒在了淫贼的脸上。

  「对不起,对不起。」我忙不迭的以袖子擦著他的脸,可是因为袖子刚刚擦
的血太多了,怎麽擦也擦不干净。我擦著擦著就开始嚎啕大哭,师父硬拉起我,
让淫贼的家人把他身上的箭拔出来。淫贼的脸色很平静,拔箭的时候也没有什麽
动静。

  淫贼真的死了。等到被削下尾羚的箭被拔出来,我已经哭不出声了,大口大
口的气哽在喉咙里,师父从身边打横将我抱起来,我挣扎了一下便陷入了沈沈的
黑暗里。

  梦中好像在大海里一样沈沈浮浮,我记不得发生了什麽事情,只是心里非常
难过。迷迷糊糊的感到醒来的时候将会见到不想见的人,听到不想听的事,所以
放任自己在那样的沈浮中沈溺下去。

  感到有冰凉毛巾放在我的头上,有人撬开我的嘴唇帮我喂水,还有苦涩的药
汁,我有些讨厌那些人打扰我,无数次将药汁吐出来,还有腥甜的味道随之弥漫
了整个口腔。

  「圣女大人,圣女大人……」

  模糊中听到有粗哑的声音在耳边轻轻唤我,我皱皱眉头没办法睁开眼睛。

  後来声音不见了,又有暴躁的男人在我吐出药之後摔碎了什麽东西,在一边
骂御医。「骂他也没有用啊,是我不想活了。」我这样想著,可是没有力气说出
来。心里满满的都是厌倦,就盼著哪天可以死去,跟淫贼见面。我想他应该还没
有走远吧。

  恍恍惚惚不知道过了多久以後,有人拉著我的手开始静静的说话。说的都是
我小时候的一些事情,如何调皮捣蛋不好好练功,如何突发异想跑去後花园捉鱼
,如何绣了丑巴巴的荷包送师父……关於过去那些美好的回忆如同生命中最深刻
的烙印,深深的埋在心底,当他们那样的平静的说出来以後,冰凉的心底终於泛
起了阵阵温暖。

  可过去的已然过去,而现在的我们再也没有办法回头。那些美好的回忆,还
是让它沈淀在心里的好。

  当师父不眠不休的在身边说了不知道多久之後,有人喊著他的名字,整个屋
子都是手忙脚乱,後来就安静了。在这样的安静中,我一直等著那一天的到来,
却没有想到最终还是没能成功就死。一个初秋的午後,我终於还是醒来了。

  醒来的时候旁边的小德子连忙端了温水跑过来喂我,而碧儿才飞快的跑了出
去,据说是去找正在卧床的三皇子来看我。也好,既然没死成,他们的事情还是
要赶紧解决的好。

  三哥到来以後,小德子请了安恭敬的退了出去,三个坐在床边摸了摸我的额
头,说道,「还好已经退烧了,这些日子我快要急死了。」

  「多谢三个关怀,灵犀已经无大碍了。」我侧头看著窗外,三哥没有说话。

  「我睡了很久吗?」

  「是啊,已经有半个多月了。」

  「青岩的丧事办得怎麽样?」三哥没有说话,我转过头来说,「左青岩是我
的心上人,我本来是想要跟他私奔的。」

  「犀儿……」三哥看著我,表情有些难看,「现在最重要的是养好身体。」

  「三哥,我想早点回府。」

  「你……等你稍微好些了,三哥自会送你回去。」

  「三哥现在是太子了吧?」

  三哥沈默了一会儿,直到我抬起头看向他,才答了一声「是。」

  「前些日子的起事,是三哥一手策划的吧?」三哥没有回答。

  这些日子白天晚上的闭著眼,倒是将原来的事情想通了很多,父皇炼药本就
是个没有准的事情,自大昌立国到现在不知道有多少人要长生,到了现在为止也
没有一个成功。太子哥哥大可不必现在起事,而且他才动手就被三哥本应该在百
里之外的将士围在午门广场中,除非是三哥料事如神,再不然就是知道他会这样
做。想通了这个环节,自然就想到了三哥其实才是事情的主谋。螳螂捕蝉,黄雀
在後。三哥这只黄雀终於得偿所愿。不过以我看来,三哥做皇帝应该比太子哥哥
强些,这麽容易就著了三哥的道,况且早先就风闻他治下有些不干不净的事端。

  三哥杀伐果断,是个做皇帝的好料子。

  三哥见我一直没有说话,脸上又是一副病恹恹的样子,就有些无可奈何,他
起身说道,「犀儿先歇著,等你好了以後,想去哪里三哥就送你去哪里。」我没
有回答也没有动作,他轻轻叹了口气,转身离开了。

  他离开以後碧儿服侍我睡下,那日她为了引开追兵飞奔进了兵马群里,让我
很是震惊。所以虽然之前对我做了那些恶心的事情,对她也没有多大的憎恨。

  当天下午,我又迷迷糊糊的烧起来了,年迈的太医擦著汗匆忙跑来,诊脉之
後,就熬了一大碗苦药灌我。我在睡梦中都不由得呲牙咧嘴,太医真狠,不知道
往药里面放了多少黄莲。

  下午出了一身汗,汗湿了被子,碧儿跟其他丫鬟小心翼翼的换了一床,到了
晚上,终於是退了烧。赶过来的三哥又坐在我的床边坐了一会儿。我表面上睡著
,可是心里却很清明,他拉著我的手说道,「三哥真後悔,当初如果能知道起事
可以成功,又怎麽那样对你……犀儿,你恨我是应该的。」我想跟他说我已经不
恨他了,不仅是他,就连对师父们也不恨了。前尘往事都忘了的好,我已经没有
什麽好计较的了。

  小德子趁著碧儿不在的时候会跟我说那天午门的事情,据说那天我晕倒以後
武林人士都退去了,淫贼的尸体按照他们的风俗,在帝都边的白马寺火化,骨灰
被带回了左家。

  师父们好像来之前就受了伤,勉强摆平了现场就病倒了,前两天撑著想等我
恢复,可是後来不知道接了什麽命令,还带著内伤就离开了。

  醒来以後,我的身体很不好。太医称职的早晚请脉,每日以膳食和药调理。
作为病人的我一直很配合,喝起药来一碗一碗的,不管再怎麽没食欲,该吃的饭
也都吃了。可是怎奈前些日子急怒攻心落下了病根,又在最该调养的时候没得到
调养,身体终於还是渐渐的破败下去。

  金秋时节我常命碧儿带著几个小太监抬著我去院中的花园赏景,一坐就是一
两个时辰。那时候我已经很虚弱了,总是咳嗽。以手绢捂嘴轻轻的咳了两声以後
,就将染了鲜血的手绢收回袖子。碧儿装作没有看到,小太监更是将头低的不能
再低,所有的人都知道我活不下去了。

  我那据说已经监国、忙得要死的三哥每日早晚都会抽很长时间同我一个屋子
里坐著,可是两个人即已经隔了心,便再无可说的了。关於前段时间的事情他总
是想要跟我解释,我却摇头让他不用说了。三哥的面色很不好,碧儿偷偷劝我,
三哥现在的身份事情很多,但是每天总是要来看我,连我吃什麽喝什麽都亲自操
心,可见对我是真心的好。

  我以手绢捂著嘴笑了笑,因为近来总是咳血,我倒变得闺秀了——不捂著手
绢总会弄得哪都是血,丫鬟们天天就忙著帮我洗东西了,让我这个将死的人拖累
活人,真真让人过意不去。

  入冬的第一场雪刚刚落下,我就有些不行了,一开始每日里总是有十来个时
辰是睡著的,到了最後连睁开眼都难。弥留之际听见门被忽的一声撞开,有冰凉
的手抓住我的手,有温热的眼泪不停的滴在脸上。

  有人哽咽著跟我说,「犀儿,你怎麽这麽不乖,怎麽不等等师父……」

  师父,犀儿等了你们很久,可是你们都没有来啊。真好笑,到了最後的时候
,竟然还是那样爱著你们,想要在临别前看到你们。但是以後不会了,没有以後
了。

  後来大昌史中,关於灵犀公主的笔墨并不多,总共也不过一百字。在後人看
来,她身上唯一不同的是曾被误认作圣女,可是後来才发现只是误会。那些生命
中曾有的真心错爱都随著她的离开永远归於尘世,而留下来的,只不过是个再也
简单不过的交待。

  「大昌明宗二十五年冬月八日,皇三女灵犀公主,薨,时年一十五岁。葬於
南无山公主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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